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万维首页的焦点新闻发表了"万维网友谭伟东"来稿,一语揭露历史爱好者的阴险嘴脸. 傅高义是甚么东西--原来如此! "精心策划和布局了鼓噪翻案两位被罢黜前领导人未果,原本是要弃邓而加速颜色革命,却反过来由一个过期的所谓学者,抛出什么邓小平时代来呢?原来是对中国神州大地的人民主权的全面觉醒和人民解放军的再毛泽东化的极度恐慌。"----谭伟东 谭伟东简介: 原北大经济学教授。现为美国第二大投资银行摩根●斯坦利高级合伙人, 中美战略研究院董事长,总裁。曾任美家用国际金融公司和第一芝加哥银行高级分析家。著有<西方企业文化纵横> (北大出版社,2001), <公司文化> (经济日报出版社,1997) ,<经济信息学导论> (北大出版社,1989) 。编著<软科学手册> (四川人民出版社, 1989) 。译著<信息经济学> (中国城市出版社,1990). 发表文章若干。 全文转发: 当代中国第一大恶政 当推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原题:当代中国第一大恶政: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兼评傅高义们的美国伎俩 万维网友谭伟东来稿:中国尚未变成苏联的70年大限,但海内外所有有识之士为此忧心忡忡。当然也不乏精心策划者,以期收获杜勒斯们的预言。忧患意识、居安思危、盛世危言成为共识,尽管官民上下解读与所持有着巨大的差别而不是一般的距离,但聚焦走向一致,即困惑与矛盾,瓶颈与危急,甚至走向广泛的社会焦虑与社会断裂。社会状态是政治经济矛盾的必然反映,非技术性的社会管理和轻描淡写的技术管理机制创新所能为。 当今若干历史,尤其近代史恶性大循环,正渐趋再现:(1)民怕官,官怕洋人,洋人怕民;(2)放则活洛与暴富,奢乱日趋加重并快速两极,两极化后非中产坐大,非祥和稳定而是加速反向两极运动,并资源与权力加速向寡头垄断,大户豪门,望族大家倾斜,朝廷、政府、国家、政党现有公器变私具,成为私产党、家族窃国、贵族经营天下之乱政的私具,小群利器,两极化加速涌动,不断瓦解公权力、公资源、公器,摧毁天下为公建构与机制,甚至瓦解家天下的半公半私和假公济私,寡头贵族大户干政、乱政之结果;就是纨绔子弟的官二代、富二代的拼爹族的衙内作恶,无法无天之现实可能;就是酷吏重刑,贪腐剥削,强奸民意,糟蹋党纲国法,官逼民反和逼良为娼,从而随时随地引发社会哗变,天下造反,人民革命的危局。(3)富则奢败,不公而富,奢华世界的暴乱弊政,浮华世风加剧奢靡和社会急剧分化,社会分化、阶层固化、世袭罔替,走向全面的封建分封和私家大户豪强专政,进而全面腐化堕落,从政到经,由文到性,由礼到乐,直至改朝换代。 毛泽东时代是近 5000年文明,即中国阶级社会与统治以降之最伟大、最深刻、最高速、最合理的历史时代建构和社会发展演化态势。不但一举逆转了1840年鸦片战争以降的中国所谓李鸿章的3000年未有之大变局中的处处被动挨打,彻底土崩瓦解,而且开启了社会主义新中国的伟大新篇章和历史新纪元。其同列宁、斯大林治下的苏联伟大腾飞时代,构成了人类社会文明与经济史上的两个最高峰。 然而伟人忠魂大家离世。侏儒小玩闹开启一盘散沙,离心离德的天下为家之私路,渐趋使当代中国步入旧日阶级社会的沉渣泛起,浊浪排空的邪路之上和死轨之道。 当代中国驶动此途的最大的恶政,当推准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中国不同于苏联与东欧各国。中国共产党、人民解放军、中华人民共和国及其缔造者的政治资本和民心向背,是极为强固的。中国的社会性的反叛与离心离德者,基本上来自于极右翼知识分子和大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利益集团。其在中国当下,总体上不会超过百万,是个不大或较小的数目。