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國最偉大的成就是教育

數學

我說的教育，遠不止是大中小學校教育，而是對全體人民的教育，也包括了大中小學校的教育。

新中國給人類提出了一個課題，這個課題可以藉助於外星人研究如下。假設有一個很落後的外星球，上面有外星人，但是，完全不懂牛頓力學，蒸汽機，無線電，汽車，火車，輪船，疫苗，細菌，這樣的一系列科學概念。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讓其現代化？我以為是教育。

這種廣義的教育，是指的現代化的所有的重要的信息，在全社會快速流動，流動得越快，越全面，越好。

但是，我下面其實是要講一個新中國的現代化過程中的一個教育分支，就是普通話教育。這個普通話教育，是新中國的現代化成功的特別的關鍵。現在我們呆的這個中國，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從境內到境外，都是普通話通行無阻的。

印度為什麼現代化要落後於中國？它的語言構成障礙。雖然印度人是說印第語，但是印第語有四種，誰也聽不懂誰的。於是印度人倒是想辦法把英語做全面推廣。我也相信，印度的英語推廣得越遠，印度人的現代化程度就越高。

我當年當兵的海南島，那個海南話我是一點也聽不懂。例如，海南島的一二三四，他們說的是壓落答滴，你看這和一二三四差到哪裡去了。我也就學了這麼四個字，其它的一律不會。

我還是先講英語的學習吧。改革開放以後，大量中國人去了英語國家謀生。這裡謀生的關鍵就是，你懂英語嗎？你只要懂英語，你就能夠掙到錢。

此外，我要講的是，教育的投入並不是按投入的錢財來算的，而是應當根據實際效果來進行估值。我下面要講道理。

假設兩個家庭，各自都有兒子，而且聰明程度一樣。假設這兩個家庭都處在一個教育不免費的社會，因此他們都要投資給他們的兒子教育。甲家投入一千元人民幣，乙家投入一萬元人民幣。但是如果甲家和乙家的孩子同時考入清華大學，成績不相上下，甚至甲家的成績還要比乙家的好一些。那麼，乙家的一萬元假設是值的，是市場經濟公認的結果，則我們要認為甲家的實際教育策略值九千元錢。你完全可以認為甲家的GDP少算了九千元，明白？

例如，假設日本一個棋手，從小到大他家人花了幾十萬日元培養出這麼一個棋手。另一個家庭在中國，沒有花錢培養，但是孩子去上山下鄉去兵團了，回來以後橫掃日本一切棋手。那就要得出結論，上山下鄉的教育總值是幾十萬日元，而且效果還更好。

我知道改革開放以後許多上山下鄉的知青到了美國成了教授。而美國本土地人也是很難當上教授的，非常難，美國的富人家庭要在教育開支上花很多錢，才能夠把他的兒女培養成教授。那麼中國的知青沒有花這麼多錢，只好認為是上山下鄉的實際教育效果的GDP總值是美國家庭培養出一個教授那麼多錢。

從這個角度講，上山下鄉實際獲得的教育GDP，是被遠遠低估了。

其實，另一種可能的“理想”（對右派來講是理想）情況是，凡是當年上山下鄉過的人，和他們的子女相比，基本上可以認為是智力低下，生存能力差，如果這樣，倒是可以千罵萬罵上山下鄉了。但是實際情況呢？敢不敢去來一個統計？現在的知識分子敢不敢面對上山下鄉的教育效果進行全面估計？

此外，還是來講語言教育吧。我們知道去英語國家謀生的關鍵就是英語好不好，能不能講？只要能講，那個賺錢能力就有了。所以，在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都有英語學校，英語學校讓你交一筆錢，然後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你就會英語了，你就能夠謀生了。而這些英語學校的GDP，也是根據市場經濟的規律來的，是多少多少美元。

在國內也有許多商業英語班，我也去過。我曾經去過一個蛇口的語言村，在裡面必須是幾個學生和一個美國人居住在一起，封閉在村子裡，必須在兩周內只說英語，不說漢語，而且學校有專門的食堂，裡面你要買什麼菜什麼飯都用英語講，在飯桌上老師和你一邊吃一邊用英語聊天。而且成天那個老師就和五六個學生在一起聊英語。這個價格是六千元人民幣。

