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许多被誉为“一生必须要去一次的地方”,但我认为真正可称得上人生必须要去一次的地方唯有以色列。 一个面积只有2.5万平方公里的狭小国度,三分之二的地方是沙漠,没有任何战略纵深可言,但从古至今却是兵家必争之地。在炮火中成长起来的以色列民族,历史上几经毁灭,却又奇迹般重建。特别是1948年建国以来,历经数次战火,却愈战愈勇,在中东保持着最强大的军事力量。 虽属弹丸之地,但麻雀小却五脏俱全,那里几乎浓缩了世界上所有的地貌。北部有白雪皑皑的高山,南部是常年干旱的旷野,既有山林,又有荒漠。自然资源严重缺乏,却成为著名的农产品出口大国;900多万人口的蕞尔小国,去年人均GDP却高达5.66万美元。正如马云所说,“这里没有一颗钻石,但是有全球最大的钻石交易所;没有汽车制造,但是有最好的汽车技术。这里没有石油,没有淡水,没有资源,什么都没有,但是却可以这么强大。”。 这就是以色列,太多的不可思议!有人说是历史的巧合,更有人相信这都是神迹。在种种好奇心驱使下,人们不畏“中东火药桶”的危险,纷纷前往以色列实地考证,尝试穿越时空让现实与历史对话,希望从中找出一些答案。我自然也不例外,特别是写完《耶路撒冷到底属于谁》系列后,好奇心更是与日俱增。2019年10月底,这个愿望终于得以实现了。 作为基督徒,我不会将过多的好奇放在以色列的政治多么开明,人民多么自由,科技如何发达;也不会过多在意弗洛伊德、爱因斯坦、马克思等著名犹太人的成就,更不会刻意关注有多少犹太人获得了诺贝尔奖。我将要把更多的好奇定睛在耶稣基督的身上,因为那里是祂诞生、成长、传道、受难和复活的地方,透过对这片土地的深刻体会以及所带来的启发,思考十字架上的救赎和意义,并视为个人信仰生活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学习和灵修机会。 这次的旅行计划早于一年前开始实施,并且还邀了国内的两位同学同行。我们在自由行和跟团游的选择上一直举棋不定,最终从安全因素考虑,决定还是随团行。为便于统一行动,时间安排在我回国探亲期间,从中国往返。 网上网下有关以色列旅游的资讯很丰富,大大小小的旅行团也是多如牛毛,只是如意的却少之又少。年初,一个偶然的机会,微信朋友圈里一篇“恩典之旅”的文章吸引了我,也对文中提到的旅游社十分有兴趣。这是一个总部在北京的基督教机构的旅行团队,主要从事以色列、约旦等圣地以及保罗宣教路线的信仰之旅。最重要的,领队和地接导游都是资深牧者,而且有多年圣地导游的经验。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经过再三斟酌,最终决定报名参加团期为15天的“以色列、约旦圣经考证游”。 办完与旅行社之间的合约手续,其它什么都不用管了。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中途还经历了以色列航空公司的航班变更。直到6月底,旅行社才最后确定了出团日期:2019年10月27日。 四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天一大早,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从家里出发,兴致勃勃地提前赶到了北京机场。众所周知,以色列航空公司的安检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复杂和严格,乘客必须要提前4小时到达机场。我们是晚上10点的航班,旅行社要求下午4:30在机场集合,6点开始安检。 一如所预料的那样,以色列航空的Check
in手续显然繁琐多了,工作人员也多,每个环节严谨细致,程序上环环相扣。除了行李的严格检查,每个乘客都要接受安全问话。如果有问题,还要进行第二次的问话。我们团只有几个人被要求了二次问话,大部分都顺利通过。其实所谓“问话”也就是一些常见的安全问题,如姓名、来自何地、行李是否本人打理、来以色列的目的等,时间也不长。安全问话是一个心理考验过程,有作案动机嫌疑的人,其心理反应和神色肯定与常人不同。严格的安检,才能有效阻止或减少恐怖分子登机的可能。 登机前在北京国际机场T3航站楼4层B区合影 北京时间晚上10点,我们搭乘的以色列LY096,从北京飞往特拉维夫的航班准时起飞了。坐过无数次飞机,但这次的以航经历,却让我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最明显的差别就是在飞机起飞和降落的时候,全然没有以前那种心提心吊胆的感觉。据介绍,以色列航空的飞行员都在部队驾驶过战斗机,有着丰富的驾驶经验,有的还是现役空军,随时要回部队执行任务。 