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花痴,如痴如醉;你這個花痴,半夢半醒;這個花痴,似癲似狂。你這個花痴,可憐可恨;你這個花痴,可氣可嘆;你這個花痴,可悲可笑。 你說你愛國,可你愛的國,分明是個黨國;你說你愛黨,可你愛的黨,顯然是個黑幫;你說中央也有好人,可好人能混進中央嗎? 你這個花痴,痴痴地愛着那個黨,和那個黨國,雖然,你幾度失望,幾度絕望,幾度為黨痛不欲生,但你,這個花痴,仍然無怨無悔地,痴愛着這個對人民百般欺壓瘋狂掠奪的黨。你這個花痴。 該說的已經說過,該罵的已經罵過,但你愛黨依舊,痴情不改,你這個花痴。 你的花痴傳奇,得慢慢地敘述。 六十多年前,你被那一句“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震撼到靈魂深處,於是開始發病,開始花痴。就着土改、三反、五反的鮮血,和着人民公社食堂出品的包子給你餵下,你的花痴仍不見起色。在反右的旋風中,給你戴上右派份子的高帽子遊街批鬥,你唯一高呼的口號,還是那句“共產黨好啊,共產黨好,共產黨是咱們的引路人。” 文革伊始,在天安門廣場上,你這花痴遠望見大獨裁者毛澤東的身影時,眼淚伴着鼻涕,痴痴呆呆地往下流淌。經過1976年1月8日,和1976年9月9日的兩次打擊,你的花痴病更嚴重了。 病情稍微好轉的日子,是在1978年底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後。在那些日子裡,你這花痴開始談論黨的錯誤和毛的缺點。你每天捧着茶杯讀報紙和看新聞聯播,一副獨立思考的模樣,給大家帶來了不少歡樂。 花痴本是一種難以治癒和自愈的疾病,但在1989年,天安門廣場上的槍聲,幾乎治癒了你的花痴。鄧小平統領着黨衛軍,用屠殺,把你這花痴從失望推向絕望,幾乎臨近翻然醒悟的境地。但到了1992年春天,你卻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圈驚喜到,再一次墮入花痴叢中。 改革開放,就是使你舊病復發的誘因。你這個花痴,再次燃起妄想,燃起對那黨的痴心,夢想在那個血債纍纍的黨專制體制牢籠里,與中國百姓一道,從此過着幸福的生活。 2012年快過去了,黨國,即將進入習近平時代。你這個花痴,你這個死不改悔的花痴,經歷了多少磨難和痛苦,經歷了多少從希望到失望至絕望的洗禮,還是把你自己的明天,和中國的明天,寄托在鄧共黑幫專制政權身上。 看着你為黨為胡習中央打倒了薄熙來而高興的樣子,看着你呼籲黨要以法對待薄熙來的樣子,看着你慶幸中國避免了一次極左派掌權的樣子,看着你把薄熙來比喻為毛澤東的樣子,就是知道你已經痴狂瘋癲得登峰造極。 你這個花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