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笑話集(亞太戰場) (1)日本第一窩囊廢師團 在很多人印象中,二戰中的日本軍隊個個都是亡命徒。然而很少有人知道,當時的日軍中有一支以戰鬥力差而聞名的另類部隊,它就是號稱“皇軍中第一窩囊廢師團”的大阪第四師團。日本歷史學家關幸輔在文章《日軍第一窩囊廢師團》中,曾詳細描述了第四師團的各種佚事。有意思的是,這支著名的“弱旅”在戰後竟保留了自己的番號,直到今天,日本陸上自衛隊中仍編有第四師團這支部隊。 大戰前官兵集體裝病,暴怒指揮官坐鎮醫務室 大阪第四師團成立於1888年,士兵主要由大阪的菜販走商組成,是日軍中的資格最老的師團之一。這支部隊下轄四個聯隊(團),配備了一流的武器裝備,堪稱日軍“精銳”。然而它成立沒多久,“窩囊廢”的名聲就傳遍了整個日軍。尤其是第四師團的核心部隊——第八聯隊,因為在日俄戰爭中屢戰屢敗,獲得了“敗不怕的八聯隊”綽號。 此後,直到抗日戰爭爆發,第四師團再沒上過前線。不過,這並不等於它沒有表現“勇敢”精神的機會。1933年,第四師團二等兵松井在大阪市中心闖紅燈,結果和警察發生衝突,師團長寺內壽一為了“維護大日本皇軍的尊嚴”,毅然帶兵砸了警察所,史稱“大阪Go-Stop事件”,第四師團在日本國內的“武勇”可見一斑。 1937年,因駐華日軍兵力吃緊,日軍大本營將第四師團調到中國東北,劃歸關東軍序列。怎樣才能讓這支部隊煥發戰鬥精神呢?日軍大本營着實費了一番心思,結論是指揮官對於一支部隊的戰鬥力具有決定性的作用,於是日軍大本營先後調來幾位名將整訓該師團,例如綽號“馬來之虎”的山下奉文就曾擔任過師團長,但他也拿自由散漫的第四師團沒辦法。 精訓兩年後,第四師團終於有了露臉的機會。1939年,蘇聯與日本在中蒙邊界的諾門坎地區發生戰爭,關東軍下令駐紮在偽滿洲國北部的大阪、仙台兩師團緊急動員,增援前線。仙台師團(即第二師團)接到命令後,強行軍4天從海拉爾趕到諾門坎,抵達戰場當天就投入戰鬥,但很快就被毛子軍打了個落花流水。 與此相反,第四師團的出動命令雖然下達,卻遲遲不動。原因是動員令下達後,師團內的疾病患者激增,放眼望去,滿營都是因為五花八門原因要求留守的官兵。激動的日軍聯隊長在狂怒之下,親自坐鎮醫務室參加診斷,這才勉強組織好部隊向前線進發,“聯隊長(團長)改行當大夫”的笑話也就此在日軍中流傳開來。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第四師團的士兵們又耍起了新的花招——消極怠工。從海拉爾到諾門坎,第二師團走了4天,第四師團卻整整走了8天,而且大量人員掉隊。湊巧的是,第四師團先遣隊到達前線的當天,蘇日宣布停戰。消息傳來,掉隊的第四師團官兵仿佛吃了大力丸一樣迅速跟了上來,連留守的官兵也有不少“帶病”趕赴前線,一邊還在萬分懊喪地抱怨居然沒有機會打上一仗。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返程的時候,齊裝滿員、精神飽滿的第四師團,成了日軍中最威武的部隊,而率先趕到戰場的第二師團卻丟盔卸甲、傷兵滿營。