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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力、资本与大众的博弈 |
| 行政权力是支配他人劳动, 分配他人劳动成果的信物, 资本也是支配他人劳动, 分配和占有他人劳动成果的信物。 行政权力属于大众性的, 属于公有的。 精英权贵官商学黑之所以要小政府挤占侵蚀行政权力, 把行政权力关进资本的笼子, 其真实目的就是剥夺底层大众的劳动权, 生存权。 当资本家控制了行政权力之后, 他们就掌握了所有的权力, 百姓就真的成为羔羊了, 要打就打要杀就杀。 行政权力受公众监督,具备临时性, 资本权利在资本社会不受公众监督具备世袭性, 澳门赌王可以凌驾于法律道德之上公开重婚养多个老婆, 文人犬儒不但不讨伐,还频频献媚, 可见行政权力不如资本权力高级, 所以,贪官们前赴后继, 遥星望月不断腐败,就是这个道理。 中国古代社会之所以比西方稳定, 原因就是皇权压制豪强, 有的时候不讲理。 才能避免资本集中,资本家绑架政府,民不聊生而陷于社会动荡。 中国官商学黑勾结,资本集中贫富分化的问题已经露出苗头, 但是, 比之欧美资本已经基本占领了行政权力还差一个档次, 所以才会有今天全世界一篇经济危机的哀鸿之中一枝独秀。
———————————— 倚天立:权力、资本、大众的博弈 近十年来,随着信息的涌入,许多中国人已经逐渐看清了美国这个“山巅之城”光环下的本质,看清了资本对美国社会的严酷控制,正如偷渡到美国、最后又回到中国的著名诗人北岛所说: “我终于体会到资本主义的厉害,像老虎,比专制还厉害——老虎猛于苛政。”多年在美国漂泊的生活磨砺,使北岛认识到,“专制主义的压力来源是明确的,是单向的,而消费主义的压力却无所不在,看不见摸不着,让人找不到反抗的方向。” 今天,越来越多的中国人逐渐认识到了深藏在黑幕背后的美国资本的运行规律,更认识到了美国“垄断资本集团的利益”与美国“国家的利益”之间产生了越来越激烈的冲突,这个冲突目前已经成为了美国最主要的社会矛盾,是几乎美国社会所有问题的根源,其他所有的矛盾都是由这个矛盾衍生而来,如果这个主要矛盾得不到解决,美国所有的矛盾都统统无解,大美利坚只有等着渡劫升天。 实际上,对这个问题承认与否,也是中国“自干五”与“美分dang”的根本区别之所在。 在中国,有一群具有特殊使命的经济学人物,他们在境外力量的教导和操纵下,不断借助于各种内容模糊的概念和理论,来误导国人乃至各个领导层的认识与判断,其中一个主要任务,就是掩盖甚至否认在一个阶级社会中“权力”与“资本”的二元对立,以此来达到用“资本”来最终夺取“权力”的阴险目的。 一、人类社会永恒的对立统一:权力与资本,精英与大众 自从人类社会形成国家以来,就产生了两对相辅相成、对立统一的矛盾: 权力与资本⇔精英与大众 不管你讨厌也好,喜欢也好,这两对矛盾根本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它们在人的意志外客观存在,形成了文明社会运行的奠基石,构成了整个人类文明进入高级形态的基本框架。 可以这样来说,如果没有这两对矛盾,人类只能永远停留在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最多是到达原始共产主义的部落制早期,连奴隶制的门槛都踏不进去。微信搜索:大国博弈(第一个就是 ●权力与资本 一个国家是由统治者与被统治者构成的,今天人文语境又把这个说法变得很温和或者伪善,不叫“统治与被统治”,而叫“管理与被管理”。 有一群人,他们“管理”着一个国家,他们就拥有这个国家最高的权力,不管他们的权力是从父母那里世袭来的(比如英国女王、阿拉伯王室和金三胖),还是从旧统治者那里造反抢来的(比如,华盛顿一帮人抢了英国王室的权力,法兰西共和国抢了波旁王朝的权力,土共抢了炮党的权力),总之,他们拥有权力之后,其他人自然就成了屁民,只有被统治、被管理的份儿。 今天有很多果粉为常凯申校长打抱不平,说tg用暴力抢劫炮党的政权,属于来路不正,不像人家西方那些总统,全部是公平选举而来,所以tg政权的合法性有问题。 这就属于典型的扯淡,国民党是靠选票战胜北洋政府的吗?拿破仑是靠选举战胜路易十六或者雅各宾派的吗?