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统计死亡率,但是肯定不会统计哪些人是饿死的。所以说美国有800万人这个数字未必精确。 但是, 如果说美国30年代大饥荒没有人被饿死, 恐怕美国总统的孙子也不会相信。 美国30年代的饥荒到底有多严重? 一个失业人口占了1/4的国家, 一个连续失业好几年的国家,一个没有生产资料,想要劳动都不行, 土地不是你的,荒芜也不准你耕种的国家, 其悲惨会比社会主义国家严重很多倍。 中国的饥荒基本上来自于瞒上欺下,有内奸故意制造亩产万斤神话, 看看小平组织农民把稻子捆绑到一起,然后占上边拍照, 他不会不明白这样欺骗毛泽东的后果。 也就是说中国饥荒是人祸造成的,是破坏体制正常运作造成的。 外加上中国遭受封锁,苏联逼债,还有天灾。 所以才说天灾人祸, 与制度和体制没啥关系。 而美国的饥荒基本上与40年代汤恩伯的河南一样, 粮店粮食不缺,街头饿死的尸体满街, 既没有外部封锁也没有天灾, 美国饿死800万人属于纯粹的体制问题。 苏联从29年到32年也出现饥荒,但是不会太严重。 收粮队的偏差肯定会有, 但不会是普遍现象, 按档案记载, 农民缺粮可以找政府要。 政府无法判断谁真缺粮, 如果面显菜浮肿就能拿到粮食,而偏偏叫声最高的都是地主富农家的大小姐, 而偏差出现在区分那些是富农伪装闹事, 哪些是农民真的缺粮食, 饥荒不会太严重的原因是由苏联国家的性质决定, 毕竟是人民政府。 另外,苏联地域广大, 即便缺粮也可以用野菜动物代替。 所以500万与700万是随口瞎说的, 与中国的3000万,8000万的性质相同。 美国的饥荒则不同, 完全是资本追逐利润造成的, 并且, 美国地域广大但是土地私有, 即便有麻雀你也不能去抓。 而美国饿死800的数字是根据人口变化算出来的,虽然不精确, 但是苏联饥荒死人数据更是扯淡。 以下美国人口数据是从美国人口统计局和劳工部的网页查得。 1900年7621万 1910年9222万 1920年1亿602万 1930年1亿2320万 1940年1亿3216万 1950年1亿5132万 1960年1亿7932万 美国自立国起每十年一次人口普查,应该很有经验和准确。我们做以下统计和比较 就可以得知美国人口在各年份增长的情况: 1900~1910年,增加1601万人; 1910~1920年,增加1380万人; 1920~1930年,增加1700万人; 1930~1940年,增加 896万人; 1940~1950年,增加1916万人; 1950~1960年,增加2800万人。 我们可以看出,在从1900年~1960年期间,美国平均以1700万人(每十年)的速度增长,但在1930年~1940年出现了异常情况,人口仅增长了不到900万人,比正常情况减少800多万人。而1930年~1933年美国暴发严重的经济危机,发生了遍及全美国的大饥荒和普遍的营养不良,导致大量人口非正常死亡。最保守的估计,至少有800万人以上被饿死,约占当时美国总人口的7%。 美国大饥荒饿死人惨状 1932年这年是最黑暗的一年,当年10月,即大选前一个月,纽约市卫生局报告说:公立学校的小学生有50%的学生营养不良。美国友谊服务委员会的秘书对国会一个委员会说,在俄亥俄、西弗吉 尼亚、伊利诺伊、肯塔基和宾夕法尼亚各州的矿区,营养不良的儿童有时达总数90% 以上,他们的症状是“思睡、发懒、困倦、智力发展受阻”。 有一位教员劝一个小女孩回家去吃点东西,她回答说:“不行啊,我家是轮流吃饭的,今天该我妹妹吃。”又有一个小男孩让人看他心爱的小兔子,他姐姐悄悄地对来客说:“弟弟以为我们不会把小兔子吃掉的, 可是我们今天就要这样做啦。” 一个名叫莉莲·沃尔德的社会工作者感到十分不忍,她问道:“ 为了让孩子们吃饱,有些家长自己一连饿几个星期,饿得直打哆嗦,骨瘦职柴,你看见了没有?”有一个有儿女的人满腔怨气地说:“咱们工人再也没有养孩子的权利了。”马萨诸塞州有一个牧师 说:“我认得一家人,他们今年只吃小扁豆过活,买不起面包啊。我们的孩子怎么办呢?” 可是就在这种情况下,胡佛总统仍对记者们说:“我们美国根本就没有谁真正挨饿。