但其掌控资源和左右形势的能量却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文化大革命和共产党执政及其党建、军建和全部的社会运动、过程和结局,当然同一切事物一样,会存在缺点、错误,都有后遗症。社会主义模式,当然不可能完善,更有亟待改进的方面,但问题的要害在于战略突破口应放在哪里?尤其是改革背后的价值判断和取向应该是什么?经济发展、文化建设、文明演进和政治改革的联动手段和终极目的又应该是什么? 这一切重大的战略性的选择,均在贫困的哲学和无聊的理论旨趣之下,在实质上的庸俗和西方思想家称之为粗俗马克思主义的背景之下,匆忙启动,渐渐步入不归之路。 为什么说是不归之路呢?总设计的思路与明示,叫先富而后共赴,不可能产生新阶级,若产生了就走上了邪路。甚至到了后期明确说明,若出现了千万富翁,其就成了历史罪人。手段是区域均衡发展,税收调解,国家掌握公有制和枪杆子与政权。然而现实运动着的改革开放,一旦启动就会按照自身的逻辑,不依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高速而大规模地走上异化道路。这就是真实的现实不可遏止的犹如脱缰的野马般的私有化、市场经济、右派和官僚买办集团的联动,给以解读和自然演化成,中国只能“先走一段资本主义”。而到了关节点和下车之时,本应逆转,却出现了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的时代癫狂。结果,在与国际接轨,现代企业制度,全球化和所谓民族复兴的口号下,变成了先富永远无穷无尽的继续其国际接轨,共富成了纸上谈兵的天下掉馅饼的梦幻化画面。 做一个爱因斯坦式的思想试验,会在社会经济研究中和中国电路解读中形成有意的结论。试想,市场经济的资本人格化,全球化下的金融资本运作和跨国公司及其发达国家超联盟性的区域一体化,会不存在资本拜物教?而由资本家带领社会共富法?老虎不吃肉?何新批判新自由主义,全力反击主流经济学,大肆鼓吹列宁的新经济政策,尤其是列宁的国家资本主义,然而,何新却恰恰看不到列宁的国家资本主义,同当下中国的绝对即使不是完全的南辕北辙,也是相距十万八千里。读一读列宁的全部界定,回望列宁在先签订不平等的布列斯特条约,几个月后,就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德国战败后,立即废除条约。改革开放何时何地曾有过列宁如此灵活多变,驾轻就熟的国际与国内政策驾驭和动态变轨?列宁新经济政策,一言以蔽之,建设没有“资本家的国家资本主义”。当下中国,几十亿上百亿美元超级富豪集团已经形成,并且在诸多真实资产阶级法权建构上日益同欧美资本主义体系接轨。无论从范畴理念,社会价值目标,国家经济结构,人民大众的社会身分地位和现实承受,都完全不是一回事。进一步说,想当年国家都要甩包袱,减员增效、下岗分流,所谓现代企业化后的改制资本私家企业,会自动主动的带领人民奔共同富裕? 黑洞、灰色收入、国际财富转移,社会财富经营与生成过程中的浪费、分配严重不均、机会不均等下的效率损失等等,这一切构成了当代中国经济增长之谜的基本问题:高增长-低发展,奇增长-低财富效应。权势大户高歌勐进的“发展”,国际资本大赚而特赚,贫民社会买单,透支性泡沫性增长,结构几乎原地踏步,甚至有恶化趋势。 如此社会动态与轨道的全部的症结和要害就是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一恶政。此政策原发动议是容许一部分人靠劳动先富起来。国际大气候的判断是误把逃港事件和其他风波,简单类比被西方精心设计和包装后的柏林墙倒塌问题,把社会主义的同资本主义的大尺度、长时段地并依旧具有优势的国际博弈,错误和简单化的锁定在经济建设和增长速度问题上。 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绝非庸俗化的穷与富的问题。