而一個老師教五個學生也就相當於兩周的GDP是六千乘五等於三萬人民幣。

而當年的知青上山下鄉，相當於免費地當了當地人的普通話教師，導致了後來改革開放時期幾千萬農民工的普通話是知青教的。如果把這個潛在的GDP算下來，那是多少錢？

還有就是小廣播。在大約新中國的五十年代之後，全體農村都有小廣播，小廣播每天一早一晚都播送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政治新聞，是標準的普通話聽力練習。而且，因為是政治，所以不關心不行，因為政治都是很嚴肅的事情，關繫到人民的命運，這就保證了所有人特別認真地練習普通話聽力。那“階級敵人”就更關心，更仔細地聽了，那更關乎他們的命運。

而如果是市場經濟社會，那我相信廣播裡充斥着令人討厭的廣告，大家都不愛聽，那個語言教育的效果就差多了。

所以，全國普通話大普通投入的教育，相當於GDP多少多少，那是可以算出來一個很大的數字的。

接着談新中國的普通話教育

上一篇講到新中國的現代化的一個重要因素就是大量的普通話普及，而且我用英語的一些口語班的效果來考慮，知青就是廣大農民的普通話聽力和對話老師，加上全國全面覆蓋的小廣播，導致多少億的中國人民的普通話迅速普及。這裡面的潛在GDP是驚人的。

那麼，再繼續談廣大知青的和農民交談過程中的普通話培訓。

我已經提到過我在蛇口上過一個英語語言村，在裡面一個老外帶五個人，每周生活在一起，一天到晚談英語。這個價格是兩周七千元，或者說這個老外的GDP是三萬五千元兩周。

按這個價格來計算知青對於農民的普通話培訓，可以計算出一個大量的GDP來。

那麼，南方和北方，我們知道南方有一些省，例如湖南，翻過兩座山，相應的湖南話就不一樣，而且不說普通話在城市裡沒法交流。可以認為知青在南方的普通話培訓是特別重要的。

但是北方呢？北方許多省的話距離普通話不遠，是不是培訓普通話的作用就小一些呢？

還是來用我去的英語培訓班來作為例子。其實我去上這個班的時候，英語閱讀都沒有問題，大量的專業上的電腦說明書我都能夠迅速閱讀，而且以前的一些口語訓練也都做過。因此我是有一定程度下的自我決定英語再想辦法弄得好一些。就這樣英語也是這個價格。

再用我的一個小時候的朋友的例子來說。這是真實的例子。就是我的朋友後來是分開了，再後來，改革開放時期，我聽到的消息是，他並沒有考上大學，下鄉回來後也不去就業了，在家裡努力學了兩年英語，居然就上了英國的劍橋大學，後來就定居在英國，且是教授。多少英語家庭花那麼多時間培訓不出來的，他居然學個英語就行了。

其實呢，學語言的過程也是現代化過程。例如新概念英語從第一冊到第四冊。後面的第二冊開始，課文中就含有大量的現代化信息，可以說學英語也是在學現代化。

那麼，知青講的普通話這個聽力訓練，也是這樣。就是說，知青的言談中有許多現代化信息。

正如我當年上的英語班，班裡並不是簡單地說什麼你好，對不起，你叫什麼名字這樣的無聊東西，而是更多的現代社會的信息在流動。比如說，在某一個上午的課程是，我們幾個人裝作公司決策層，接收到了幾份來求職的簡歷，我們用英語討論哪個人更能勝任我們招聘的這個工作。這都是屬於現代操作，多少年生活在中國農村裡的人，沒有經過這樣的訓練，可以認為是現代化很缺少的。

一些閉塞的村子裡的人，講起話來也就是張家長李家短的那一套。如果你給他們一筆錢，他們很可能都不知道如何週遊世界，就光是乘飛機的整個過程，有許多規矩，他們都不是清楚的。

所以，村里來了許多外來的人，則本村人一定好奇，也會和他們聊天，問外面的世界，這就是一種語言培訓過程。正如改革開放以後，我的一些朋友同學到了國外，我也關心他們在國外遇到了什麼事情。

甚至可以認為，一個人的現代化語言到了什麼程度，也是國家的現代化到了什麼程度的重要標誌。

接着談新中國最大的成就是教育

我已經就新中國的教育成就講過兩篇文章了。今年是新中國成立七十周年，但是我不喜歡湊日子，所以到了國慶的時候我反而懶得搞紀念了。現在就說說。而且，我講的教育，基本上不討論學校的教育，而是說全體人民的教育。