關東軍負責新聞宣傳的軍官實在看不過去,提起筆把日軍報紙呈上審查的《我無敵皇軍第四師團威勢歸來》新聞標題改了一個字,變成了《我無傷皇軍第四師團威勢歸來》,拐彎抹角地嘲諷了這支“軟蛋”部隊。 儘管出盡了洋相,但第四師團運氣卻相當好,因為當時侵略華中地區日軍戰事吃緊,急需增援,日本軍部只好放棄追究第四師團,急調其南下增援。第四師團搖身一變,又成了日軍精銳的第十一軍中的一員。 “有第四師團參戰,本來能打贏的仗,也會打輸……” 其實,第四師團的名聲,中國軍隊早有耳聞,早在徐州會戰期間,中國軍隊就遇到過一支“奇怪的日軍”。當時,面對日軍合圍,李宗仁指揮四十萬大軍巧妙地跳出了日軍的包圍圈。但中國軍隊突圍後已是人困馬乏,重裝備也丟失了很多,戰鬥力銳減。在過魯蘇皖邊境一條公路的時候,疲憊的中國軍隊忽然發現路上出現了一支裝備精良的日軍部隊。 因為部隊已十分疲憊,中國軍隊發現敵軍後驚惶失措,混亂地離開公路撤向附近的山區。奇怪的是,過了很久都沒有日軍追來,中國軍隊的指揮官驚奇之餘派人打探,卻見那支日軍絲毫沒有追擊的意思,相反,日軍還在公路兩側堂而皇之地燒起飯來。這支奇怪的日軍部隊正是第四師團的南進支隊。 由於剛剛跳出日軍包圍,形勢仍十分危險,中國軍隊只好橫下一條心,硬着頭皮橫穿公路而走,結果竟一路平安。事後,南進支隊的部隊長卻以“嚴格遵守作戰紀律”為由向上級解釋道:“沒有得到對中國軍隊進行截擊的命令。” 消息傳到中國軍隊耳朵里,“大阪的日本兵不會打仗”的說法就流行開來。每次戰鬥,中國軍隊一聽對手是“大阪師團”,往往士氣大增,搶着和第四師團交戰。剛到前線的第四師團猝不及防,接連吃了幾個窩囊的敗仗,甚至牽連了友軍,以至於友鄰部隊向十一軍司令部抱怨:“有第四師團參戰,本來能打贏的仗,因為敵軍士氣大振,也會打輸……” 自此,日軍第十一軍指揮官只好讓第四師團專心在後方“待機”了。曾有一次,第十一軍司令官阿南惟幾不信邪,派第四師團在長沙會戰中打主攻,結果第四師團一進長沙就被趕了出來,全線潰敗。守長沙的國軍是薛岳所部精銳,也只有阿南這種榆木腦袋會用第四師團當主攻。 鑑於長沙會戰中的表現,第四師團成了日軍的“喪門星”,哪個軍都不要它,大本營只好將其改為直轄部隊。這下第四師團的兵有的吹了:“老子當兵就在甲種師團,開戰時屬於關東軍——精銳,打起來在十一軍——還是精銳,最後十一軍裝不下我們了,只好改大本營直轄……” “保命最重要”成時髦道別語,投降後在美軍營前擺地攤 第四師團雖說窩囊,但畢竟是甲種師團,老兵多。由於日軍作戰損失很大,急需補充老兵,便不時抽調第四師團官兵補充到其他師團。當時,日軍各部的臨別致詞都有自己的特色,比如第二師團,戰況較好時就說“武運長久”;情況不妙時就說“九段坂見”(靖國神社在東京九段坂)。然而第四師團的官兵告別時,卻常說“御身大切”,翻譯過來,即“保重貴體”、“身體第一”,或者乾脆就是“保命最重要”。 後來,日軍在進攻衡陽和芷江時遇到中國軍隊的頑強抵抗。戰鬥一開始,來自第四師團的老兵又故伎重演,從軍官、士官到老兵紛紛入院,消極但合理地拒絕作戰。當負傷的日軍士兵到醫院的時候,那些“養病”的第四師團“前輩”們還要問:“你為什麼要這樣玩命啊?”當被問到自己為何不願意參戰時,這些“病號”卻豪氣沖天地說:“聽說這次出擊我們是擔任佯攻的,這很沒有意思,如果是主攻麼,自然是要好好打一仗嘍。” 