以色列是全民兵役制,航空公司的员工自然也都是军人出身,并且都经过特别的搏击训练。而且每个国际航班上,至少有6名伪装成乘客的摩萨德特工。机组还配备了反导弹装置。停靠海外机场时,都有荷枪实弹的特警在周围驻守和巡逻。所以说,以色列航空是世界上最安全的航空公司。 老式的767机型,客舱内的设施也比较陈旧,却很干净整洁,表现了以色列人一贯的节俭和文明风格。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机上的Kosher food。据说,为了遵守犹太教传统习惯,以航的餐食都是经过洁净的,有自己的专用厨房,而且由犹太拉比亲自掌勺。 随着飞机的平稳飞行,大多数乘客很快都陆续进入了梦乡。也许是过于激动,近10个小时的航程,我始终未合眼皮。 当地时间10月28日凌晨2:25分,飞机安全抵达特拉维夫机场。当飞机降落跑道时,机舱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呼声。据说这已经是以色列航空所有航班的一个习惯性行为,表现的是一种对安全的执念。由于历史原因,特别是二战时期的纳粹大屠杀,犹太人成了世界上最没有安全感的民族。所以,以色列人特别重视安全感的重建。 不知是否与跟团有关,我们的入境手续出乎意料地顺利。海关人员先验明护照,却没有在上面盖入境章,而是简单询问了几个问题后,另外给一张有个人信息的蓝色入境卡。这样做的目的是让每个来以色列的客人,不会因此影响今后去阿拉伯国家的签证。这个国家的人性化一面由此可见一斑。 特拉维夫本.古里安机场,原名叫洛德(Lod)机场,后来为了纪念以色列总理本.古里安(David Ben Gurion)而改名。 我们取了行李,等几位团员拖拖拉拉去卫生间回来,已近凌晨4点了。在机场大厅,我们终于与早已等候在那里的以色列导游会面。没想到的是,导游竟然是一位七十岁上下的师母。因为牧师临时有事,由师母替代。据介绍,他们都来自台湾,在以色列已经生活30多年了。牧师是希伯来大学的资深教授,夫唱妇随,在以色列一直从事福音教导工作,也兼职圣地导游。 我们随着导游出了机场,上了一辆大巴。灯火通明的特拉维夫机场,此时依然被夜色笼罩。放眼望去,四周都是黑蒙蒙的,给初来乍到的我们平添了几份神秘感。 大巴很快驶离了机场。以色列的每寸土地都有故事,每经过一个地方,导游都要略作介绍。遗憾的是,由于刚下飞机,一路上没休息好,头脑昏昏沉沉,一句也没听清。 大约20分钟左右,我们来到西岸地区的一个基布兹酒店稍作休息,等天明再出发。原计划没有这个住宿安排,是以色列地接旅行社Sar-EL Tours & Conferences赠送的。据说这是当地最大的一家旅游公司,老板和员工基本都是基督徒,也有少数阿拉伯穆斯林。给我们开大巴的司机,就是一个阿拉伯穆斯林。 酒店并不高档,甚至设施简陋,但布置得却很讲究,而且都十分简洁实用。一路辛劳,实在无心留意太多,随手拍张照片作为纪念。
到了房间洗漱完毕,依然毫无睡意。6点没到,天已经大亮,我打开房间通向阳台的门,迎面扑来一簇鲜红的三角梅,热烈似火,仿佛是在表示对远方来客的欢迎。
其实这个酒店类似北美的Motel,只是多了一个露天游泳池和许多热带植物。晨风寒色,时值11月,应该没有什么人去游泳了。泳池里落了不少树叶。 紧挨游泳池的就是餐厅。按照导游约定,我们7点在这里用早餐,8点准时出发。早餐是自助式的,除了一种比较咸的熏鱼外,其它没有什么印象了。总之不太合我们中国人的胃口。 吃早餐的时候,一位团友分享了这张照片,说是在他的房间阳台上拍的。这是犹太人正在建造的一个会幕模型。 这个基布兹位于约旦河西岸一个叫做亚里埃勒(Ariel)的以色列人定居点(Settlements),也就是《圣经》中的撒马利亚地区。1967年六日战争之前,这里被约旦占领。那时人烟稀少,地面荒凉,没有道路和水源,更没有电网。以色列占领之后,才逐渐改变了这一面貌。 这个地区的巴以关系也较和睦,以色列人不仅积极帮助附近的巴勒斯坦人村庄获得基本生活物资,还替他们建立了水网和电网等基础设施。 亚里埃勒的战略位置非常重要,位于特拉维夫以东和约旦河以西的中间,距离耶路撒冷60公里,通过撒玛利亚高速公路和505号公路与特拉维夫相连,通过60号高速公路与耶路撒冷相连。 亚里埃勒市建于1978年,从最初的40个帐篷开始,目前已发展成西岸被占领地区的第五大城市。移民主要是传统犹太人和东欧犹太人。该地区目前已建有14处犹太会堂,我们有幸在来以色列的第一天就看到了会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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