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哲学社会科学学界发现理论 哲学社会科学理论或理论体系需要依靠学者来建构。需要发挥人的充分的想象力,需要学者的勤奋,需要依托现有的哲学社会科学知识的积淀,才能创造新的理论或理论体系。 另一方面,任何哲学社会科学理论或理论体系需要学术界来发现、认识、理解和传播才能真正在人类社会的思想进步或知识进步中发挥应有的作用。换言之,理论只有付诸实践才能发挥其社会作用。任何没有被实践的理论或理论体系都很可能在人类历史长河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因此,发现、认识、理解和传播哲学社会科学理论或理论体系也和创造理论的过程一样,都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思想或理论的生产和消费过程中的环节。 特别是在当今的世界或者中国,哲学和社会科学界急需新理论或新理论体系。老一代的哲学社会科学学者退休了,新一代的哲学和社会科学学者涌现出来,但是,真正创造出来的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少之又少。发现、认识、理解、赏识和传播新问世的哲学社会科学理论或理论体系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业。如果学术界不能及时发现新问世的哲学和社会科学理论,新理论不能脱颖而出,哲学社会科学事业就难以为继。这是因为新理论问世才是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取得实质进步的唯一根本标准。解释、归纳和整理现有的理论和理论体系仍有必要,但哲学社会科学事业的进步的主要标志不是研究人员更多了,研究机构更多了,或者是发表文章或出版书籍更多了,而是新的哲学和社会科学理论的问世。 本人从人与语言、语言与媒介以及媒介与人的关系入手研究人类社会的文明进步。本人提出,一旦人类开始使用语言,他们就开发和利用媒介,媒介延长通讯的距离,人在更广泛的范围内进行互动。人类逐步建立更大规模共同体。于是,小规模的原始社会解体,大规模的文明社会形成。本人因此提出一个新的国家起源论,即国家起源于语言。于是,本人的一个结论是,亲属关系(直接的血缘关系)是维系原始部落的基本条件;语言通讯关系是形成文明社会里的国家的基本条件。于是,本人研究语言和媒介在国家形成和演化中发挥的作用,直接指出语言和媒介的互动建构了人类社会管理和政治活动的一切方面。人类在延长语言通讯距离的条件下推进社会的进步和政治生活的完善。是人与语言的互动、语言与媒介的互动以及媒介与人的互动制约和支持人类文明社会的进步。
本人期待中国的或美国的哲学和社会科学界的有识之士发现、认识、理解和传播本人创造的新理论,推进哲学和社会科学研究事业的进步和突破。 本人希望看到,哲学和社会科学界的人士能有一种追求新的知识、理论和思想的渴望;能够意识到在当前哲学社会科学界原创理论和理论体系十分匮乏的情况下发现、理解和传播新理论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能够理解人类社会创造的新理论可能一时难以被理解,因为新理论可能具有一种非常独特的形式,超出学界人士的一般想象,从而容易被学界所忽视;能够看到,在哲学社会科学领域内任何一种新的发现和新的理论问世都可能对其他领域的研究产生深远的影响,从而带动其他领域内的研究和探索;能够具有一种敏锐的眼光,不拘一格,在海外华人的独立研究群体中,发现新问世的理论或理论体系并进而协助推广新理论。学术界的重视和推广仍然是一个新的哲学和社会科学理论问世和成长的关键条件。 在上个世纪90年代,本人是中国南京大学政治学与行政管理学系的副教授。现在,我是一个海外的独立研究人员。在中国的学术体制内,我没有能够创造理论或理论体系,因为创造理论或理论体系需要付出毕生精力。本人到了退休的年龄时才完成创作一个新理论或理论体系。本人恳切地希望学术界的有识之士能够将本人的哲学社会科学理论(政治哲学理论)传播到哲学社会科学界,推动哲学和社会科学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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