1942年4月,第四師團被調往菲律賓,參加對科雷吉多爾要塞的最後攻擊。這一仗第四師團一反常態地進展順利,圓滿完成任務,最終在巴丹半島的美菲軍全部投降。事後才知道這並不是第四師團的功勞,而是菲律賓的美菲軍已被切斷補給多日,靠“鹽和青菜”活着已經好幾個月了,一觸即潰一點兒也不新鮮。此後,第四師團在日軍戰線後方不斷調轉,始終沒有再參加大的戰鬥。 1945年8月日本投降時,第四師團正在泰國的曼谷附近休整。與其他不肯接受戰敗命運的日軍部隊不同,第四師團的投降與回國進行得異常順利。當全體面色紅潤、身體健康的第四師團官兵出現在日本港口時,本土那些營養不良、形容枯槁的日本人都十分吃驚。統計下來,第四師團是日軍南方軍中戰死最少、裝備物資保留最完整的部隊。美軍對這個師團的評價是“愛好和平”(被自己的敵人都這麼評價)。而第四師團回國後,也馬上體現出這一特點來,回國後第二天,就有官兵跑到美軍兵營前,整齊地擺開攤位,兜售起戰爭紀念品來。 大阪商販蔑視皇權,不願充當戰爭炮灰 第四師團為什麼在日軍中這樣獨樹一幟呢?作家司馬遼太郎認為,這是大阪的獨特文化造成的。在古代日本各地,基本的社會結構是農民依附於擁有土地的諸侯(即大名),而諸侯服從於天皇。這種長期不變的社會結構導致日本形成了上下級關係嚴格,富有服從精神的文化特點,也是二戰中日本軍隊普遍狂熱“效忠天皇”的心理基礎。 然而大阪卻有些不同,這個地方是著名的商業城市,居民多與商業有關,對大名的尊重十分有限。反之,圍繞着苛捐雜稅等問題,大阪人幾百年如一日,不斷和大名鬥智鬥勇、討價還價,所謂忠誠,那就更談不上了。於是,天皇在大阪人心目中的地位也與其他地方不大一樣。雖然在二戰中,出身於大阪的士兵也受到了軍國主義的蠱惑,然而大阪人卻不會急着去“為天皇而死,為大日本帝國而死”,能不死還是不死。看待上級命令,出身於大阪的官兵也習慣“討價還價”、“斤斤計較”,不會像其他部隊那樣閉着眼睛執行到底。甚至第四師團內部還制訂了所謂“無益的犧牲不要付出”、“不合理的戰鬥不要參加”、“窮途的敵軍不要追”的“三不要”原則。 日本歷史學家關幸輔在《日軍第一窩囊廢師團》的最後部分,對第四師團做了一小段總結,說得真是有幾分道理,“如果日本的軍隊都像第四師團這樣,大概中日之間也就不會發生戰爭了吧?要是這樣,也就不會有日本的戰敗了吧……” (2)中國特種兵的始祖 抗戰時,李宗仁手下一支部隊有一個新入伍的山東兵,這個山東兵睡覺時他的同伴把他的槍給收起來了。他一醒發現槍不見了嚇了一身冷汗(那時丟槍是要殺頭的),於是嚇的和誰都沒說,直接帶了三顆手榴彈天黑的時候摸到日本鬼子的陣地去了。正好一群鬼子都聚在一起烤火,於是三顆手榴彈直接噼里啪啦招呼過去炸倒一大片,然後順手背起3支步槍和一挺歪把子機槍就往回跑,還扛了一箱子彈,在回跑的過程中竟然還擊斃了前來追擊的8名日本鬼子。後來統計他這次的私下行動一共打死打傷23名日本鬼子,還繳獲了三支三八步槍和一挺機槍,在國軍士氣低落的當時簡直就是奇蹟。後來此人被授予青天白日獎章,也有人說此人乃是中國特種兵的始祖。 (3)十五枚魚雷打不沉一艘油船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回港的日本商船外殼上經常會插着一枚沒有爆炸的魚雷,就像鯨魚身上插了支捕鯨叉,顫顫地讓人心驚。