社会主义制度与发展,也绝不是单维度的共同富裕问题。马克思主义的学说体系是全方位的,系统而庞大的。 那种把世界与时代问题,通过抽调灵魂、价值观和政治判断,变成了普遍可以接受的和平与发展的问题,看似大道至简,其实在掩盖本质。和平与战争,发展与落后不是简单的普适性的机会与算数问题。 调动所有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和平发展,跨越式推进,绝不可能放弃国际警惕,国家安全,阶级较量,社会主义长时期的处于防御性的弱势和欠发达的历史与现实,要求的应是警钟长鸣和艰苦奋斗的全民共振、共建与共享。 然而,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则彻底打开了基本战略防御体系大门,任由资本和所有的腐败反动的力量,迅速集合,完成了全部的攻防换位的历史大调位和态势大逆转:人权中国攻势变成了人权劣势,民族融合优势变成了民族对峙劣势,大一统国魂全国一盘棋,变成了四分五裂,纷纷各行其是的八仙过海,甚至坑蒙拐骗。物价改革必然引向产权改革。而所有制变更后,要求资本市场兑现。资本市场价值实现后,变成了全方位的资本人格化的市场经济资源整合。 地球上的任何存在都不可能打破地球引力,人自然不可能拽着自己的头发上天,甚至无法仅仅是离开地面。资本运作,市场经济,利润中心,资本家全体可以不是资本人格化?近两千前中国就在几十年间,先后出了两本《钱神论》,货币资本拜物教在当代的中国,会全然消失,资本家都变成了红色资本家,人民的公仆? 那么,爱因斯坦的思想试验是明白无误的。只有蠢驴和偏执狂,才会否认这一切。现实又如何呢? 结果号称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尖端和一流均统统不是世界第一,却一跃成为世界第一大奢侈品消费国(国内300多亿美元,海外500多亿美元),超过了美国。 号称是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中国家,却摇身一变成为世界第一大古董、艺术品市场大国(超过美国)。如此的文化把玩和艺术投资,能是大众化文艺和人民艺术吗?如此眩富和投资,同洗钱有何异? 号称是社会主义的国家,可能色情产业黄赌赌之公开性、廉价性,不亚于资本主义国家。 号称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建制与政治,大族豪门的一夜暴富,比之魏晋南北朝和外族统治历朝各代的晚期与末世,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能仅仅逊色于俄罗斯的七大家族金融寡头的一夜暴富。这等混扽的令人乍舌的无根无据,空手套白狼,华丽转身的暴富,连晚期资本主义的经济群体,都觉得不可思议,瞠目结舌。 白痴精英们尚嫌不够,还要大踏步地向世界资本富足大家靠拢。在国内首富,世界首富的斗富比阔游戏之下,可能有共富的任何一丁点空间和余地吗?古往今来,哪一朝哪一代那一世,放任商贾,不加平准,不进行义利之争,本末之辨,轻重之权衡,经纬之权宜,在自由竞争的游戏规则下,能够产生公平和谐发展的社会秩序来?还不要说什么共富规划和共赢奢望?伟精英们是揣着明白装煳涂,还是处心积虑,又装腔作势? 如果允许一部分先富起来可能成为社会主义的新发现,伟大政策与机制创造,那么普鲁东、拉萨尔、伯恩斯坦、考茨基,甚至一大批有胆有识,有理论、学问,有经验与领导艺术的历史实践中的空想社会主义实业家、实干家,从美国殖民时期的潘恩到傅立叶,到圣西门,不是早就在美利坚大地,欧洲资本主义废墟上,建立起来了伟大而光辉的社会主义,还会有马克思、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出现?还需要毛泽东主义么? 把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定义为第一大恶政,并非说仅仅此一政策主张和导向,就能整个地颠覆社会主义。