我的种植牙悲惨经历
旅泉
文革父母下放,满口的虫牙没人管,大板牙都烂到了根。成年后做了补救,还是不得不拔掉了五颗。
2010年前后,有事待在国内,经不起“全国领先、世界前沿”的忽悠,走进武汉大学医学院口腔科,由口腔科主任亲自操刀,声称用的是国际最先进的技术,最先进的进口材料,当然也是最贵的价格。
我被三颗种植牙手术前后折磨的够呛,还剩两颗,当时就决定不做了。还有更严重的心理创伤在后面。
回加拿大后不到五年,种植牙就开始出问题,先是不舒服,后来就大张旗鼓开始痛,牙痛的滋味,我们这代人基本都尝过,古今中外最恶毒的严刑逼供,就是让人张口动牙齿。
殊不知种植牙齿之痛,是牙痛的好多倍。痛得让人心惊胆寒。
牙医说种植牙发炎,直接是骨头发炎,一点过度都没有。
第一次发炎,从不吃抗生素的我,开戒吃了大量抗生素,虽然把发炎压下来了,对这种疼痛的恐惧,已经埋藏在心。过了不久,又开始疼痛,当即下决心,即使把满口的牙齿拔光,也不要这种感觉,管它植牙曾经花了多少时间多少钱。
普通牙医还不能拔种植牙,我马上到专科牙医登记。
医生是个正直华年的华二代,喜欢健身,隔着白大褂都能看见鼓鼓嚷嚷的肌肉。我有些欣慰,猜想这个动刀动锯的力气活,自然是年轻力壮比较好。
手术那天,麻药打得满满的,打开牙套,割开牙床,捣鼓了好半天不见进展,原来那个上假牙的螺丝型号怪异,华二代从来没见过,所有的工具都拧不开,老虎钳子、榔头、电钻都上了,忙了半天,华二代满头大汗,多次问我有没有血压高、心脏病,担心我顶不住挂了,最后还是叹气说没办法,只好匆忙缝上针,让我回家找武大医院打听清楚再说。
跟武大医院联系,他们号称用的是德国产品,我若回国他们有办法取出,但是问去问来,产品尺寸型号始终没有拿到,真想开口骂人,他妈的造假也不参照一下国际标准! 在疼痛面前,我已无心打假,决定在加拿大立刻把假牙拔了止痛止损。
事后有许多证明,那些年在国内买的高端名牌全是假货,有一个售价800的德国永久不粘锅,死沉死沉不远万里背回来,没用几次就成了一块废铁,中央台做的广告,最后这个疯狂造假者被抓了起来,中央台还做了报道。
好牙医的日程都是排得满满的,由于害怕那种死亡剧痛,除了抗生素大把的吃,请求华二代插队安排第二次手术,甚至动用悲情牌:”你父母移民过来吃了很多苦吧?我也是吃了不少苦的华一代… ”这样还真拨动了他的同情心。
华二代说他父母的牙齿也不好,母亲甚至全口的牙齿都拔光了,而且是他亲手拔的。他专门为我安排了加班,准备了好多的工具,包括木匠用的钉锤和凿子。他说我因为经常运动,骨密度特别高,像水泥一样搞不动。
我打足了麻药和抗生素之后,已经不管他什么型号不型号。躺在椅子上豁出去了,比关公刮骨还要壮烈。
华二代不愿我看那些血腥的手术工具,我的眼睛像死刑犯一样被遮住,只听华二代一直重复一句话;“忍一忍把口张大一点”,同时丁丁咣啷一通乱响,麻药之下依稀仿佛,我正躺在棺材里面,上面正在钉钉子,我𠲖𠲖哇哇哇,着急又说不出话,里面空气稀薄,双手又被绑着…
最后,总算连骨头带螺丝钉连根挖了出来。
手术过后,整个头肿得像个猪头,在家喝了一个月的粥。感觉才刚刚从棺材里跌跌撞撞爬出来,不过口腔里面留下三个坑。
再后做了传统牙桥,啥硬的都可以吃,快10年了都没有再痛过。客观地说,保洁的牙医好,另外后来控制吃糖,炎症少了也有关系。
史上最有良心温州人 ,他在温哥华
胡适曾经是“俄粉”
退休干嘛?棕榈泉,重返幼稚园
我怎么还没有死?台湾新科技救命 美国做好人好事 摇钱树送人
中华两千年核心技术:皇帝上位、 驭官驴民
恐怖博物馆 中共在欧洲的血债
独裁国转型样板 罗马尼亚经济领跑欧盟 中国梦究竟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