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自创政治理论内的语言和媒介 本人从事社会学和政治学理论研究。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提出国家起源于语言的观点。认为自从人类开始使用语言以后,他们就开启原始社会解体和文明社会形成的一个漫长的自然的和社会的演化过程。我的推理是,一旦人类开始使用语言,他们就一定要使用媒介。例如,人类从事口语通讯的时候,空气发挥某种作用。空气即媒介。而且空气是一种物质媒介。因此,一旦人类开发和利用各种媒介于通讯过程中,人类延长通讯的距离,然后,扩大通讯范围。越来越多的人能通过语言进行交流和互动,直至很多人能进行生产和劳动过程中的合作。长期合作的人组成一个规模更大的社会。由于新社会人口增加,地域范围扩大,人与人之间的血缘关系淡化。以直接的血缘关系(亲属关系)为纽带而形成的原始社会逐渐解体,文明社会逐渐形成。由于语言是导致原始社会解体的原因,它也是促成文明社会形成的原因。文明社会里形成国家。 这个观点极其简单。但是,历史上从未有人提出过这个观点。相反,哲学家一般认为国家起源于战争、武力征服、人类社会家族自然演化、社会契约、农业社会的水利工程、阶级斗争等。虽然这个观点简单,却没有人能想到。所以,本人认为,本人提出了一个全新的国家起源的理论。但是,和前人的研究不同,我并非采用史学或哲学的方法论述国家起源,而是采用了语言学的知识。我是一个采用语言学来研究人类社会的形成和演化的人。我创作的内容既是政治学理论或社会学理论,也是语言学理论。我举几个具体的例子。 我在论述人类社会的称谓的时候,提到有些地名是双关语。例如,华盛顿特区、圣彼得堡市、胡志明市及何泽尔市。这些以人名命名的城市的称谓是个双关语。比如,有人说,我明天要到圣彼得堡去。在这个句子里,圣彼得堡是个地名,可是,圣彼得堡也是一个历史人物的名字。双关语由两个形同而语义不同的词汇构成。一个词汇充当另一个词汇的媒介。一旦人们提到圣彼得堡这个地名,人们也会立刻想到历史上的一个历史人物彼得大帝。这样,一个地理概念和一个历史概念勾连起来。人们以此增加信息流通。人们借此传播一种历史意识。而这种历史意识是国家建构的一部分。人们借助地理名词宣扬一种本民族的历史文化。一个人要了解自己的国家,通常就是了解自己的国家的地理和历史。你读高中的时候就上过地理课和历史课。在西方,学生上类似的社会研究课。 我还写到人们是如何传播集体意识的。例如,在中国经常听到一句话:56个民族组成一个中华民族大家庭。家庭是个相对具体的概念,而民族是个相对抽象的概念。理解家庭比理解民族容易。所以,在这个句子里,家庭是个隐喻。隐喻是个修辞概念,与语言学有关。人们通过具体的概念来宣扬抽象的概念。人们通过这个方法提高语言通讯的效率。在这个句子里,“家庭”是宣扬“民族”的媒介。类似的例子还有:我们都是阶级兄弟。兄弟的概念比较具体,而阶级成员的概念比较抽象。还有一个这样的例子: 文革期间当局将那些所谓的“反动文人”称为“牛鬼蛇神”。将那些认为是在宣传封资修的文学艺术作品称为“大毒草”。像以前朝鲜宣传的千里马精神也是类似的例子。人们有时还将国家称为祖国。将立国者称为国父。这种现象是国家替代部落以后出现的必然结果。亲属关系瓦解后语言活动重构一个虚拟的精神家园。 我在描述民主制度的时候,将民主称为一个语言通讯现象。有一个语言通讯过程支撑民主制度。例如,公民投票是一种民主形式。举行公民投票时,祖国向自己的公民提出一个问题,要求公民给与回答。例如,2014年苏格兰举行过一次全民公投。公投选票(ballot)上面只有一句话:你认为苏格兰应该从英国脱离出去而成为一个独立国家吗?每位公民仅仅需要回答“是”或“不是(Yes or no)”。这是一个简单疑问句。所谓简单疑问句,简而言之,就是提问者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而答复者仅仅回复一个省略句。比如,有个路人和你交谈:今天天气很热,是吗?你只需回复“是”或“不是”。这个简单疑问句是和特殊疑问句相对而言的。所谓特殊疑问句往往要求答复者采用一个完整的句子。例如,有人问:你是哪里人?你就不能回答“是”或“不是”。你只能回答“我是中国人”。选举时的情况类似。所以,我说民主只是一个简单疑问句。人们争取民主的艰苦卓绝的斗争仅仅是要求国家能够设立这样一个简单疑问句。人民作为一个集体而行动时,他们采取集体行动。他们进行我所谓的“集体语言通讯”。这个时候,人民行动缓慢和多有不便。于是,人们采用简单疑问句。这是个对话。答复利用了问句中提供的信息而简复。问句是答复句子使用的媒介。 所以,从一系列情况看,一切语言现象都是媒介现象。由于我认为语言是支撑人类文明社会的基础,我们可以用语言学知识解释人类一切社会生活和政治生活。因此,我的结论就是,一切政治学、社会学、法学、史学、经济学等都是语言学。我写的书创造了一个独特的政治理论或社会理论,也创造了一个语言学理论。将语言学和所有社会科学结合起来在人类历史上还是第一次。所以,我个人评估,我本人创造的这个社会科学理论极其独特,历史上从未见过。该理论的成就应该大大超过路德维希●冯●维特根施坦的语言哲学。当然,这是我的自我评估。如果有社会科学界的人士来评估,这样的评估和我自己的评估有多大差距,还有待观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