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一位与我相知半个世纪的同窗老友,近日给我电邮,替我接通了失去了联系几十年的三位同学。他们也电传来若干新旧照片(我已转载到Facebook 去)。 一下间,时光倒流过去,数十载情与境,摇曳而来。国内经济的发展,当然让我的两所母校,旧貌易新容。我为培育我的母校衷心祝福! 那是1994年母校知用中学七十周年校庆,我托宝庆兄带回我给母校的贺联: 求知建業,衮衮良才植被四海; 致用爲群,皇皇嘉树荫绵五洲。 宝庆兄带回了校庆纪念册和历届同学录,带来了部分同学的合影照片,更有可贵的录影带:任职大学讲师的巾声学友和医生的安安学友隔洋向我亲切问候。他们没有忘记躬耕于洛璣山之陽,菲莎河之畔的五斗米客。那时我专门給同学起绰号:“啤酒佬”,“师爷”,“田鸡”,“司令”,“陈主席”,“英姐”(其实他是男的!),“木虱皇后”..….都是我的杰作。坐在我前排的慧洁学友(很早就去了香港),有一次手腕包扎了绷带,我笑她“独臂神尼”,于是“独臂神尼”,“长平公主”的美名伴随她直到离开。我居然还給和蔼可亲,经常笑脸迎人的数学课老师周崇酉,起了“周秃”的宝号。连班主任,物理课兼政治课老师梁娜丽也不放过:时她正身怀六甲,侧身看似希腊字母的“b”,我就暗地里叫她“b”,居然也得到了同学们的响应!当然,正如毛主席说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也被浪硕兄赠了个“小無”的雅号!事缘语文课李而已老师一直是我的偶像,他也把我当成他的得意门生,同学则把我当成小码的李而已。他讲的《鸿门宴》,特别精彩投入,骂刘邦是“無赖”,“無赖”也成了他的口头禅,久而久之,同学们就把他叫作“大無(赖)”,我跟他在一起时,便叫作“小巫見大巫”(暗喻小無赖見大無赖)。 离开了知用后,没有了当日的嘻闹,取而代之的是小圈子的活动。自行支配的时间多了,我最记得的是课余几个人骑自行车奔走在中大通往大塘乡的公路上,有时我们去看那琶洲塔,有的时候去桂贞外公的家里,自留果园有我们吃不完的岭南佳果,像胭脂红番石榴,葡桃(不是葡萄的另一种水果--外皮粉红里面白,空心一个像龙眼核大小的核)等等。不知琶洲塔倒了没有?抑或改建了?记得我还以琶洲塔爲题写了篇短文投稿《羊城晚报》的《五层楼下》专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