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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西结书(2): 作者
1. 个人背景
除了这卷书外,其馀对以西结一无所知。主前593年时,他30岁 (1:1),这意味着他是主前623年好王约西亚王做王的时候出生的。因此,在主前621年重修圣殿过程中律法书恢复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他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是在律法书恢复之後光明的改革时期渡过的。他是祭司家中的一员(1:3),这足以让他跻身於尼布甲尼撒在主前597年时掳掠到巴比伦的上流人质当中。在那里他住在一个距巴比伦城南边55英里的叫Tell-Abib的被掳社团当中。他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儘管他的妻子主前587年死於耶路撒冷开始被围困的时候(24章)。
2. 先知和/或祭司
以西结是否在耶路撒冷圣殿做过祭司并不清楚,他在圣殿和献祭系统方面的知识可能是他早年作为祭司训练的结果。他在1:3称他自己是祭司,他对在40-48章对新圣殿和敬拜礼仪功用的描述使得所有对他在祭司上的兴趣的疑问都烟消云散了。
对以西结而言,先知和祭司是会而为一的,两者的角色很难区分。儘管本书里他有很浓厚的礼仪因素,但他最主要的还是先知。然而正是这两种职份通过他集中了它们的主要优点,将那要来的神的国度带进焦点当中。在以色列人的生活中,这两种角色都有其独特的宗教功用,所以两者揉合起来就能在神国里更加大有能力地作神学上的引领。主前586年难以形容的悲剧證明了先知异象的準确性和勾画出圣殿系统的必要性,尤其是没有它生活是多麽沮丧。当圣殿重建开始在所罗巴伯的日子里成形并不是什麽巧合,而是先知和祭司合作保护而成的。若说以西结在重建方面有所贡献就未免太专断了,但若说他看见在耶和华的灵加添力量时,两种职份就可能会产生它们都嚮往的国度的可能就不为过了。
3. 独一的作者
这卷书又几次(1:1;
8:1; 33:1; 40:1-4)声称作者是以西结。十叁个预言都是按照以西结的生平和时间来记载日期和地点的,这卷书的合一性得到贯穿全书的主题的支持:神在以色列的毁灭中的报复和神在以色列的复兴中的辩护。
思想、风格、措辞和排列的相似性让人很清楚地看到全书是出自一人之手。以西结作为本书作者的可靠性之證据是如此的令人信服,甚至有些对旧约持很苛刻的观点的学者都写文章支持本书自己的宣称。
以西结书这卷书的构成是按照次序来的,日期系统几乎完全是按照约雅斤的被掳作为参照系,思想上前後统一,以平衡得很好的先知/祭司思路来处理以色列眼前的困境和将来的希望,其语言的模式是很一致的,所有这些都指向一个单一的作者。
4. 不寻常的举止
以西结不寻常的举止一直是个争论较多的话题,他长时间地侧卧不动 (4:4-7), 保持沉默 (3:24-27;
24:25-27; 33:22), 对他妻子的死不哀悼 (24:15-27), 在异象当中被提到百里以外(8:1-4), 看到奇异的事情 (1-3; 8-11; 15-18; 21; 23-24; 37-48), 还有作出异常的举动 (2:12; 5:1-4; 12:3-5). 儘管其他先知也有类似的经历 (耶16:2; 27:2; 28:10; 32:8-15),但唯有以西结被认为或者是精神不稳定,或者是精神上有病。
以西结书这卷书之所以跟其它先知书不同,主要就是因为会频繁地看到这样的举止,当现代的传道人倾向於用故事来表现他们的讲道时,以色列的先知却常常习惯用些小道具和用些象徵性的动作来把他们的讲道推介出来。他们的举止在文化上是合适的,他们那些象徵性的举止是受圣灵掌控的。先知是如此地认同他的百姓要来的厄运,以致於要将他们的痛苦担当到他自己身上,将他们要来的厄运戏剧化地置於自己极大的痛苦当中。我们不仅不该认为他的举止古怪骇人,反倒应该深入地认识到他对神和他的百姓之委身,要对先知在宣讲神的道时如此频繁地担当羞辱心存感激。以西结甚至在他肉身的生活中都成为了他的百姓预言的标誌,彷彿完全沉浸在他自己宣告的神忿怒的毁灭力所带来的他们的垂死之中,有意要担当他同胞的罪孽并为他们接受惩罚。
5. 以西结和其他先知
但以理和以西结是在同一个时代同一个国家开展事工,儘管他们看上去彼此认识 (14:14, 20和28:3),但他们的事工却很不一样。作为宫廷管家,但以理通过向巴比伦王作见證和照顾被掳到巴比伦的犹太人的利益来荣耀神。以西结则是一位较传统的传道人,致力於亲自在被掳之人中作见證,用书面的话语对耶路撒冷的馀民作见證。神赋予他们不同的角色,但他们俩在祂的计划中对祂的子民都是生死攸关般地重要。
思考题:以西结本人什么时候得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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