事实上,由此突破口,为了保证所谓的政策连续性和共产党说话算数,形成了包括韬光养晦,搁置争议,放弃斗争,基本上摈弃独立自主,并且在产业体系、国民经济体系和就业体系上,日益走向附庸化、边缘化、无足轻重化。 在经营权和治权,包括金融、汇率、管理、评估、标准甚至建制上,逐步地进而几乎缓慢地消解和丧失经济主权。 毛泽东时代压根儿就不是平均主义,更非绝对平均主义。其大体上的分配原则,第一是劳动贡献,第二是才能才干,第三涉及到品格、社会地位、官阶等等。除了第三方面的万金油们有些的官僚外,基本上是公平的,向上的,奋进的。知识阶层既没有旧社会里的大知识分子集团那样显赫,也没有达到斯大林苏联的专家独特激进待遇,但知识分子的条件与待遇,普遍性的存在比工农几乎是量级上的优越。 由于根除了资本的要素的剩余价值索取权,不但保证了社会积累和工业化的强势推进,而且保证了如此资源与积累的匮乏下的工业化完成,并在社会公平和欣欣向荣之下完成。这是伟大的境界,是最完美的经济实体,超过了斯大林苏联的创制。 改革开放的源头驱动和战略突破口,本应选择在社会主义现代化推进这一还有明确社会主义结构与价值意图,并规范了根本性的社会主义公平正义建构和技术物质文明指陈的伟大跃进上。通过政治的文化和社会的重新评估和适度的经济物质利益手段辅助,全面调动各个社会主义阶层的积极性与创造欲,在此基础之上的民族复兴的整合中,形成团结一致地向前看的政治经济与文化社会新局面和伟大时代叙写的创新时期。 然而,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很快就在价格双轨制,靓女先嫁论,吐谈论,冰棍论、温水煮青蛙论,进而补课论等等鼓噪之下,在民营化外衣下的私有化,市场化外衣下的资本化,全球化外衣下的国际资本化,国际大循环外衣之下的对外依附化,现代企业转制改型化外衣下的化公为私化,教改、房改、医改和综合的城市经济改革的外衣下,渐趋实现了大资本集团的横空出世。 乡镇企业、中小企业群、旧有国有大小企业的社会资本群、所有房地产财富群,甚至原有的巨大的共和国的文化无形资产群,统统成为资本猎头和权力寻租的黑箱操作,甚至明火执仗的暴力强拆,大量的血腥、残暴、黑暗的社会反抗,被权钱色交易黑幕下的稳定压倒一切,并最后走向强制维温,给掩盖起真正的政治、经济含义。全国性的举世的毛泽东热,红歌大潮,社会主义唿唤,被简单、粗暴无礼地打上过左、极左、文革余孽,或怀旧情绪,并适当配合胡萝卜加大棒政策,给掩盖了过去。 资本主义一出世,其创造和整合财富,所谓发展生产力的能力就是惊人的,但为什么几乎从资本主义诞生日起,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就提到了日程?仅仅一、两百年,完全彻底的替代思想体系,就会在资本主义的最发达的地区伦敦出世?马克思就是在伦敦大英博物馆,完成他的最伟大的作品创作和写作的。因为资本主义的效率,同其社会公平正义的非人道和最广泛的最精巧的、最恶劣的剥削与掠夺是并行不悖的。 千辛万苦,以数千万先烈的代价而换取的政权与资源平等结果,社会主义的建政与建构,为什么竟然会演变到把经济领导权和文化管理权,无端地让出去呢? 允许一部分先富起来就像苏联的公开性和休克疗法一样,对社会主义造成了致命性的毁灭作用。 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一恶政的联动系统工程的直接社会结果,是首先和最为重要的容许数以千万计的工农工人阶级下岗失业。何新对此政策耿耿于怀,认定这是极为冷血、残暴、无情的政策作为。那么,与此相关的抓大放小,丝毫无经济理性,完全是胡作非为的乱政吗?其同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一样,在原发设计上,都既非疯狂,也不含有明显的政策阶级偏向和社会歧视。原来的说法是,靠劳动使一部分先富起来。