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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信称义的博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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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爱世人,甚至将独生子赐给他们,叫凡相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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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样成为一个基督徒-蒋宋美龄 |
| 蒋宋美龄 我怎样成为一个基督徒 我 的 家 庭 我的家庭乃是传道家庭,双亲都是非常虔诚的基督徒。我从小就上主日学,参加 主日聚会,以及每天的家庭礼拜。有时我心中极不高兴那样勉强坐着听那冗长的讲 道,然而就在不知不觉中,倒吸收了不少主的道理。甚至我和蒋先生结婚之后,我 实际上还没有重生。在知识上我相信基督的神性,我也相信耶稣到世上来救赎罪人; 但这对我个人并无大关系。虽然他是为我死,也是为全世界的人死,这事实在我身 上并无特殊意义。至于罪吗,人人都是罪人,我决不会比一般人更坏啊! 第一次灵性的转机 我母亲对主的关系并不这样,她的生活与上帝极其亲近,她常花好几个钟头来祷 告,与主交通。那时,我们每逢遭遇困难,总是找她替我们祷告。 母亲的死对她的每一个儿女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是对我的打击也许最重,因 为我是她最小的女儿;我对她的倚赖程度是超过我自己所知道的。 那时,蒋先生在日本侵略的威胁之外,又加上一个负担,就是剿灭那时在国内的 内乱。同时,黄河泛滥成灾,大批人民遭遇饥荒的威胁。多年以来,我和 蒋先生 密切同工,以达到他的目的─建立一个统一的现代化中国。这时,许多的困难叫我 心灰意冷,几濒于绝望,而母亲却已不在世间,不能天天为我们祈祷了。我该怎么 办呢?我能向谁求援呢?现在回想起来,我明白这是我第一次的灵性转机。 在蒋先生与我结婚以前,他曾答应我母亲要查考圣经,后来他果然忠实践守这诺 言。这在我母亲临终以前,她带领了蒋先生正式归主。后来他每天仍然自行查考圣 经,想要明白旧约中复杂繁奥的真理,这是一件颇为烦难的工作,因为难得有几则 圣经历史,是一个不在基督教环境中长大的人所能领会欣赏的。当我看到他这样在 困难中努力查考的时候,我晓得我应该帮助他,像我母亲一向所作的一样。 我从前在美国卫尔斯理大学读书时候,曾选修过一门「旧约历史」课程。于是我 就利用我的旧笔记旧课本,开始每天同他有一段查经的时候,一直到现在,我们还 保持这个习惯。每天早上六时半我们一起祷告、读经,并讨论彼此的心得。每晚就 寝前,我们也在一起祷告。 女子护卫男子 一九三六年,蒋先生在西安被部属劫持。那时,事实证明了这一个每日早晨的灵 修习惯,是一块支持并供给他力量的磐石。虽然处于可怖的精神痛苦之下,随时有 丧生的可能,又因身体在蒙难时跌伤,但他在那段被劫持期间,心灵上却是十分平 安。劫持他的人把他幽禁十日之久,不让他向外通消息。那时,举世震惊,全国人 民要求劫持他的人即刻将他平安地释回。 后来,我终于设法得以搭飞机到西安,随伴在他的身旁。当劫持他的人允许我会 见他的时候,他惊讶得就像见了鬼魂一般。当他镇静下来以后,他给我看一节圣经, 是他当天早晨读到的:「耶和华在地上造了一件新事,就是女子护卫男子。」(耶 利米书卅一章廿二节)无怪乎他与我两人这样笃信不渝,直到今日! 神 的 托 付 一九四九年,国内形势转变,我到达台湾以后不久,便觉得神呼召我组织一个祈 祷的团体。当时,我对这件事十分胆寒。我觉得十分不自在,竭力想逃避这个责任。 