這就是美國海軍軍械局研製的“秘密武器”——MK14型魚雷。 在美國參戰的最初18個月中,海軍潛艇裝備的MK14型魚雷的啞彈率高達70%。對此,美國海軍歷史學家哭笑不得:“這東西最可靠的性能就是它的不可靠性!”不能爆炸的魚雷不僅容易暴露潛艇位置,而且經常臨陣誤敵,眼睜睜地讓敵人的船隻逃脫。 1943年7月24日,L·R·達斯皮特艇長指揮的“黑鯵”號潛艇接到密碼命令:截擊日本最大的油船之一“都南丸”III號。達斯皮特艇長大喜:島國日本把自己的商船隊視若珍寶。擊沉了這條“大魚”,日本人的心可要疼得碎了。 很快,“黑鯵”號就追上了目標。那艘日本油船既沒有海空護航,也沒有走之字形航線,簡直是擺在水面上的靶子。達斯皮特艇長抑制住心中的狂喜,迅速計算出對方的航速、方位,指揮自己的潛艇占領發射位置,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向“都南丸”發射了4枚魚雷。但讓艇長失望的是,他既沒有聽到魚雷爆炸的聲音,也沒看到“都南丸”傾斜下沉,只觀察到日本油船的舷邊濺起幾朵水花! 警覺的日本人像受到驚嚇的兔子,大轉彎加速準備逃跑。達斯皮特艇長顧不上改換發射位置,本能地命令魚雷兵將艇艏發射管中的兩枚魚雷射了出去。這次,兩枚魚雷的軌跡幾乎與目標的航線平行,斜斜地撞入“都南丸”的船艉,爆炸了。“都南丸”失去了動力,成了漂在水上的一條“死船”。“黑鯵”號可以隨心所欲地向它發射魚雷了。 按照教範規定,達斯皮特艇長指揮潛艇精確地占領了攻擊位置,確保再次發射的魚雷能以垂直角度擊中“都南丸”的船身。“距離800米,魚雷一枚發射!”魚雷兵響亮地向艇長報告。與此同時,聲吶兵報告魚雷軌跡正常。達斯皮特艇長眼睛緊貼着潛望鏡,盼着那團期待中的火光出現。但是,沒有火光,只有一朵似乎見過的水花,又是一枚啞彈!隨後,納悶的魚雷兵們又把7枚魚雷接二連三地扔進水裡。艇長從潛望鏡里觀察到的也只有7朵相同的水花。 現在,艇上帶的16枚魚雷已經發射出去了15枚,目標還漂在水面上。達斯皮特艇長控制住衝動,命令第16枚魚雷不要發射。他要把它帶回珍珠港基地檢查,看看到底什麼地方出了毛病。 攻擊角度帶來的大麻煩 垂頭喪氣的“黑鯵”號潛艇返回珍珠港,立刻對第16枚魚雷進行了徹底檢查,但結果顯示,魚雷處於良好的作戰狀態。難道這枚魚雷擊中目標竟能爆炸?為檢驗“16雷”到底能不能炸,水兵們把它和其他魚雷一起裝上另一艘潛艇,準備到靶場上驗證一下。試驗很簡單:把這些魚雷統統射向一面直立的石崖,看看誰能爆炸。試驗潛艇拉着“16雷”們進入靶場,以垂直角度向崖壁連射3枚。前兩枚正常,“16雷”成了啞彈,被潛艇拖回珍珠港。 技師們打開魚雷的撞擊裝置,發現撞針雖然已經撞到了發火帽上,但撞擊的力量不夠,沒能引發爆炸。讓技師們驚訝的是,控制撞針移動的滑塊竟然彎曲變形了! 毛病就出在這裡!技師們決定再做個試驗。他們找來一台起重機,把去掉炸藥的魚雷吊在27米高的空中,然後讓它成自由落體,讓彈頭以垂直角度撞擊鋪在地上的一塊鐵板。結果,10枚魚雷中有7枚啞火,啞彈率70%。把鐵板的一邊墊起來,讓彈頭以45度角撞擊它,啞彈率減到了50%。再讓彈頭的撞擊角度小一點,魚雷們居然沒有一個啞火的! 