华盛顿是靠选票战胜英军统帅亨利·克林顿的吗?更何况在美国内战时期,对亚特兰大进行屠城的谢尔曼也是靠选票战胜李将军的吗? 上面扯远了,话题再转回来。 一批人拥有了权力,达到了人生的高峰,而另外的人就只能干别的,比如说,去赚钱。有的人赚钱的本事非常大,比如罗斯柴尔德家族、洛克菲勒、JP·摩根、王石、马云、特朗普等等,他们的钱累积起来就不再叫钱,而叫“资本”。在一定范围内,资本寡头们同样可以呼风唤雨,能耐不比政府的高官小多少,所以,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资本之间结成联盟,必然会跟政府来争夺对社会的控制权。 而这就是18世纪法国大革命的社会基础。 权力与资本从来都是一对相生相克的矛盾,犹如一个硬币的两面: 追逐权力是为了获取资本,而积累了资本最后必然要夺取权力; 有了资本可以巩固权力,而有了权力才可以保护资本; 失去了资本必然失去权力,而失去了权力也必然失去资本; 拥有了权力和资本,你就是秦始皇,你就是屋大维,拥有整个天下; 而失去了资本和权力,你就是白丁,你就是乞丐,你将随时丧失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权。 在一个现代社会,权力与资本构成了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基本骨架,当这个矛盾的两端在国家的天平上保持基本平衡的时候,这个国家便国泰民安,稳定繁荣——比如“贞观之治”; 而当政权完全剥夺了资本的时候,这个国家便百业萧条,民生凋敝,整个社会犹如一潭死水——比如“中世纪”时期; 而反过来,当资本压倒政治权力的时候,社会便出现无政府状态,群龙无首,混乱无序,盗贼蜂起,即将面临天下大乱——比如明末江南财阀代表东林党人控制朝廷的崇祯时期。 ●在“权力与资本”这对矛盾外,还有一对矛盾也构成了社会的基本框架,那就是: “精英”与“大众” 就像非洲草原上天天在上演的狮子豺狼掠食牛羊麋鹿一样,精英压迫大众的故事充满了整个人类史,但是,二者相生相伴,相互依存。整个社会是由精英阶层和大众阶层两个部分构成的,精英阶层不可能脱离大众阶层而独立存在,就算精英全部消灭了大众,精英阶层内部马上就有一部分相对弱小的力量分化出来,成为流亡贵族、破落地主等等,照样被剥夺成大众。同样,大众阶层也不可能脱离精英阶层而存在,即使大众用血与火把精英推下王座,将华丽的宫殿大厦付之一炬,精英阶层马上就会从大众中脱颖而出,成为新的统治者,中国历史上的历次农民起义,哪次不是伪装成大众的精英分子最后攫取了起义成果? 在不同的文明形态下,“精英”与“大众”有不同的称谓和内容: 在原始社会之前的动物世界,叫做“食肉动物”与“食草动物”(甚至在有些动物内部也有严格等级之分,如:狮群、猴群、鬣狗群等); 在新石器时代晚期,叫“部落酋长”和“氏族成员”; 在奴隶社会,叫“奴隶主”和“奴隶”,或者“君子”与“小人”; 在封建社会,叫“贵族”与“平民”,或者“地主”与“农民”,或者“圣人”与“百姓”; 在资本主义社会,叫“资本家”与“工人”,或者“老板”与“员工”,或者“庄家”与“韭菜”,或者“候选人”与“选民”,或者“1%”与“99%”; 在社会主义社会,叫“领导”与“群众”,或者“高大上”与“屌丝”; 在未来的宇宙文明时代,叫“先进文明”和“落后文明”,或者“高维文明”与“低维文明”。 人,生而不平等! 只要人类社会存在一天,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现象就是永恒不变的主题。卢梭声称“人生而平等”,说得温情脉脉一点,这是人类向往的“终极目标”,说得坦率而残酷,这就叫“白日做梦”,要么只是大众在反抗精英时的理论武器,要么就是精英对大众的麻醉与欺骗,比如“四海之内皆兄弟”,比如“人人可以成佛”,比如“在天堂里人人都是兄弟姊妹”。 这就像陈近南对韦小宝说的:“你是个聪明人,我可以用聪明人的方法和你说话,反清复明只不过是一句口号,跟阿弥陀佛其实是一样的。” 