我害怕我的朋友会认为我过分虔诚,就像我以前对母亲的看法一样。我们多数的人 都能很自然地表露我们对家人或朋友的爱,并不缄默;但却最不愿意别人知道我们 对基督的忠诚,这岂非怪事!事实如此,我们爱他的心也就渐渐冷淡了。因为惟有 一再坚认我们的信心,我们才能保持活的爱心。 于是,我就邀请了五位朋友到我的新居里来,她们都是虔诚的基督徒。我告诉他 们,从那天起我希望有一个祈祷会。我提起耶稣基督的应许说,若有两三个人奉他 的名聚会,他就在他们中间。如果她们同意,我们就可以一同为中国和世界的命运 祈祷。 中华妇女祈祷会 从那时起,我们就在每星期三下午举行祈祷会,五年来一直没有间断过。最初的 时候,我们必须克服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开始时大家都很害羞,我们中间有些人从 来没有在公众中出声祈祷过,一向很熟的朋友,在神面前突然陌生起来。但神终于 负责带领了这个聚会,赐圣灵真正的与我们同在,不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每年复活节,我们的祈祷会都举行受难节崇拜,由台电广播。我们着重说明耶稣 钉死以后所发生的事件,当时除了羞愤自缢的加略人犹大之外,使徒们都变成了名 副其实的属灵伟人,并具有惊人的领导能力。他们虽然饱受逼迫苦害,却在到处宣 传福音,为公义的国度争战。他们这批极少数的基督徒,不单没有像一群无牧人的 迷羊四处流散,反而形成了一个紧密联结不可力敌的团体,以致在可怕的压迫残害 之下,他们竟然强过整个罗马帝国的力量。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他们那样地热心无所 惧怕,而是一些胆怯、无生气、连所信的是什么也弄不清楚的基督徒? 福音书中记载,耶稣基督在他工作期间,常常必须离开群众去与父上帝相交。他 不但独自这样做,也带着他的门徒一同这样做。他是上帝的儿子,尚且需要靠着祈 祷更新他的灵力,我们自然更需要祈祷─一同祈祷、出声祈祷,抱着迫切的热诚和 愿望祈求上帝旨意的成就。 每周的祷告会由我们各人轮流主领。聚会开始的时候,通常有二分钟默祷,接着 唱几首大家所喜爱的赞美诗,然后由主领人读一段经文,并述她个人与这段经文有 关系的属灵见证,再由大家公开讨论这个题目。之后,与会的人各提出代祷事项, 特别为某事或某人代祷。我们很虔诚的跪下,有二三个人依次随圣灵引导开声祷告。 我们并没有固定的程序,因为我们觉得,自发的精神与多样的变化更能引起我们的 热心。然而,每此结束的时候,我们例必按着上帝的旨意为中国的前途和世界和平 祈祷。 经历圣灵的洗 在最早的几次聚会中,有一次一位主领人请凡是经历过圣灵同在的人举起手来, 那时我没有举手。一直到后来,我才认识了住在我里面的圣灵。事实经过如下: 某日,我读主钉十字架的一段,当我读到一个兵丁用枪刺他的肋旁,血和水从伤 口流出来的时候,我停下来了。这件事我以前曾读过许多遍,从来不曾特别受感动, 但这次我竟然哭了。那天,我第一次悟到他是为我受了这些伤痛。我哭了又哭,深 深觉到自己的卑微不配。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是极大的忧伤与极大的舒畅同时 交汇。我本来很少哭,因为我们从小就学习不流露自己的情感。但是那一次眼泪竟 然如潮水一般的流出,使我无法抑制。同时,我心中感到轻快如释重负,觉得我的 罪已被泪水冲洗净尽了。 那次,我经历了圣灵的洗,从这天起,我就不单从头脑中相信,而是个人亲自与 我的主结连。「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 (林后五章十七节) 我的宗教观 我的个性,不喜欢玄虚,而爱好实际,世上看得见的东西,我才相信,否则我就 不相信,别人承认的事情,我未必因而也加以承认,换句话说,适合我父亲的宗教, 不一定能感动我,那只适口舌,宛如糖衣药丸的宗教,我并不信仰的。 我知道我母亲的生活,与上帝非常接近,我认识我母亲的伟大,我在幼年时,对 于母亲强迫我的宗教训练,多少有些不肯受命,但我相信这种训练,给我的影响很 大。