教範上的攻擊角度出了問題,不能再以90度角攻擊目標了!收到試驗報告的美國海軍西南太平洋艦隊潛艇司令洛克伍德少將命令自己的軍艦不要再管教範,不要再用90度角實施魚雷攻擊了! 為什麼這種被海軍軍械局當成寶貝的“秘密武器”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呢?原來,實驗室里的專家們忽略了兩個簡單的問題:慣性和摩擦力。 MK14型魚雷航行時,速度高達46節。因此,魚雷擊中目標的一剎那,巨大的慣性會使撞針滑塊與導板間的摩擦力增大,從而引起撞針撞擊速度變小,撞擊力量減弱,不能引發爆炸。 “秘密武器”滿身毛病 MK14型魚雷本來裝備的不是觸發引信,而是磁引信。海軍軍械局認為,這種新式魚雷只需要在目標附近經過,就可以被目標的磁場引爆,從而炸毀敵艦。1941年4月,配有MK6型磁引信的MK14型魚雷正式裝備部隊。為保守這種新式武器的秘密,當時只有艦艇指揮官和魚雷官才能接觸到魚雷的操作手冊,負責日常保養的普通魚雷兵甚至不知道自己面前的是什麼。 7個月後,戰爭來了,“秘密武器”的毛病也接二連三地來了。最先暴露出來的是魚雷的深度控制裝置。潛艇艇長們給魚雷定深3米,魚雷實際上要跑到7.6米深的水中去。所以,艇長們在實戰中一般都是零定深,這樣才能保證魚雷擊中敵人艦船吃水線以下的船體。 這個問題解決後,磁引信又出了毛病。由於地球磁場的影響,磁引信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威力強大。1941年中期德國人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並且把自己的磁引信魚雷全部換成了簡單可靠的觸發引信,英國人緊隨其後也放棄了磁引信,只有美國人還蒙在鼓裡沾沾自喜。經歷了最初的幾次徒勞無功後,一些美國艇長意識到磁引信的問題,開始換用觸發引信。但直到1943年7月24日,洛克伍德少將才正式下令禁用磁引信,所有魚雷發射都必須以能夠撞擊敵船為標準。 戰爭開始後,軍械局和魚雷局根本就沒意識到戰爭時期的緊迫狀態,對艇長們報告的問題小修小補,不肯承認自己的設計失誤。MK14魚雷不中用,只能歸罪於研製它的美國軍械局和魚雷局。和平時期的預算緊縮以及保守態度使得參與研製MK14型魚雷的大批科學家和潛艇艇員們甚至沒有見到過一次魚雷爆炸。美國人正是由於平時省了不該省的錢,所以戰時吃了不該吃的虧。 有人認為美國人在二戰初期遇到的魚雷尷尬是“歷次戰爭中最糟糕的事情”。這話頗有道理。洛克伍德少將對戰爭初期的魚雷問題頗為不滿:“假如軍械局不能向我們提供一種可以成功撞擊敵方艦船和爆炸的魚雷,那就讓海軍船務局給我們設計一種鈎子,讓我們可以把敵人船上的鋼板鈎下來。” (4)絕密計劃ADAMS 這個絕密計劃,由一名叫做 David Quammen 的費城牙醫提出。他在探秘 Carlsbad 洞穴時發現有上百萬隻蝙蝠在那裡棲息,於是想到了給蝙蝠加載燃燒彈襲擊日本的計劃。接着,Quammen 來到華盛頓向羅斯福推銷他的計劃,總統不僅批准了他的計劃還要求海陸空三軍配合。Quammen 的計劃是基於以下四點提出的:首先洞穴中有大量現成的蝙蝠可供使用;其次蝙蝠有攜幼子飛行的習慣,往往還是帶兩個一起飛;再次冬眠期間不需要食物;最後它們會在黑暗中飛行,在黎明後才休息。 