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Joan的狗狗说起
Candy来南来客家没几天,社区爱狗人士Joan就登门拜访,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当然是关于狗狗啦。当时Candy才几个月大,Joan把自己的小狗夹在胳肢窝下,伸出一只手抚摸Candy,Candy一激动,失禁了,喷了Joan 一手。Joan连声说没事,她的狗狗却不答应了,冲着Candy狂吠,由此和Candy结下梁子,路上相遇都龇牙咧嘴的,老死不相往来。
Joan数落了自己的狗狗几句,末了还说,“还以为什么名门出身,不就是领养所抱回来的吗。”
南二世上亚斯本音乐节那会儿,每次本州去的学生都会被邀请到某个来自本州的亿万富翁家做客。主人未必在家等候,豪宅里厨房几个大师傅正在忙碌,餐桌上摆满了水果和羊排熏鱼等佳肴。客人随意,坐在餐桌旁吃也行,装一盘食物到客厅边吃边聊天也行。
客厅地上摆着一个茶几。有的客人吃完了就把盘子搁茶几上。茶几下面趴着两条狗,时而站起来到各个房间里溜溜。茶几上的盘子里有好几块吃剩的烤羊排,两条狗视若无睹。
儿子对南来客说,要是Candy,茶几上吃剩的羊排早让她叼走了。
儿子说的一点没错。吾爱吾犬,吾更爱真理。
说白了跟出身有关。
Joan的狗狗是领养的,不像出身名门。Candy出生在一个小农庄,农庄主定成分充其量不过中农。豪宅里那两条犬的主人是亿万富翁。
不说远的,就拿本社区来说,伊丽莎白那两条柯基辣妹姐妹是名门之后,在加州得过奖,主人领着散步时就与众不同,贵气得很。
狗要讲贵气,人也一样。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南来客不是血统论者,不相信什么“老子英雄儿好汉”,对老毛那句“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烙印”的说法却颇为赞赏。
文革时,一个人什么出身,是干部子弟、工人子弟、农家子弟,还是流氓无产者子弟,从衣着、谈吐、举止、文化修养,一眼就能看出来。
因为那上面带着阶级烙印。
现如今,时代变了,干部子弟少了那份优越感,农家子弟没准豪气冲天。像数十年前那样划分出身已经不合时宜。不过,人的出身还是可以在大范围划分,依然按照阶级烙印。
比如鲁九,集小农的狡诈、地痞的无赖、小市民的虚荣、骗子的厚颜无耻于一身,这些阶级烙印清清楚楚地展现在鲁九的《评注南来客“听巴赫双小提琴协奏曲第二乐章”》一文中。
鲁九是低端人口一员,自己穷得像教堂里的耗子,却动不动说别人穷。评注中说南来客住公寓,拉琴扰民。鲁九,南来客知道你现在蹲大狱住在号子里,无意刺激你。说来你爱信不信,南来客住的是单家独院的房子,两层楼,三千多平方尺,位于本市最好的学区,比你贴出来要卖的别人在佛罗里达的所谓豪宅好多了。
你鲁九的节奏论天赋论反映了你对艺术一窍不通。你怎么知道南来客没有音乐天赋?若不是文革,南来客六六年暑假後就上中央音乐学院附中了。
你就别拿《渔舟唱晚》来班门弄斧了。知道古曲是谁改编的吗?南来客五十年前就拉过,现在不看谱都能拉。小儿科,懵你可以。
学习过一首乐曲就一定喜欢那首乐曲吗?你吃过的东西都爱吃吗?
眼睛要多么肮脏才能在一个十岁的男孩和一个女子在公众场合的交往中看到“暧昧”。怪不得你被阉了,那玩意儿没了还这么下流,留着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你知道郎朗,郎朗知道你吗?你不知道南二世,郎朗却知道南二世。你算什么东西?
南来客儿子十四岁前外出演出上课,家长不陪同谁陪同?你少见多怪。比起每周陪子女从温哥华飞纽约上课的家长,这又算得了什么?
鲁九的评注,再一次展示了他自己的阶级烙印。
他是一个少年失学没有丝毫艺术细胞却又自以为是的蠢货。
不仅因为出身低端家庭,更因为天性。
冇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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