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约前言:意约似乎感觉,似乎中共以至人类需要创造性融合重庆与广东。似乎重庆强调分配的重要性,意约似乎感觉,似乎分配是重要的,不过,似乎分配不只是产品的分配,似乎分配也应该包括机会的分配、前途的分配、预期的分配、希望的分配。似乎广东强调创造的重要性,意约似乎感觉,似乎创造不只是产品的创造,似乎创造也应该包括机会的创造、前途的创造、预期的创造、希望的创造、文学的创造。
意约似乎感觉,似乎分配的重要性在于,似乎通过重塑分配的预期,似乎可以重塑人类灵魂的激励系统,似乎通过重塑人类灵魂激励系统、可以重塑人类灵魂与人类行为,似乎通过重塑人类灵魂与行为、似乎可以更好地创造。似乎创造的重要性在于,似乎通过创造,似乎拥有更多可供分配的产品、机会、前途、预期、希望、文学。
意约似乎感觉,似乎这样,似乎就形成了创造性的分配与创造的良性循环。不过,似乎这个良性循环要持续进行,似乎离不开完美未知神的持续的恩典。似乎这样说的依凭是,似乎机会、前提、预期、希望、文学似乎都离不开灵感,似乎灵感是完美未知神最初的恩典。似乎要得到灵感这完美未知神最初的恩典,似乎好难离开平和的心态、对真相的追求、对自身不完美的忏悔和宽恕、以及代外界对外界不完美进行忏悔和对外界不完美的宽恕。
重庆模式所代表的,是增加中央集权,广东模式所呈现的,则是减少政府权力。美国纽约州立大学杰纳苏分校(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Geneseo)金融与经济教授谷雁翔认为,增加集权或减少政府权力的辩论,不会因为薄熙来的下台而消失,未来重庆模式还会持续,重庆和广东模式之争也还将持续下去。
谷雁翔为《美国企业评论》编辑委员,曾获纽约州立大学学术杰出与创意活动校长奖、联合学术卓越研究奖等多项奖项,2005年至2006年以美国富布莱特学者身份访问20逾所中国顶尖大学,研究领域为不动产市场、宏观经济、外汇市场等,其论文可见于《金融研究期刊》、《经济与金融季度评论》等众多期刊。
2007年11月,薄熙来接任重庆市委书记,隔年爆发的全球金融危机,让世界重新检讨政府管控的必要性,全球金融危机也成为薄熙来增加政府集权的助力。4年来,薄熙来的“重庆模式”打出名号,但集权作法与其中的“唱红打黑”,也引发争议。
纽约州立大学杰纳苏分校金融与经济教授谷雁翔在接受《明镜》采访时表示,“重庆模式”就是增加集权或减少集权的辩论。“重庆模式”的提出,除了有政府出手干预的实际需要外,也因为掌权阶层不想放弃权力、不想更快实行市场经济,因此强调政府保持权力的必要性。
“现在的辩论是,有些人认为应该增加一些集权,有些人认为应该继续减少集权、走市场的路。”谷雁翔说。
薄熙来在重庆所推的公租房、户籍制度和医保制度改革等,都获得正面评价,薄熙来主政后的隔年,重庆的外商直接投资金额就成长了170%,经济成长率为14.3%,但薄熙来推动的“唱红打黑”,由于大张旗鼓又争议性高,使得一提到“重庆模式”,外界往往只想到“唱红打黑”。
谷雁翔对《明镜》指出,“唱红打黑”只是“重庆模式”的表面,是薄熙来增加自己知名度的方式,他的最终目的是进中央政治局常委。虽然“唱红”可让退休的老人作为一种娱乐,中国也确实存在很多贪官、黑社会,因此很多老百姓也喜欢“打黑”,但薄熙来藉打黑排斥异己,这点一般老百姓不一定知道。
薄熙来的“打黑”受到许多批评。王立军进入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后,《华尔街日报》报导,评论人士指责薄熙来以“打黑”作为掩护,将忠于自己的黑社会领头者扶植起来,一些商业界人士也被控是黑帮成员,财产遭没收。
重庆市人大代表张明渝则在本届全国人大开会期间被公安带走,他被释放后接受《明报》采访时透露,王立军曾要求他以“污点证人”的身份作假证,供称曾公开批评“打黑”的华夏银行重庆分行高层牟春旺行贿,张明渝表示王立军威胁他“如果诉讼进行不顺利,会对他不客气”。
张华在香港《苹果日报》上的评论指出,薄熙来的第一个错误是处死重庆事前司法局长文强。薄熙来视文强为障碍,指控这位汪洋主政时深受赏识的本地帮代表人物是黑社会保护伞,将其处死,引起极大争议,破坏了党内潜规则,薄熙来也被质疑处死文强是政治报复;张华认为薄熙来的第二个错误是过度鼓吹“重庆模式”,俨然成为党的理论家,“薄入主重庆四年间,私欲熏心,做了不少错事,这也属咎由自取。”张华评论道。
谷雁翔认为,如果过度集权统治,不只将损害中国经济,也会损害中国老百姓的利益;“重庆模式”不符合历史潮流,只能是一个权宜之计,不能是中国的发展方向。“现在多数的中央委员、政治局委员认为继续搞集权是错误的方向,扩大改革开放、进一步放权、进一步增加民众对政府的监督才是正确道路。”
既得利益者利益越大,政改越难推
这几年,中共领导人当中谈论政改最多次的就是温家宝,在温家宝任上最后一次两会结束记者会上,温家宝强调“改革到了攻坚阶段,没有政治体制改革的成功,经济体制改革不可能进行到底,已经取得的改革和建设成果还有可能得而复失,社会上新产生的问题也不能从根本上得到解决,文化大革命这样的历史悲剧还有可能重新发生。”
