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色匆匆看巴黎(二) 杜勒丽花园占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侧面依傍着塞纳河,两端分别连接着协和广场和卢浮宫,是喧闹都市中的一叶绿州,成了巴黎人休闲放松的后花园。我们去那会儿不巧赶上花园入口处在施工,周围的设施都被遮拦起来。记得我们是绕过协和广场,从侧门直接走到了八角喷水池边的。水池中几只绿头褐羽的野鸭成双成对地悠哉游哉,池边一圈摆放了许多可随意搬移的铁皮椅子。爱扎堆的一群年轻人把椅子围成一圈,相互对望,谈笑风生;喜欢安静的几位老者,各人捧本书,缩在自己的椅子里,拉开距离,互不干扰。我们就坐在池边上,喝着咖啡,赏着喷泉,感受着几分钟巴黎式的闲情逸致。
素有“户外雕塑馆”之称的杜勒丽花园,名不虚传。其严谨对称的中心大道两侧,精巧布置着雅典的白石大雕像群,个个神态迥异,栩栩如生。两边的园林也规划成清爽对称的几何图案,林荫小径上点缀着众多形形色色的现代雕塑,或抽象或直观,或幽默风趣或庄严肃穆,令人目不暇接。徜徉在这风和日丽的园林中,只顾赏心悦目,有谁还会想到这里也曾经战火纷飞硝烟弥漫呢? 卡鲁塞尔凯旋门就座落在杜勒丽花园尽头,是拿破仑赫赫军功的又一座纪念碑,也称小凯旋门。野心勃勃的拿破仑希望成为一统天下的社稷首领,像罗马的提图斯和君士坦丁一样,为自己建一座气势磅礴的凯旋门,并将从意大利凯旋时带回的圣马可教堂的四匹镀金战马装饰在凯旋门之上!于是就有了卢浮宫前院的小凯旋门,红白大理石圆柱构成三个圆拱门,拱门上方刻满了纪念拿破仑战绩的淡浮雕。这是拿破仑称帝后梦想中的第一座凯旋门。然而,历史却和这位常胜将军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凯旋门落成后,拿破仑军连连溃败,他自己尚未启用的卡鲁塞尔凯旋门,让占领巴黎的普鲁士军队抢先经过。门上的四匹镀金战马,也于1815年他第二次退位后归还意大利。历史的波涛汹涌,如此戏剧化地沉浮着这位一代枭雄的命运。
凯旋门上现在的战马装饰是复制品,却也不失风采;同时还增添了一辆马车与和平女神像,更显生机。
卢浮宫博物馆已呈现在眼前,前庭院宽阔的大广场,气势非凡。知道已经过了游览时间,还是穿过马路来到正庭院中央的玻璃金字塔入口处,只为探路。听说有个侧门可以避免排长队,一时没找到,却也不愿花时间细找。还好第二天我们去得比较早,基本没花太多时间排队,只是过金字塔入口安检时,我包里那串带有军工刀的钥匙串,引起一点小波折,不得不劳驾他们安检部代为保管几个小时。售票已经自动化,几分钟搞定,中英文游览示意图各拿一份在手,坐下来填饱肚子后,开游。 这上下三层展厅外加地下室当时正展出一些有关巴比伦历史的东东,几个小时内走马观花也不赶趟,若再贪娈到每个畸角旮旯都不愿放过,最后只能是蜻蜓点水,稍微不那么简短的说明就来不及读了。糟糕的是一些说明只有法文,更是看得一头雾水。本来就是外行看热闹,一下看太多,吸收不了,左眼看右眼出,以至于现存记忆里一片空白。最近曾读过一博文说去卢浮宫参观前花上半年多时间研究绘画雕刻艺术及其历史,那看起来就有滋有味得多了。下辈子吧。
因为傍晚要赶火车去威尼斯,早早离开卢浮宫,乘地铁来到叫Bercy的火车站。在火车站附近转悠时看到一家面包点心店生意红火,橱窗里摆设的样品很诱人,我们就一起怂恿儿子去买,只有他能对付几句法语,主要是想给他多一次练习机会。这次比较痛快,没费太多口舌,付钱提货走人。想起前一天晚上点菜时,儿子说了个法语单词,那服务生愣是听不懂,倒是很善解人意地问,你可以说英语吗?儿子弄得有点脸红,不过也如释重负,不用再拿捏那蹩脚的法文了。 未完待续。 行色匆匆看巴黎(一) 行色匆匆看巴黎(三) 行色匆匆看巴黎(四) 行色匆匆看巴黎(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