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我二十余年前移居澳洲,算是投奔自由,而不是经济移民,因为之前我在中国算是混得不错,基本上是在被人拜的庙工作,先后在中国大陆2.5个新兴产业工作,算是相关行业的极少数先驱之一。 多年来我享受了在西方社会的自由,也珍惜自由: 1. 绝少同中国大陆亲友联系,也不参与大陆背景的华社。 2. 绝对不买任何中概股。 3. 基本上不直接看大陆媒体资讯。 4. 智能手机上不装任何中国大陆出的Apps。绝对不掂微信,也就是,当在澳洲的亲友要求帮手装微信或解答技术问题或回应在微信上看到的资讯,我明确拒绝。 生死边缘大约十年前,一日礼拜四下班开车回家,我突感不适,晚上发高烧超过39.5度,咳嗽。礼拜五一早去看医生甲,医生甲说我是感冒,尽管我强调症状只是高烧和咳嗽,并无流鼻涕和打喷嚏。开了 Panadol 和某种抗生素。服药几次后并无改善症状。以往,我感冒或发高烧,食药一两次就明显改善。礼拜六复诊看医生甲,他仍坚持我是感冒。连续发高烧几十小时三晚,我身体很虚弱,到星期六晚,我感到离死亡很接近。我明白,若得不到有效治疗,我很快就会死。礼拜天,绝大部分的Medical Centers 关门。找到一间开门的。医生乙断定病因是 Lung Infection (肺炎 pneumonia ?), 开药 Nurofen 和另一种更强力的抗生素。服药3小时后,高烧开始明显减退,咳嗽减轻。我终于活过来了。 Covid-19 疫苗和强制打疫苗2021年初疫苗刚推出市场时,我已经多次宣称:我将会是最后10%的打疫苗的人,让领导先打,让更有需要的人先打。有时,我是这样表述:到了90%的覆盖率,我才会考虑是否打。 澳洲联邦政府和各州政府出尽法宝强制人打疫苗,当然还有MSM助势。 根据我对西方自由和人权的理解,联邦政府和各州政府是根本无权强制大众打疫苗,强制是冲击现有法规和违宪的。然而,我明白,宪法官司通常要打几年的。各政府似乎意识到宪法问题,避免全面强制打疫苗,而这样做: 1. 对某些特定行业,如医疗和餐饮从业人员,强制打疫苗,所谓 No Jab, No Job 2. MSM 除了宣传疫苗好好好和万众期待之外,还描绘拒打疫苗的人士是无知,粗鲁, 自私和疑似违法。 3. 现在各州疫苗覆盖率基本上达到90%。议会刚通过法例,要求那些全面开业的餐厅从12月17日,要检查顾客是否打了全部Covid-19疫苗,拒绝未打全疫苗的人士入内。若未打全疫苗的人士,故意对餐厅侍应咳嗽,刑事处理。卫生部长讲:你们(拒打疫苗的人士)选择了自绝于社会,但你们不应粗暴对待餐厅职员,他们只是做自己应份的工作。 我要对那位卫生部长说,我并无选择自绝于社会,而是你Set us up. 当然,我不会因为西方政府的违法违宪行为而作出违法的行为,我是和理非。 总的来说,政府尽量发挥现有法规的灰色地带,强制尽量多的人打疫苗,例如No Jab No Job, 和为拒打疫苗的人士制造不便;避免明显和直接踩到宪法和人权公约,以减少宪法官司中对手的弹药。 我终于考虑是否打疫苗了我始终如一并无食言,我终于考虑是否打疫苗了。综合考虑之后,我的决定是,不打疫苗,即使疫苗真的是完全有效并无任何副作用。I will be one of the last men standing to defend the freedom of everyone。 我自觉有点幸运,至少暂时无需在生计和疫苗之间作出选择。 几个月前,当政府放出风声说禁止未打全疫苗者进入全面开放的餐厅时,我已经表态:到时餐厅拒入时我不入便是,而到其它地方买外卖。 为了保卫大众的自由, 我只是牺牲小小个人的方便和人身自由. 当年我投奔自由,现在我终于可为自由作出一点微薄的贡献。 各位看官也许注意到,西方MSM 和我党大外宣经常报道,某某某拒绝打Covid-19疫苗,结果得重症,很后悔。所以,我在本文回顾,我是得过肺炎重症频死。我不打疫苗,不是因为各种关于疫苗的阴谋论,不是因为我心存侥幸。我是要对政府表达,有一群人,抗拒政府的违法违宪行为。一个人的力量是微弱的,而一群人的力量是由一个个微弱的人组成的。 假若有一天,因为冇打疫苗而感染Covid-19并得重症,我不后悔。当年我投奔自由,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可为自由作出牺牲,我不想要牺牲,而我愿意牺牲。这是我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