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运的记忆。 记得80中至90年代初,我在北京念书工作时,过完春节回京,南 昌到北京的火车卧铺票,比登天还难,“造角”(送礼)都冒有 用,除非自己是托大的“角”,处长, 局长等等。
上车不容易,搏命登车,火车一路颠簸,像怪兽一样,在中国的 大地上奔驰。我坐在怪兽腹中,感觉无助,又无聊。车厢里的人 昏昏欲睡,旅客各种姿势睡眠,脑袋裹在窗帘中的,趴在小桌上 流口水的,靠在椅背上张大嘴巴的,躺在硬座椅子下的,睡在行 李架上的。每次坐火车,看着睡熟的人们,孩童哭闹,就地拉 撒。我总有种超现实的感觉,想起一首歌“我们都有一个家 名字 叫中国,兄弟姐妹都很多 景色也不错,我们的大中国好大的一个 国...”。车上的方便更具戏剧,我得小心翼翼,才能不惊醒睡着 的父老乡亲,和兄弟姐妹,绕过横七竖八穿越过道的脚丫子, 在 人群中蜗行,挤进卫生间, 那股氨味刺鼻呛肺,肯定能把大象熏 倒。那时,我真希望有一天,车厢里能和谐,乘车不再痛苦。如 今,高速动车已成为现实,人们出行非常便捷。而且高速动车冠 名"和谐"号,我更盼望动车能让每一位打工族能享受得起,那真 是功德无量,不辱其名,具有实际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