拿那些流浪汉来说,他们吃的就比过去什么时候都好。纽约有一个流浪汉,一天吃了十顿饭。” 1932年9月号的《财富》杂志说:“应该说至少有7500万人(占美国总人口的60%)衣食不周,这才是美国经济状况比较准确的描写。” 胡佛总统在任时根本没有看到人民的痛苦,不过他卸任以后就免不了见识一下了:有一次他在落基山区钓鱼,有个本地人把他领到一间茅屋里,看到一个孩子已经饿死,另外七个也饿得奄奄一息了。 千百万人只因为愿意像畜生那样生活,才免于死亡。宾夕法尼亚州的乡下人吃野草根、蒲公英;肯塔基州的人吃紫萝兰叶、野葱、勿忘我草、野莴苣以及一向专给牲口吃的野草。城里的孩子 妈妈在码头上徘徊等待,一有腐烂的水果蔬菜扔出来,就上去同野狗争夺。蔬菜从码头装上卡车,她们就跟在后边跑,有什么掉下来就捡。中西部地区一所旅馆的厨师把一桶残菜剩羹放在厨房外的小巷里,立即有十来个人从黑暗中冲出来抢。加利福尼亚州长滩市有一个名叫弗朗西斯·埃弗雷特·汤森的66岁的内科医生,他临窗刮脸,往外一看,竟有“三个干瘦憔悴、老态龙钟的妇女”(这是他后来的描述)“趴在几个垃圾桶上从里边掏东西”。人们还看到,有人全家走进垃圾堆捡骨头和西瓜皮来啃。因为蛆虫多,芝加哥市有一个寡妇在捡东西吃时总是先把眼镜摘掉,眼不见为净。小说家托马斯·沃尔夫晚上在纽约街头留神细看一群“无家可归的人在饭馆附近来回踯躅,把泔水桶的盖子掀开找腐烂的东西吃”。这样的人他“早已到处看见,可是后来到了悲惨绝望的1932年,人数更是与日俱增了”。 那年头,富裕的美国人认为把吃剩的施舍给没饭吃的同胞,就算是大发善心了。纽约吉斯科山的麋鹿会(一个美国慈善机关,1876年成立)和普林斯顿大学聚餐会吩咐仆人,要把残羹剩饭送到穷人手里。《布鲁克林之鹰》报建议设立一个总站,请慈善的市民把吃剩的残汤剩菜送到那里,让穷人分享。俄克拉何马市有一个名叫约翰·B·尼科乐斯的煤气公司经理草拟了一份计划,呼吁饭馆、市民俱乐部和旅馆的厨师把残羹剩菜装进“容量五加仑的干净铁桶,标明里面有 ‘肉、豆、马铃薯、面包等等’”。这些铁桶由救世军收集,分饷失业者。与此同时,农民还送来了木柴,由失业者自己去劈(捐献柴火的偏偏又是农民!)。这位经理给陆军部长赫尔利写信说:“我们预料,有些不值得照顾的人有时会来找点麻烦,但是我们必须不怕麻烦,因为只有这样,那些值得照顾的人才能得到照顾。”赫尔利认为这个主意很好,力劝政府采纳。但是胡佛属下的紧急就业委员会主任认为这样做可能造成误解,便把方案否决了。 托莱多市长在1932年说过:“我见到成千上万的山穷水尽、灰心绝望的男男女女前来请求救济。他们低声下气,苦苦哀求。此情此景,真是丢尽了美国的脸。”再说,即使列入了救济名册,也并非就此万事大吉,有希望,有奔头了。有人反对办救济事业,说人们领了救济金便大吃大喝。可是以费城而言,四口之家每周只领五元五角的救济金,怎样去挥霍呢?不过此数虽小,比之纽约市(救济金二元三角九分)、密西西比州(一元五角)、底特律市(六角),已经很慷慨了。 阿克伦市拖欠教员工资多至30万元,扬斯顿市欠50万元,底特律市80万元,而芝加哥市竟超过2000万元。谈到芝加哥的学校,那倒是大萧条中的一段佳话。当地的教师因为不忍眼看50万儿童失学,于是没钱坐车就搭过路便车到学校上课,没有薪水也坚持工作(至 1932年为止,在13个月当中,只有五个月发过薪),市政府发的欠条规定大萧条时期过后才能兑现,银行不肯收兑,教师们也收下了。不知怎的,市政府居然还有办法筹备下年的芝加哥博览会(在博览会期间,色情舞星萨莉·兰德的每周进款是6000元),可是教育局要经费,市政府却充耳不闻。有1000个教员干脆裁掉了,未被辞退的只好忍受巨大牺牲,继续工作。在全市1400个留用教师中,有759个被房东撵走。 弗吉尼亚州里奇蒙市有一个失业工人委员会的代表团在感恩节过后几天 拜访市长富尔默·布赖特,市长吩咐警长:“给我揪住他们的领子、裤裆,把他们扔出去!” 而在人民遭受饥饿的折磨,与死神作斗争的时候,我们来看看美国的资本家们在做什么,资本家在工人饥寒交迫之际,把大量的牛奶倒入海里,倒入密西西比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