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有良心溫州人 ,他在溫哥華
旅泉
許多頂尖的中國大學、醫院、教堂,都是百年前傳教士的作品。他們出生貴族,卻同情窮人,無怨無悔在中國的窮鄉僻壤終老一生。好一群純潔的理想主義典範!
據統計,1889年在中國有1296名外籍傳教士,(香港《基督教在華傳教史》),到1919年增加到6636人。其中至少有3 4人被義和團和紅軍砍頭,受苦受難受虐待的無法統計。
說他們為傳教沒錯,同時,他們用自己的軀體,在我們的陰險毒辣、麻木不仁醬缸中,燃燒出一片善良、仁愛、文明的芬芳。
其中有一個叫蘇惠廉的溫州傳教士,感動了溫州籍的溫哥華作家沈迦。於是他自費滿世界尋找蘇教士的遺蹟,墓地,還有蘇教士翻譯的溫州方言《聖經》原本。
蘇惠廉本是牛津大學漢語教授,他將《論語》翻譯成英文,至今已印了三十多版,他編輯《中英佛教詞典》,他的生命軌跡直接和間接影響了胡適、費正清、陳寅恪、林徽因。陳寅恪憑什麼到牛津大學做客座教授?正是蘇推薦他去補蘇離職後的空缺。
1882年,蘇惠廉從倫敦坐郵輪遙遙50天,到溫州去接任一個病逝的傳教士。郵輪上的客人互相打招呼,非常親切,他們多是出自牛津劍橋的優秀人物,第一句話通常就是:”去傳教的吧?”
行前就有人告訴蘇:和骯髒的中國人打交道並不愉快,並斷言:福音不會也不可能將中國人教化成基督徒。
蘇惠廉非常理性的自嘲:“傳教士居然到世界上最現實的民族面前出售一個純粹的理論,這個理論又不能給他們帶來現實的利益。”
不過,他的信仰還是讓他來了,他給爸媽寫信,說他語言不通,街道氣味難聞,冬天沒有壁爐,他可能會死去… 最糟糕的是,在中國沒有一個人期待他的到來,和他的福音。
然而他沒有退縮,全心全意履行職責,潛心學溫州話,做溫州人,他一邊翻譯聖經,一邊代表英國處理庚子賠款,幫助千萬英鎊以最好的方式退還中國。他在溫州辦教堂、辦大學、辦醫院。在這片現實主義的土壤,他發現救命無數的教會醫院影響力勝於教堂。
“不管我如何評述中國,我都是帶着一種對中國和中國老苦大眾的真摯情感,我曾服務於他們,並在他們中間度過了我的半生。中國的未來需要耐心也需要持續的同情。”( 蘇慧亷《中國與英國》1928)。
蘇惠廉和那六千多個傳教士在中國留下了豐富的遺產,他們才是一群“感動中國的人”。無奈共產黨把他們統統裝進文化侵略的籮筐,詆毀他們的善良,封殺他們的貢獻,以致年輕的溫州人、年輕的中國人對他們幾乎一無所知。其實,中共這個黃俄,才是最大的外來文化侵略怪胎。
蘇慧廉,一個大名鼎鼎的漢學家,過世後和夫人一起,被葬在一塊沒有墓碑的墓地。當溫州人滿世界瘋狂炒房的時候,沈迦千辛萬苦在牛津大學墓地的墓沿界石上,一寸一寸的尋找蘇的名字,終於找到了!
沈為他撥開塵土,並獻上一束鮮花。接下來為他寫了兩本書《一條開往中國的船》,《尋找蘇慧廉》。


真是功德無量,史上最有良心的溫州人。
沈迦在多倫多圖書館找到蘇慧廉的照片。

十多年前,也終於在大英圖書館和劍橋大學找到了溫州方言《聖經》。

沈迦在劍橋圖書館門口的廣場上,邂逅了一位來此旅遊的溫州老鄉,她驚訝地問:“來這裡談什麼項目(生意)?”
後來,沈的一老友聽說沈從英國回來,便嘀咕抱怨:“去買房子了吧,也不告訴我一聲!”
一百多年前,蘇慧廉們用他們的體溫,去感化功利主義、麻木不仁的鐵石心腸;一百多年後,沈迦的這兩本書也是帶着體溫,收拾浩瀚史海中點點滴滴的善良,匯集成一股蕩滌人心的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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