虽然温家宝多次谈论政改,但都没有具体说明在剩下的任期内将做什么。谷雁翔对《明镜》表示,目前未见到政改之路走得顺的迹象,这说明改革的难度非常大,尽管认为改革是对的,但怎么改,可能涉及到许多人的利益,加上中国经济快速发展,国家的财富越多,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就越大,要改革更加困难。
“如果改革,官员得到灰色或黑色收入的渠道就越来越少,而且许多高级官员的亲属都在经商,他们的利益也会大幅减少。”谷雁翔说,国营企业的垄断利益非常高,员工待遇非常好,改革也会伤害他们的利益,所以从谁开始改?光是这个问题就解决不了,谁也不愿意牺牲自己的利益。
《金融时报》指出,温家宝在两会结束记者会上提出的政改问题,语气之重、点出问题之敏感,都是前所未见,这本身就是对保守派对手的公开抨击,温家宝强调政改的“迫切性”和“重要性”,是对宣称政改会导致中国动乱的保守派的一记耳光。
谷雁翔对《明镜》指出,中国改革开放刚开始时,辩论的是改革开放的速度问题,有人认为应该快一些,认为改革速度快了,大家都得到好处,国家容易稳定下来,胡耀邦、赵紫阳都是提倡加快改革速度者,有人认为应该慢一些,因为改革速度快,反而会造成不稳定局面。
“大家批评的保守派,例如邓立群、陈云、宋平、姚依林,现在回过头来看,会发现他们的主张是‘慢’,他们从来没有反对改革开放。现在就像中国改革开放初期一样,对于政改的辩论也只是快慢之争。”谷雁翔说。
不过,薄熙来被中央免去重庆市委书记后,谷雁翔对《明镜》表示,重庆和广东模式之争还将会持续,这样的争论其实就是增加集权或减少政府权力的辩论。“现在中央政治局常委多数人同意撤销薄熙来的职务,所以以后可能不允许大家再公开赞扬‘重庆模式’,但关于增加集权或减少集权的辩论,还会持续。”
谷雁翔提醒,在中国,对发展方向和政策有不同意见是正常的,中共允许公开讨论,是明显的进步。
经常与“重庆模式”相提并论的“广东模式”,则是改革开放、推动市场经济的模式。谷雁翔对《明镜》说,虽然广东模式长远来看较符合历史趋势,但中国不能只停留在广东模式上,还必须改革政治体制、增加法治,如此才能保证市场上的公平竞争,同时实现普世价值,落实宪法中的几项自由。
薄熙来20多年来,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辽宁省金县县委副书记,一路攀升至辽宁省委常委、商务部长,最后坐上重庆市委书记、中央政治局委员的位置,能力令人刮目。谷雁翔对《明镜》表示,薄熙来是有明显工作成绩的,过去多年来的步步高升,是需要经过人大和中共中央批准的,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人说他是靠某个大人物将他提起来。
“不像毛泽东时代,一句话就能把王洪文提拔起来。这次李源潮去重庆宣部解除他职务的时候,也提到了重庆这一届领导班子和人民群众的成绩,尽管没有说是薄熙来的功劳,但薄熙来是重庆的最高领导人,当然不能说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谷雁翔说。
中央组织部长李源潮3月15日在重庆召开的领导干部会议上宣部薄熙来下台的决定,表示王立军私自进入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滞留事件,性质严重,影响恶劣,这次重庆市委主要领导的调整,是鉴于王立军事件造成的严重政治影响,中央从当前的形势和大局出发,经过慎重研究决定的。
李源潮也表示,中央对重庆的工作、对重庆的发展变化是肯定的,近年来重庆市委市政府团结带领全市广大干部群众,锐意进取,扎实奋斗,各项工作取得了新进展,城乡面貌发生了巨大变化,要把重庆市这些年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取得的成绩,重庆市广大干部群众为之做出的贡献,同王立军事件区分开。
谷雁翔对《明镜》表示,鑑于“重庆模式”不是中国的发展方向,解除薄熙来掌权的职务是对的,因为他毕竟代表集权一方;薄熙来会下台,最重要的原因仍是路线和方向之争,亦即中国是继续改革开放还是走集权的争论,其次的原因才是权力斗争,因为薄熙来主要想进入常委,看不出有想当第一的迹象。
谷雁翔认为,薄熙来政治局委员职位应该无法持续做下去,因为能拿掉他的书记一职,就说明政治局常委们已经下定决心,不能让再他掌任何权力。“解除薄熙来的职务,是中央政治局常委多数人的决定,一、两个人是做不到的。”
如果薄熙来做了违法违规的事,谷雁翔指出,就必须依法制裁,这样才最透明、公开、符合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中央如果靠政治权力处理这件事,就不符合现代的普世精神,可能会有黑箱操作、个人恩怨牵涉其中,像文化大革命的反右运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