具體實施辦法是通過飛機把特製的蝙蝠窩空投到日本,每枚裡邊有大約40只蝙蝠,每隻攜帶17或者28克的汽油彈。當蝙蝠在夜色中潛入民居後,定時器會引爆。但花費了兩百萬美元的計划進行的並不順利,主要是處於冬眠狀態的蝙蝠在空降過程中沒能醒過來,徑直摔到地上。同時由於曼哈頓計劃的順利執行,最終被迫取消。 (5)日本人的糞便量是美國人的三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日本人以前的食物纖維攝取量比現在多,據說糞便量是美國人的3倍到5倍。 不過,一般人並不認為東西方人的大便量不一樣。比方,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因為這個原因還產生令人意想不到的誤解。各位知道在戰場上,要用什麼資料來判斷敵人的實力呢?當然不是趁着敵人睡覺時,毫不在乎地去數對方的士兵人數;因此,糞便量就是可以做為參考的數據之一。當戰爭對我方有利,在攻下敵軍撤退後的軍營,從留下來的糞便量,即可推測出敵人大致的人數。然而,這時就有可能發生判斷錯誤的情況。那是因為認為彼此都是人類,而以自己的排便量為基準來下判斷,從而導致了錯誤。因此,日軍在看到美軍300人的糞便時,往往會低估為“差不多是100人”;美軍在看到日軍100人的糞便時,就會高估為“一定有300人以上”。 (6)蘇聯出兵內蒙時,當時日本陸軍最精銳的關東軍(號稱日本陸軍的軍中之花)某部奉命防守某處要塞,可能是在中國打仗多了,習慣了土八路的小米加步槍,竟然派出一個騎兵聯隊將近1000多號人偷襲蘇軍,想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當時他們偷襲的那支蘇軍部隊是一支純機械化部隊。但是所謂的武士道精神仍讓他們拿起馬刀騎着戰馬沖向對方的坦克和裝甲車(和波蘭人有一拼)……結果就是這支蘇軍部隊後來連續吃了一個月的馬肉改善伙食… (7)第一個在戰場上死亡的德國軍人,殺死他的是日本人(中國,1937)。 (8)一次美國和澳大利亞聯軍1萬五千名聯合部隊進攻一座日本人占領的小島,在準備了2個小時的炮擊後,美澳聯軍登陸並在戰鬥中損失了25名士兵後完全控制了小島,當然如果島上確實有日本守軍的話,這個傷亡數字應該還要被擴大。 (9)戰爭中最年輕的美國軍人是在海軍服役的卡爾文·格拉漢姆,當時只有12歲。在後方養傷時被發現謊報年齡被軍方起訴(後被美國國會平反)。 (10)日本襲擊珍珠港時,美國的海軍司令的姓名是辛克斯(cincus,英文中和sinkus發音相同,意為”擊沉我們”)。美陸軍第45步兵師的吉祥物是納粹的萬字飾。而希特勒的私人專列的名字是”美國”(amerika),以上三點很快被各自“糾正”。 (11)一般地說,飛行員沒有“水平一般”這樣的說法。你要麼是個王牌要麼活該倒霉。例如日本的王牌飛行員西澤廣義擊落了80多架飛機,但他死在貨機里。 二戰笑話集(北非意大利戰場) 二戰笑話集(蘇德東歐戰場) 二戰笑話集(西歐戰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