精英是强者,大众是弱者,精英是赢家,大众是输家,大众永远都不是精英的对手,精英永远是大众的统治者或者“管理者”,这就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不管你是人道主义者还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者,不管你是乌托邦主义者还是宗教信徒,你都永远不能否认这社会现象,它们同样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血淋淋的构成了今天的这个二元世界。微信搜索:大国博弈(第一个就是 放眼非洲草原,野牛成群,数目庞大,但却一盘散沙,几只土狼就可以将几百几千只野牛驱赶得疯狂逃命、魂飞魄散。在一部真实的纪录片里,我们看到,有时好不容易出现一只英勇抗击狮子的野牛头领,却不料另一只觊觎头领位置的野牛斜刺里冲出来,把浑身是伤兀自还在战斗的老头领撞倒,把族群的英雄出卖给了狮群。 放眼股市,居高临下的庄家们凭借手中的资本优势,再勾结证券市场的管理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视千万散户为刍狗、为草芥、为牛马、为猪羊果品,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亏得衣衫褴褛的小散们在别处凑够了血汗钱、养老钱、救命钱,又投入股市里去希望翻本,可临了还是又被洗劫一空,穿着衣服进去,裸着身体出来,有的直接就对着城市的钢筋丛林飞身一跃……在股市里,庄家比刽子手还要残忍,对散户只凌迟,不处死,等你养好身体再来吸血。庄家就像河里凶残的鳄鱼,懒洋洋地躺在水面上,什么都不用干,只需等着一群又一群的散户自动送上门来,源源不断,永不断绝。 金融大鳄,形容得一点也不错。 实际上,老子也好,庄子也好,孔子也好,孟子也好,他们都深刻地看到了这个残酷的现实,他们不愿加入贵族的行列来掠夺大众,也排斥用宗教来麻醉大众、给大众以虚幻的希望,但同时,他们也深感无力来改变这个不平等的世界,于是,老子采用了绝望的放弃,庄子采用了自我麻醉,而孔子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论个人资质,孔子不如老子的庄严博大,更比不上庄子的汪洋恣肆,但是,孔子的悲天悯人、厚重勤奋,却让他成为了千百年塑造中国人精神世界的第一人。 一方面,孔子周游列国13年,不屈不挠地四处推广他的“仁”,推广他的“王道”,同时,孔子又相当狡猾地以曲笔著述《春秋》为武器,为弱者争取到了有限的一点话语权,以此来要挟“乱臣贼子”——当政的贵族精英们,要求他们施仁政、行王道,“附远来迩”,否则,“天厌之”,青史将留其恶名供千古咒骂; 另一方面,孔子又告诫那些处于不平等地位的弱者,这个大环境是绝对不公平的,但“君子”(这里实际上要指那些不屈服于命运的有志之人)要“自强不息”,通过自己的努力,最大程度地来达到弱者个体与精英之间的相对公平,所以,“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在这个角度上,我们才能理解毛泽东对整个人类的重要意义,他是自人类史以来,唯一一个带领牛羊打败了狮群、带领弱者打败了强者的弥赛亚式的拯救者。在毛泽东之前,大众是理所当然的被压迫者,精英是理所当然的剥削者,历史上尽管有无数个反抗者要起义冲破牢笼,但从来没有成功过,从来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个残酷的不公平事实,但是,在毛泽东带领大众成功砸烂旧世界的枷锁之后,全世界的被压迫者突然看到了天神降临一般的奇迹,毛泽东向全世界证明:原来,剥削者是可以被推翻的,原来,弱小者不公平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由此,在毛泽东之后,弱小者们终于有了一面可以追随的旗帜,世界由此进入了一个觉醒了的弱者们敢于去为自己争取公平的新时代。 未来,如果人类通往其他恒星系的星际飞船仍然是由奴隶来建造,那这样的文明仍然是低级的、可耻的,正如美国电影《云图》里的那个巨大无比的高科技餐饮公司。所以,不光是现在还是未来,毛泽东不仅属于中国,他还属于全人类,他带领被压迫者成功反抗暴政的奇迹,将永远激励还在苦海中沉沦的弱者,而这些弱者反抗不公平命运的努力,必将促进人类在通往更加公平的道路上大大地跨进一步,由此把人类社会的进化推向更高一层的文明台阶。 