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愚頑,不識真神(詩篇14默想1) 經文:(大衛的詩,交與伶長。)愚頑人心裏說:沒有神。他們都是邪惡,行了可憎惡的事;沒有一個人行善。(詩篇14:1) 詩篇十四篇又是大衛寫成後,交與伶長的一首詩。按大衛是生活在主前約三千年前美索布達米亞平原的人物,雖然那裏有著人類最早的文明,但就人類對於自然科學的認識而言,仍是處於蒙昧時期。大衛說,“愚頑人心裏說:沒有神”。可見承認有神還是無神,既非由於科學昌明而始分野,也非因為知識加增而作甄選,而實肇因於人在道德善惡上的抉擇。 科學知識的發達,固然可以破除人們對於自然現象的錯誤迷信的解釋,卻無法否定自我啟示的造物主的存在。羅馬書1:20節說:“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明白,叫人無可推諉。”他不但藉著他所造之物啟示我們,叫我們可以“明明可知”(神學上稱為一般啟示),他還透過聖經將他自己啟示給我們(神學上叫做特殊啟示)。他還藉著刻在人心版上的道德的律不斷向人啟示自己,這就讓一代哲學大師康德每想到天上的星空和人心中的道德時倍感震栗。中國古代孔子雖不語怪力亂神,卻也說“知我者其天乎”,知道上帝是“察看人肺腑心腸的”(啟示錄2:23)。 從古至今,既有敬畏敬拜真神者,也有作俑膜拜偶像的,更有否認真神存而在偏行己路,任意而行的。所不同的是,原先行“可憎惡的事”時,或許還只敢偷偷作惡卻也欲蓋彌彰,而今因有種種主義撐腰,不但洋洋得意地公開主張無神,作了惡更不乏各式藉口振振有詞,但最終卻終難逃神審判的法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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