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纸牌屋》。两个主角的演技没得说,演普京的那个人让人印象深刻。粗鲁,无礼,但洞若观火,一语中的。真正的普京什么样咱不知晓,但演员将这个人的强悍演的很到位。佩服一把。
现实中很多人也会演戏,上不了舞台,但演的很真,就称他们“群众演员”吧。
剧情一: 以前提过一个白人女人和我借钱,我刚一犹豫,咧嘴就哭,我抗不住她的眼泪,就借给了她。她知道了这一着好使后,每每就让她得了手。第一次借四十,过俩星期还了。第二次又四十,还没还,就又用哭借了四十。过些天,还四十,说一星期后还那四十。一星期后不但没还,又用悲情戏借了四十。当然了,每次都指天发誓地说一星期后肯定还。这不都八个星期过去了,钱不见影,却老要借新的四十。我想这是底线,不能再借了,没完没了了。我的办公室整面墙都是玻璃窗。远远地看见这女人走来,好好的,走到门口准备开门的一刹那,就泪流满面,嘴唇哆嗦,面目凄惨。我看够了这种把戏,说借你的那八十块我不要了,但也不会再借你了。别告诉我任何理由,你已经没有任何信用在此,你的“PROMISE”就只是个”P“。(我也够粗鲁的吧,和钱沾边,谁不急呀------笑话了)。那些专业演员哭不出来时,就学学她,想象着借不出钱来心急如焚的样------可能要笑场吧。
剧情二:一个韩国小伙,青春靓丽,屋里也收拾的干干净净。因没交租金,我去敲门,探出头来,一脸的无辜,说我没交租金吗?我把支票放到DROP
BOX 里啦。我说对不起,我没看见。就赶紧回办公室去找。影子也没一个。就又去敲门。小伙出来,憨厚地挠挠头说,没找到啊,那我去买张MONEY
ORDER ,你下班前给你。如此,我下了十个班,也没见到他的 MONEY ORDER 。我带着维修工去给他换锁,让他走人,他拽着我的胳膊摇啊摇,姐姐长姐姐短地乱叫。叫的维修工在一边偷乐。我都不知什么时候他绕到我身后,给我揉起肩来。我一步跳开,说明天没见到MONEY
ORDER ,锁一定要换。后来又经历了无数次的纠缠,因他每次都那么诚恳,无辜,让我相信他,三个月后,才将他送上法庭。(后一个月是老板亲自和他交涉,他的真挚把老板也虎的一愣一愣的)。那么一个真挚的无赖。
剧情三:一对白人母女。女孩一进办公室,差点把我的眼睛晃瞎。黑黑的眼眶,涂的和熊猫似的,嘴唇上两个洞,鼻子上一个洞,最耀眼的是两个大耳环,直径有一英寸吧,镶在耳垂里。耳垂的皮竟然能撑那么大,人体有多少秘密有待开发呀。母亲穿着护士服,告诉我她在牙医诊所上班。女儿要租房子,她来帮助参谋。母女俩互动的很温柔,很亲切,也很默契。我不太想租房子给这女孩,就问了许多不友好的话题。如你抽烟吗,喝酒吗,制造噪音吗,你的收入够房租三倍以上吗?你的信用好吗,你连续工作时间有多长。。。。等等,来判断她的状态。她很坦然的回答了我的所有问题,不急不恼,很有教养的样子。母亲对我说,她长大了,以前年轻,伤害自己,这不有了自己的孩子,要为孩子有个良好的环境,和以前的朋友都断了,好好工作都五年了。我有点怀疑她们,但女孩对其妈妈的尊敬和商量,又让我觉得问题女孩会和家长剑拔弩张的。我留下女孩的电话号码时,母亲主动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了我。说万一有事,可以找她。女孩加说,我以后交租金,从银行直接转账,省的我有时会忘。我对自己说,不要以貌取人。
女孩住进来第二天,窗户就被人打碎。我问你认识那些人吗? 女孩一口否认。我要叫警察,女孩赶紧拦住说,我自己赔。然后就无下文,两个电话都打不通。房租到期也不交。去敲门,捏个烟卷出来和我对不起,没钱。我问,你说你不抽烟的,这是什么?一切都乱了套。
看样子,以貌取人还是对的。可恨的是她的母亲也演的那么好。事后想来,不知她俩是否排练过,不然,怎么演的那么炉火纯青。让我这干了十年的猎手也被老鹰啄了眼。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们都是群众演员。但我的角色基本是个观众,看这世上纷纷扬扬,你方唱罢我登场,几多欢笑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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