毛泽东是塑造中国人精神世界的第二人。 孔子与毛泽东,是中华文明贡献给世界的两座巍峨的丰碑。 二、“权力与资本”这对矛盾的失衡,必然也会导致“精英与大众”这对矛盾的失衡,从而导致整个社会秩序的完全崩溃。 在“权力与资本”和“精英与大众”这两对矛盾中,实际上呈现出这样一种三角关系: 精英====权力====大众 精英与大众分列在一个分配体系的天平两端,中间是政府这个权力机构,社会发展的运动状态会使得天平永远都处于变化状态,而政府则根据天平的实际而随时调整管理政策,以尽可能的维持整个天平的动态平衡,从而最大程度地保障社会分配体系两端的公平。 既然是天平,那么就必然会一头翘一头低,按下葫芦起瓢,要么精英倒霉、大众狂欢,要么精英猖狂、大众遭殃。当然,最好的结局,就是这个“天平”稳稳当当,不偏不倚,精英大众和谐愉快、各得其所,达到“中不偏,庸不易,谓之中庸”,但是,这种状况出现的机会实在太少,平衡是暂时的、相对的,而不平衡是永久的、绝对的。所以,孔子感叹说:“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 天平失衡,会出现两种变化,要么偏向大众,要么偏向精英。 ●如果天平向着大众阶层有利的倾斜角度过大,抑制着精英阶层的发展,那么,社会各阶层之间的差距过小,社会上下层之间的流动速度就会减慢,平均主义盛行,人才奇缺,物质贫乏,社会缺乏活力、缺乏创造、缺乏生命力,整个社会存在陷于停滞的危险。上个世纪,从1966年“文革”开始到1978年改革开放之间,中国社会正是这种现象。 实际上,作为毛泽东为探索人类终极命运而设计出来的一种社会实践,这种人为“拔高大众、抑制精英”的现象,其目的就在于,政府在统管一切的计划经济条件下,帮助处于弱势地位的“大众”(无产阶级)来掌控“精英”(权力精英、技术精英、资本精英),防止其再回到优势地位上去(即为“复辟”),让大众“吃二遍苦,受二遍罪”。毛泽东非常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实现“精英阶级”和“大众阶级”的绝对平衡。 毛泽东的社会探索在人类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尽管比历史上的很多次“乌托邦实验”走得远,但是,由于这种实践营造出来的平衡是一种虚假的人造平衡,如同把虎豹豺狼都关进笼子,把牛羊麋鹿关进畜栏,政府实际上变成了动物园负责喂食的管理员,整个生态系统的生产力必然十分低下,需要外界的能量输入,平衡无法持久。另外,由于大众阶级受到历史时代的局限,无法为毛泽东的社会探索提供强有力的最广泛的支撑。因此,毛泽东的社会实践最终免不了失败的命运。 这就是“文革”的本质。 而这也就是毛泽东普遍受到大众阶级爱戴,同时也受到精英阶级痛恨的最真实的原因。 ●同样,如果精英阶层把持了政府,权力对资本再也没有控制作用,那么,财富分配的天平便会过多的偏向精英,甚至完全倒向精英,由此,大众被严重剥夺,财富加速向社会上层集中,人民的生活便会逐渐陷于贫困。而当大众生存压力的底线被最后突破之后,社会底层的反抗就会以暴力革命的形式爆发出来,整个社会制度便完全崩溃。微信搜索:大国博弈(第一个就是 一个王朝建立之初,统治者吸取了前代灭国的教训,在制定土地、税收、徭役、刑法、军队等政策的时候,充分考虑到了社会中下层的利益,并且同时强化对贵族豪强的抑制,所以,国家在这一段时间能够蒸蒸日上,大有作为。但是,随着承平日久,王朝的权力中枢逐渐出现权力旁落,同时也失去了对精英阶级的制约能力,所以,大贵族、大豪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对社会财富尤其是土地的疯狂掠夺,社会分配的天平又一次倾斜、再倾斜,以至最后崩塌,大众阶级忍无可忍,又一次揭竿而起,“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这就是几千年来,中国社会无数次朝代轮替的根本原因。 2012年,当代中国也曾走到了天平崩塌的最危险的边缘。 毛泽东为人类命运寻找终极归宿的探索实践人亡政息,当一代超级伟人去世之后,精英阶层终于摆脱了大众阶层的掌控,又占到了博弈的上风。 