我前幾天有一個文章叫指令社會，指出，一個現代社會的人，是知道各種複雜的指令且不斷發送和接收指令的，包括對自己的手腳的指令。其實勞動就是一系列的發送和接收指令。因此，改造社會其實也就是改造每一個人頭腦中發送和接收指令的方式

比如說，在中國，能夠看到一些人等在公共汽車站旁，這是等待他所希望的某路公共汽車到來，到來以後，他就給自己的手腳發出指令，登上汽車。他知道什麼車能夠登上去，什麼車不能夠登上去。也有人選擇打的，就是看到某一種外表象計程車的車，他就招手，然後車停下，他就給自己發出上車的指令，打開車門，進入計程車，再向司機發出指令。而一般的汽車，他不會上去就打開車門的。正如上公共汽車的人，不會路邊有一輛大巴他就要爬上去的。他知道該上什麼車不該上什麼車，整個社會運行次序良好。其實現代社會就是這個樣子。

來說印度，我在網上查了一下，印度確實直到現在，乘火車時，車裡塞滿了人，車頂站滿了人，火車頭前面也站滿了人。因此，可以認為印度人的頭腦中的指令系統，和中國人的不一樣。中國人乘火車，會不會理直氣壯地就爬到車頂上？可能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哪怕是前些年春運特別緊張車廂里都擠得象沙丁魚罐頭那樣，也不會爬到車頂上。就是說，中國人的頭腦中的指令系統是不包括爬到車頂上的。

而我就研究，如果我是一個印度人，且是領袖人物，我熱愛印度，我希望印度現代化，我就假設自己當了印度最大的官，比如說總統，能夠有權力下一切命令。

我現在就想從第一件事情做起，就是停止印度人乘火車爬上火車頂的指令系統，或者習慣。當然還有很多的其它的指令系統也需要改變。但是我就先說這一點吧，如果一點都做不到，那幾千點幾萬點也做不到。

第一種辦法我想到的，就是屠殺，下令在某一天開始，所有爬火車頂的人格殺匆論，因此調用軍隊，每次有人往火車頂上爬就機槍掃射，一打一大片。

這個辦法過於殘忍，缺少人道主義。而且軍隊是否會聽我的命令？萬一軍隊要殺的人民中有其中軍官和士兵的家屬呢？萬一軍隊因此倒戈呢？

這種辦法有可能在實施的頭幾天屠殺幾十萬印度人，當然和十億印度人相比也還算少數。相信大多數印度人還是活下來了。

第二種辦法就是逮捕，遇到爬火車的人就抓起來，估計頭一段時間監獄裡新增幾百萬爬火車的犯人。如果監獄裡還有吃的，不排除有人故意爬火車讓人逮捕。

我以為，動粗的辦法不好。因此，毛澤東的辦法還是好，那就是勸說，不斷地宣傳，且讓共產黨員帶頭，勸說群眾不要再往火車頂上爬了。

而且，印度人這麼爬火車，你認為是他們的傳統觀念？不通。因為火車是現代產物。所以是在火車出現之後，印度人養成的習慣。

當任何一個國家，人民頭腦中都是現代化的指令時，那這個國家就是現代化國家。

那麼，當初中國就沒有象印度那樣的某些習慣了嗎？其實也是有的，非常噁心的習慣。

例如女人裹小腳，雖然在民國成立後就有宣傳不要再裹腳了，但是，其實解放前還是有許多人家婦女是裹腳的。現在的電視劇一演清朝，就完全不對，因為清朝滿大街都是殘疾婦女，你看着不噁心嗎？

再說台灣省，直到中國改革開放以後很久，台灣省的雛妓都是世界聞名的，如果有當時的電視像，會看到台灣省的馬路邊黑壓壓一大群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一見到外國人就擁上去，白人叔叔阿姨，來嫖一嫖玩一玩我吧，這個景象難道不令人噁心？而我在新中國長大，一直沒有看到過這種黑壓壓的景象。

上世紀九十年代，越南處處學中國。當時就有一個越南共產黨的高級領導認為，要犧牲一代越南婦女來讓越南現代化。(日本真的幹了， 台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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