这听起来既合理也动听。抓大放小的经济理性,来自于国际竞争下的产业规模经济,日本式的挑战和咄咄逼人,美国大资本集团都应接不暇。因此,这为集中产业优势兵力,有所作为,通过有所不为而有所为,看来不但理性,而且天衣无缝。但一则双轨与特权,二则改制、地方分权与腐败黑洞,所有的基本政策倾向,大体都在伪精英的鼓噪下,走向原设计的反面。摸着石头过河的看起来帕累托改进和最优的改革开放进程之主导,变成了精英权贵的以他人在前冲锋陷阵,趟出路子,而后幕后操盘手赢者通吃,统统搞定。 重庆模式何以能在小小的山城,以不足四十三分之一中国人口的重庆,如此强烈地刺激和震撼中国,深得民心,引致全球聚焦呢?孔雀东南飞的深圳,十年后的浦东特区,而后的天津开发区和海南岛大开发,哪一个不是举全国之力,在国家政策层面与经济格局经纬上,举足轻重?为什么偏偏重庆模式让国人魂牵梦绕? 有的人,甚至连林彪的带着问题学,立竿见影的学习态度和劲头都不如:所谓学马列要精,要管事儿。自己没读几本书,把马列大部头看作是专家学者的事,形成真正的严格意义上的不读书,不看报,就要管用得多地创新和发展马克思主义,这比林彪式的学习、读书还要荒唐。连原作、大部头都不读,那里来的完整的准确理解?又是哪里的什么完整的体系?读都没读,又没有虚心向真正的专家、学者请教,那余下的不就是小聪明,拍脑袋,聊聊天吗?如此的态度与知识结构,认知水平,不用说发展创新,就联合格的学生都不是。 中国老话说覆水难收。德里达认定语言一出就独立存在,诠释学更加重要。文集、讲话、文本都在,读书和写作论文全在,是全然不可能躲避和抹杀掉的。 如此的政治与贫困哲学,哪里来的独到的理论?魏晋竹林七贤,一帮才子狂徒,也未见的如此的不学无术? 任何一个政党、国家、军队,任何一个组织、社团,领袖的魅力与领导作风与风格,是至关重要的。上行下效,上有好者,下必甚焉。上无正梁,却硬要造神,下必魔鬼成群,群魔乱政,不堪收拾。 我泱泱大国,原超世间一切文明大系,早在三皇五帝时代,就已经礼乐诗经,有典有册,经典史籍,文韬武略,高度兴旺发达。举贤治能,群贤毕至。即使平庸之君,只要善用,照样创造盛世辉煌。 君可以擅权,但却不可以窃贤。君可以智能平平,但决不可以耍小聪明。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为治天下。没有了前两者,以无为造成的无不为,必定是世间之荒谬,人事之卑劣。 胡诌了《日本第一》的包装着哈佛学者外衣的傅高义,在整治了日本后,又把矛头指向中国。耳闻目睹,韬光养晦在中国已完全没有市场,毛泽东之治的红色狂潮,正在全世界汹涌激荡,便急不可待地要宣布中国的政治时代,总把自己打扮成学者,可同费正清的《美国与中国》、《伟大的中国革命》,《日本与中国》等等这些分量巨重的扛鼎之作,鸿篇巨制,没有任何可比性,却不断地以记者、专栏作家的弱智低能加无聊的政治把戏,试图为美国的战略做舆论上洗脑,甚是荒唐可笑。 哈佛的堕落由此可见一斑。哈佛大学的堕落就是美国的堕落,其同中国北大的堕落清华的堕落,就是华夏的堕落一样。最高学府的堕落,思想理论的贫困必然会引发大国的灾难性后果。 傅高义们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出动?为什么在他们精心策划和布局了鼓噪翻案两位被罢黜前领导人未果,原本是要弃邓而加速颜色革命,却反过来由一个过期的所谓学者,抛出什么邓小平时代来呢?原来是对中国神州大地的人民主权的全面觉醒和人民解放军的再毛泽东化的极度恐慌。学者和思想的堕落,是民族、国家和世界的人类最大堕落,古今中外概莫例外。孔圣人两千五百年前尚且大言:“国家有道,谷。国家无道,谷,耻也”。当代的所谓独立精神与风骨的知识分子,充当资本马前卒,权贵战略策划师,不是更加让人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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