改革开放之后,政府首先做的,就是把天平的砝码往精英的方向大幅度回拨,下放管理权限,开放市场,鼓励商业活动,目的都是要拉开社会阶层之间的差距,鼓励精英主义的回归,甚至不惜喊出“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口号,来搅动平均主义带来的一潭死水,推动经济的发展。三十年中,中央政府基本保持了“精英阶层”与“大众阶层”的相对平衡,改革开放的大部分措施总的来讲是积极有效的,尽管大众中的最弱小的那部分群体为社会的进步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大众中的绝大多数人还是多少成为了受益者,由此才奠定了中国的综合国力达到世界第二的必要基础。 但是,在进入二十一世纪以后,中国的权力高层在境外有意输入的新自由主义思想误导下逐渐迷失方向,大规模私有化更加快速地形成一批又一批的富豪,中国的财富分配天平已经严重失去平衡。2010年前后,随着“政令不出中南海”,权力精英开始与资本精英开始结成利益联盟——比如各种“山西会”、“泰山会”、“阿拉善协会”、“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等官员与富豪的秘密社团,这实际上意味着“权力”已经准备放弃自己的调节者功能,打算直接与“精英”合流了。 尤其是2012年2月28日,美国前国务卿、高盛集团副总裁、世界银行行长佐利克,在北京宣读中国国企的“改革方案”,这几乎是打响了瓜分世界上最庞大资产——中国国企的发令枪,这标志着中国的精英联盟(官僚资本、金融资本、买办资本、产业资本),在华尔街、CIA及其经济学家刺客团队的指挥协调下,准备正式开始对中国大众实行最残暴、最疯狂的瓜分与掠夺。 对2012年,今天解读下来,有多少人会不寒而栗? 对2012年,今天解读下来,有多少人还记得那个形单影只却挺身而出的堪称民族英雄的杜建国? 对2012年,今天解读下来,还有多少人不为习近平登上大位而举手加额? …………………… 1949年建国的中国,在短短60多年的时间里走完了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的轮回,可见“权贵精英”与“普罗大众”之间的斗争是何等的激烈而残酷。 改革开放前的三十年,政府联合大众抑制精英(整个社会称为“左”或者“极左”),改革开放后的三十年,精英比大众更占优势(整个社会称为“右”或者“极右”),这两个历史时期都为中国人民带来了巨大的伤痛,但同时都有着无以伦比的历史性贡献,两个“三十年”加起来,完整地为中国走到今天铺下了坚厚的基础。所以,2012年,当一个新的划时代开始的时候,财富分配天平的砝码又开始向中间摆动,中国社会如果要长治久安,就必须重新开始建立“精英阶层”与“大众阶层”之间的动态平衡。 老子曰:“治大国如烹小鲜”,小鲜是指小鱼,我们知道,鱼肉细嫩鲜美、营养丰富,煎鱼的时候,火力不够则生腥,火力过猛则焦糊,所以在烈火烹油的铁锅上煎鱼,火候要掌握得准确精妙,恰到好处,鱼肉才可能做得到鲜美娇嫩。 老子强调的就是为政者在各种复杂矛盾中的对这个天平的平衡艺术。 所以,在“权利与资本”和“精英与大众”的关系上,为政者就必须要达到“烹小鲜”的高度,随时以精准力道来调整天平,维持其平衡协调,从而保持社会的长治久安与和谐安康。 这就是辩证法,这就是辩证法基础上的变法,一是集权,二是治吏,三是均富,四是强军。古今中外的任何社会,概莫能外。 这就是习近平当前主导的“变法”的真实内容。 三、综合以上论述,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只有“精英====权力====大众”构成的“三角结构”,才能实现人类社会的稳定发展,才能最大程度实现公平与自由的相对平衡; 而失去政府控制的“精英====大众”构成的“两极模式”,必将导致新型奴隶制的再次到来,并且再次把全人类推进倒退、毁灭的黑暗深渊。 权力的绝对专制必将带来奴役,而同样,资本的绝对专制也必将把人类社会推进深渊。 历史已经反复证明,人类社会如果想实现长期、稳定、健康的发展,其政权模式必定是一个由“精英====权力====大众”构成的三角结构,政府居于中间,掌握主要的公共权力,随时调节“精英阶级”与“大众阶级”之间的关系,始终保持社会财富分配与再分配的基本平衡,精英不能完全压倒大众,大众也不能完全排斥精英。