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后恢复高考的那批 “新三届”学生对舒婷的诗歌多半不会太陌生,那年头学校里禁止谈恋爱,学生们却情窦已开,对爱情的向往是显而易见的,可那年头的学生要比现在的纯情多了,即便确立了恋爱关系,也不会招摇过市,不要说kiss,就是拉手也不敢,小手指头碰到一起就会来电,那象现在、、、、九斤老太不仅也要感叹:一代不如一代、、、、在这样的背景下,舒婷的朦胧诗就成了那时纯情学生的宠儿,这并不稀奇,但时代“进步”了,我稀奇的是,为什么在这个肉欲横流的时代,舒婷的诗歌居然在万维仍有粉丝,而且还是祖传粉丝:),感叹之余,不仅要问一个为什么?是舒婷的诗歌有着穿越时代的生命力?抑或有其它的原因?本人曾经是舒婷粉丝,信主(耶稣基督)以后对圣经的婚姻关系有了比较深入的认识,就转变为舒婷粉丝的反派,兹在此将我转变的心路跟各位网友分享。 我想先谈圣经是如何看待婚姻关系的,当我们打开圣经在创世记的第一章,我们就看到“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创1:27),可见男女性别的被造乃是非同小可的事情,因为男女性别跟神的形象有关(详见我的博文:神造人乃是造男造女)。紧接着我们在创世记的第2章就看到上帝是用亚当的肋骨造出夏娃,“耶和华神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耶和华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於是取下他的一条肋骨,又把肉合起来。耶和华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他到那人跟前”(创2:18-22),这说明男女的“同质”,表明男女在上帝面前的“同尊同荣”,就象三位一体真神的三个位格圣父、圣子、圣灵都是完全的神一样;紧接着在创世记的第2章我们看到人类第一幅爱情宣言,亚当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他为女人,因为他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创2:23-24)。后人的爱情诗歌没有一首胜过我们老祖宗亚当的这首诗歌的,亚当可谓一个大情圣,因为这宣言道出了婚姻的本质:“二人成为一体”——就象三位一体真神的三个位格是一体的一样,这就是神(一位神的单数)按照祂们(三个位格的复数)自己的形象和样式造人,乃是造男造女的意义所在。然而,正如三位一体真神的三个位格的角色是完全不一样的,男女在婚姻中的角色也是完全不一样的,两者的“一体性”都要以权柄和顺服的关系来表达出来,圣父的权柄在圣子之上,圣父乃是圣子的头(哥林多前书11:3),圣子所做的一切都是表达出对圣父的顺服,将父的荣耀表达出来,而将自己隐藏起来;圣父和圣子是圣灵的头,都有权柄差遣圣灵,而圣灵所做的一切都是将圣父圣子的荣耀表达出来,而将自己隐藏起来。这种第二位格在第一位格面前将自己隐藏起来的谦卑属性,就是女人要“蒙头”的属灵含义,也是上帝在伊甸园里造夏娃时给她留的是长发的深刻含义。婚姻中男女角色的不同在上帝造夏娃的时候就界定出来了:“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创2:18)——女人的角色是“帮助者”(helper),而男人是女人的头(哥林多书11:3)。而在新约以弗所书第5章则更清楚地将夫妻关系的本质说了出来,而且特地强调“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这是极大的奥祕,但我是指著基督和教会说的”(以弗所书5:31-32)。也就是所上帝设立婚姻的意义乃是为了表达基督和教会的关系。基督的另一个名字叫“道”,道成肉身,就是耶稣。而教会的定义乃是“属神的人”的集合体,教会不是教堂,是人而不是建筑物。所谓“属神的人”,乃是信服真道的人,所谓信服就是委身的意思,就象妻子委身给丈夫,基督徒委身跟真道,顺服真道,这样的人的集合就是“教会”。也就是启示录中所说的羔羊婚宴里的人,因为他们披带耶稣基督的义袍。整本圣经从第一卷书创世记到最后一卷书启示录都是以这个关系为主轴展开的,正如上帝以赛亚书中所说的那样:“我从起初指明末后的事,从古时言明未成的事”(赛46:10)。可见婚姻关系这个人类第一大关系是何等的重要,而这种关系中的关键在于“一体性”中的“头与顺服”的关系,而这种关系在舒婷的诗歌中刚好是相反的。 舒婷的诗歌免不了打上时代的烙印,老毛的男女都一样,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照样能做;女人能顶半边天的思想在舒婷的诗歌里凸显无异。