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写的书Language and State: An Inquiry into the Progress of Civilization, Second Edition于5月在加拿大出版以后,我就寻找一些学术杂志社,要求给书评。最先联系了3家杂志社。但是,所有的杂志社都拒绝了我的书评申请,理由都是说我的书不在他们的杂志的专业兴趣范围内。有的杂志社还声称他们的读者不会对我的书的内容感兴趣。 这3家杂志社中,有两家是美国的大学主办的,另外一家是由美国和英国的大学联合主办的。后一家杂志社的英国编辑给我写了两个电邮。第一个电邮说,我写的书不在他们的杂志的专业兴趣内,但是,为了慎重起见,他将我的书评申请发送给了杂志社的书评编辑委员会的所有委员,由大家一起做出决定。最后,所有的委员都一致拒绝我的书评申请。当然, 就是那个理由。这家杂志的名称是:Journal of Theory, Culture and Society。 个人感觉,美英学者的治学方法似乎过于保守,恪守于一个非常狭小的学术领域,不太容易出理论和思想,因为任何理论和思想都会视野开阔,博采众长,多元化的思想体系影响之下又有独特的观点和内容,最终成功出世。当然,美英学者的主要任务就是延续学术的存在,当大学教授,即使不创造理论和思想,也不影响其任职和职业生涯。不能苛求。 于是,我又将目光转向另外一家英国的杂志。这家杂志的名称是:Journal of Language and Politics。二年前,我的另外一本书出版的时候,我曾经联系过这家杂志社,要求给与书评。后来,该杂志社一位编辑回复,承认我的书的内容的确在他们的杂志的专业兴趣范围内,但是,由于要求书评的书太多,他们不能给所有的书都写一个书评,于是,拒绝了我的申请。 这一次,我又出版了一本书。我又想起这家杂志社。由于实在找不到能够对我的书产生兴趣的杂志社了,我就觉得,只有英国的这家杂志社是能够对我的书产生兴趣的了。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电邮给这家杂志的编辑。这次,为了确保他们能够注意我的书,我只能采取一个策略,撂下一句狠话:如果学术界不了解我的书的内容和观点,就会对学术界,特别是社会语言学的学术界造成巨大损失。我在绝望之际,也只能出此下策。 但是,我相信,我说的符合事实。本人想来想去,我写的书不仅在于政治理论或社会理论范围内,而且也在社会语言学范围内,或者在政治语言学范围内。当然,目前的学术界不承认有所谓政治语言学,但是承认有社会语言学。据我个人了解,尽管社会语言学这个学科问世至少也有半个世纪,该领域内的确尚无任何系统理论。社会语言学内部也有不同的细分领域,在语言学这个部分,可能会有语言学的系统理论,在社会学或政治学部分估计没有任何理论。本人在此领域研究了二十多年,如果有这类理论,本人应该能发现。所以,本人认为,本人创造的理论应该是社会语言学学科内唯一系统理论。但是,学术界并不了解我的理论。由于本人的书具有独特性,不注意的话,人们是容易忽视这样的新理论的问世。所以,我决定撂下一句狠话,看看能否让英国的教授们醒悟过来。
希望意识到理论和思想对人类社会进步的重要性的网络访问朋友帮助本人传播和推广新理论和新知识。如果你有认识的大学教授,提供一点信息给他们。本人在此表示感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