唯有如此,地球文明才可能得到长足的发展,才可能通过宇宙的“大筛选”,一步一步走向更高级的未来。 相反,如果任由新自由主义的“大市场,小政府”甚至是无政府主义的思想蔓延下去,社会必将形成“精英====大众”的两极模式,“精英资本”集团最终必将完全控制政府,从而掌控全社会的公共权力,在社会财富的分配与再分配的天平上,一边倒地偏向精英阶级,以至于最后重新回到人类刚刚跨进文明社会时的“两极结构”,而这只会带来唯一的结果,那就是: 新型奴隶制。 今天,当我们说到“新型奴隶制”的时候,总有的人在嗤嗤窃笑,总认为这是受虐狂的幻想,可是,君不见,今天的“房奴”、“车奴”、“卡奴”等等,哪一个不是金融大亨辉煌大厦下的鹅卵石?君不见,今天的“公知”、“大V”,哪一个不是在欺骗麻痹大众、从而帮助资本大鳄夺取政权?君不见,搜索一个词汇“高压锅”都会招得特警破门而入,今天的高科技控制技术(比如大数据、全球监控一体化、个体基因库、脑控科学等等),是不是几乎快把受压迫者的所有反抗变成了历史传说? 有些中国人,极度羡慕西方社会的所谓自由,“可以在大街上骂总统”,但这些中国人同时却看不见或者装着看不见,西方人不敢“在办公室里骂老板”。 西方人为什么不敢在公司里骂老板? 在一个私营公司内部,实行的正是精英占绝对统治地位的“两极结构”,正常情况下,雇主阶层对被雇佣阶层对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如果全社会经济环境总体恶劣,失业率高,失去工作就等于生活来源,那么,在这种情况下,雇主阶层实际上就掌握着被雇用阶层的生杀大权——因此欧美社会常常有被解雇者自杀身亡的惨剧见诸报端,如果政府权力式微,法律的严格监管必然淡化,而且这个私营公司足够大,大到不能倒,大到足够控制政府甚至取代政府,那么,新型奴隶制的到来还远吗? 前几年,以新自由主义大舞台——CCTV2经济频道,就曾推出大型政论片《公司的力量》,对大公司尤其是卡特尔、康采恩、辛迪加、托拉斯这类似的超级大垄断组织无限推崇,这种弥漫在中国经济学人中的食洋不化与低贱不尊,本身就是一种愚昧,一种对危险渐渐到来而一无所知甚至反过来欣喜万分的愚蠢,一种乞求加入富人集团以拣点残渣剩饭的无耻。 看看历史上曾经也是“大到不能倒”的东印度公司,看看高盛,看看摩根,看看能源集团,看看军工复合体,看看美联储,看看这些富可敌国的超级公司,它们对全球社会尤其是对欧美社会的掌控程度越来越高,哪个还不像《生化危机》系列里的那个“umbralla公司”(保护伞公司)? 中国历史上,由于主流文化倡导“仁义”的原因,也因为文明一开端就是由王权掌控、防止了精英阶级完全控制权力的原因,所以,中国没有形成过彻底的“两极结构”——即使王朝末期出现过短暂的王权和精英合流,但最终导致民不聊生,很快就被大众推翻——从而中国上古时期没有产生过长时期、大规模的奴隶制,近现代更没有产生过奴隶制,将来也不可能产生奴隶制。 在罗马,奴隶制登峰造极。中世纪,欧洲农民也只是没有土地的农奴。而作为罗马精神继承者的西方列强,他们即使在十六、十七世纪历经了思想启蒙运动,也照样“跑马圈地”、大量吊死流浪农民,他们在18世纪中期开始进入工业社会,但结束奴隶制到现在也仅仅只有155年。到今天,随着现代西方国家权威的式微,政府的公共权力被逐渐关到了精英阶级的“笼子”里,最后沦为资本金权的玩偶,而资本压榨下的新型奴隶制却又在渐渐形成雏形。将来,在越来越先进的高科技帮助下,“两极模式”下的西方金融资本寡头联盟,必将还会再建一个水平更高、规模更大的奴隶制的“资本与科技的魔国”,那时,人类千万年都得不到解放与拯救,因为“陈胜、吴广们”、“斯巴达克斯们”、“毛泽东们”的造反基因早就被生物技术剔除了。 看看好莱坞的科幻大片,《云图》、《黑客帝国》、《星球大战》等等,那还是在文明已经高度发达的未来,可是,你在哪几部电影里看不到超级帝国统治者星球的联盟?在哪几部电影里看不到高科技奴隶制文明高踞人类社会的王座? 这就是本人二十年来,从西方文化拥趸者变成西方文化厌恶者的深刻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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