不妨分析一下舒婷的代表作《致橡树》和《双桅船》,两者都强调一个女性的独立性,不依付男人的思想,这和圣经中(妻子角色所表达的)教会要“完全依靠”(丈夫这个角色所表达的)基督是截然对立的,换句话说,就是一种不愿意“委身”的清楚表达。《致橡树》的第一个字就是“我”——非常自我为中心,后面表达的意思就是“我不比你差”,你是你,我是我,一清二楚,最近的距离也只不过是“近旁”,这种木棉和橡树的关系不可能是“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只可能是“仿佛永远相依,却是终身分离”,跟我们老祖宗亚当的爱情诗:“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的意境相去甚远,圣经强调的爱情观“良人属我,我属良人”(雅歌2:16),这种“属”表达出的是对“约”的忠诚,丈夫要守约施慈爱(如基督所做),妻子要顺服丈夫——一种“委身”的关系。没有“一体性”中的“头与顺服”的关系,婚姻就压根不是婚姻。其实即使不信基督的人也知道说,女人结婚就是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那个男人了,而男人却要一生对那个女人负责任,而这种观念在老毛给百姓洗脑后逐渐土崩瓦解,舒婷的诗歌将这种与圣经敌对的思想“优雅地”表达了出来。《双桅船》也是一样,双桅船的名字本身就是一种隐喻:夫妻虽然一体,却是双桅,与木棉和橡树的关系类似;全诗表现了诗人双重的心态与复杂的情感。一方面,是理想追求的“灯”;另一方面,是爱情向往的“岸”,但妻子追求的“灯”又岂可不是丈夫追求的“灯”呢——如果他们是“一体”的话?。妻子在执着追求“自己理想”的进程中,时而与岸相遇,又时而与岸别离,这压根就没有什么和谐而只有矛盾。同时,在自己理想追求进程中,诗人时而感到前行的艰难与沉重,又时而感到一种时代的紧迫感而不让自己停息。“雾打湿了我的双翼 可风却不容我再迟疑”诗中所表现的情绪与心态,对明白圣经的人来说就一点都不奇怪了,因为上帝不喜悦这样的夫妻关系。那么上帝喜悦什么样的女人呢?最能说明问题的当然是旧约圣经《箴言》31:10-31中才德的妇人: 10才德的妇人谁能得著呢?他的价值远胜过珍珠。 11他丈夫心里倚靠他,必不缺少利益; 12他一生使丈夫有益无损。 13他寻找羊羢和麻,甘心用手做工。 14他好像商船从远方运粮来, 15未到黎明他就起来,把食物分给家中的人,将当做的工分派婢女。 16他想得田地就买来;用手所得之利栽种葡萄园。 17他以能力束腰,使膀臂有力。 18他觉得所经营的有利;他的灯终夜不灭。 19他手拿撚线竿,手把纺线车。 20他张手賙济困苦人,伸手帮补穷乏人。 21他不因下雪为家里的人担心,因为全家都穿著朱红衣服。 22他为自己製作绣花毯子;他的衣服是细麻和紫色布做的。 23他丈夫在城门口与本地的长老同坐,为众人所认识。 24他做细麻布衣裳出卖,又将腰带卖与商家。 25能力和威仪是他的衣服;他想到日後的景况就喜笑。 26他开口就发智慧;他舌上有仁慈的法则。 27他观察家务,并不吃閒饭。 28他的儿女起来称他有福;他的丈夫也称讚他, 29说:才德的女子很多,惟独你超过一切。 30艳丽是虚假的,美容是虚浮的;惟敬畏耶和华的妇女必得称讚。 31愿他享受操作所得的;愿他的工作在城门口荣耀他。 这是一首典型的希伯来文诗歌,这种诗歌的体裁是诗歌的(大约)中间有一句诗歌的主题句(23节),诗歌前面和后面各有一句(11-12节和31节)来呼应这个主题句,作为一种类似中文诗歌的“对仗”,却远没有中文诗歌对仗来得那么严格。围绕着中间这个主题句上下有些不严格的对仗,比如22节的“细麻和紫色布”与24节的“细麻布衣裳”;20节“他张手賙济困苦人,伸手帮补穷乏人。”与26节的“仁慈的法则”;13节的“甘心亲手做工”及其后面14-19节有关亲手做工的细节与27节的“观察家务,并不吃闲饭”。你会惊讶地发现,一首标题(后人加的标题)为“才德的妇人”的诗歌,其主题却是“丈夫”——这和圣经一贯的男人头权(male headship)的思想是一致的。这首诗歌是对创世记妻子的“帮助者”这个角色的最好诠释,才德妇人的丈夫在城门口与本地的长老同坐,为众人所认识,表明她的丈夫就是长老,“城门”是古时表达“掌权的地方”,才德妇人的一生所做所为都是为了她的丈夫能全心全意服事神——治理教会。她的丈夫不仅在家里是头,在教会也是头,但他首先把自己的家治理得很好,上帝就将教会这个属灵的大家庭也托付给他,让他出头露面(为众人所识)——男人在祷告和讲道的事情上不可“蒙头”例证;而他的太太则在家里做了一个出色的“帮助者”,因着她对丈夫的顺服,儿女和仆人也顺服她。这就是一个完美的蒙神祝福的家庭,有着显明的“一体性”中的“头与顺服”的关系在里面。 对比圣经的教导和舒婷的诗歌,你就不难明白我为什么不再是舒婷的粉丝了,因为基督徒的本份乃是顺服主道,做一个贞洁的“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