那时的家庭祈祷,往往使我厌倦,我就借着口渴为推托,偷偷地溜到外面去, 这常常使母亲烦恼。那时我也像我的兄弟姊妹一样,必须常常上教堂去,而冗长的 说教,使我觉得非常憎厌,可是今天想起来,这种常上教堂的习惯,养成了我作事 的恒心,这真是深可感谢的训练。 母亲的个性,处处表示出她的严厉刚强,而绝对不是优柔善感的。母亲那时虔诚 的祈祷,是我幼年生活中最深刻的印象,她常常自闭于三楼的一间屋子里,举行祈 祷,祈祷的时间很长,有时天没有亮就开始了。我们有什么难题要求解决,母亲一 定对我们道:「让我去叩问上帝。」我们不能催促她立刻回答,因为叩询上帝,不 是五分钟可得到效果的事情,一定要耐心等待上帝的启示。但奇怪的是,凡母亲祈 祷上帝以求决定的任何事情,结果都是良好的。 所以母亲谢世之后,我常常自己想,我的精神生活将渐渐成长了。说得更直接一 些,我觉得上帝之所以召我母亲,为了要使她的儿女得以自立。当我母亲在世的时 候,我常常以为我所应做或不应做的事情,母亲会替我祷告上帝,叩询上帝的。她 虽坚持着我们必须自己祈祷,她不能做我们的居间人,然而我确信她有无数长时间 的祷告,是专替我们举行的,或许因为有这样一个母亲在我心中和宗教发生了联系, 就使我怎样也没法子把它舍弃了。 在我结束这个祈祷问题以前,我想告诉你们从母亲那里得到的一次教训。那时她 已卧病在床,距离她去世的日子没有多久了。那时日本开始掠夺我国的东三省。这 件事的详细情形,我们对母亲是保守着秘密的,有一天我恰好同她谈到日本威迫我 们的急切,当时我激动得不能自制,突然高声喊了出来: 「母亲,你的祈祷很有力量,为什么不祈求上帝,用地震或类此的灾祸惩罚日本 呢?」她把脸转过了好一回,接着用严肃的目光,看着我:「当你祈祷,或求我替 你祈祷的时候,切不要拿这种要求侮辱上帝,我们凡人尚且不应当有此存心,何况 祈求上帝呢?」 我所受的影响很深,我知道日本国民因政府对华行动的谬妄而受到苦痛的很多, 所以,现在也能替日本国民祈祷了。 过去七年之中,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因此感到悲观。国家则内忧外患,交迫而 来,最富饶的东北四省,给敌人夺了去,人民则饱受水旱灾荒,原应团结一致的军 政领袖,却又常常发生纠纷。在私人方面呢,虔诚的慈母又与世长辞,这种痛心的 遭遇,使我看到了人生的缺憾,以及人事的艰难。我们为国家努力,宛如杯水车薪, 无济大事,我觉得人生在历史的洪流中,渺小得不啻沧海一粟。有时我自己对自己 道:「国家果真强盛果真统一了,我们又怎样呢?天下事真没有一个止境的么?盛 极必衰,一个国家到了繁荣的极端,一定就要下降!」(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对丈夫 说过) 回忆我若干年来的结婚生活,我与宗教发生关系,可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 我极度的热心与爱国,也就是欲替国家做些事情。我的机会很好,我与丈夫合作, 就不难对国家有所贡献了。我虽有这样的抱负,但只赖自我,我实在还缺少一种精 神上的定力。 接着是第二阶段。我在上面已说过的种种忧患,使我失望悲观,颓丧消极了起来。 直到慈母去世,真觉得眼前一团漆黑。北方有强敌的铁蹄,南方有政治的裂痕,西 北旱荒,长江水灾,而最亲爱的母亲,又给上帝呼召了去。除了空虚,我还有些什 么呢? 我母亲的宗教精神,给了蒋委员长很大的影响,我于是想到,我在精神方面,不 能鼓励我的丈夫,实在觉得万分遗憾。委员长的太夫人是热心的佛教徒,他的信仰 基督教,完全是由于我母的劝导。为了要使我们的婚约得她许可,委员长允许研究 基督教义,并且诵习圣经。后来我发现他谨守前约,我母去世后,也丝毫不变初衷, 但教义中,初起也有一些不能了解的地方,读时很觉沉闷。他每天诵习旧约,苦思 冥索,自多困难,所以我在日常谈话中,实有把难解决之处,委婉示意的必要。 于是我方始明了,我只要就丈夫的需要,尽力帮助他,就是为国家尽了最大的责 任。我就把我所知道的精神园地,引导丈夫进去。同时我因生活纷乱,陷于悲愁的 深渊,也想找一自拔的途径,于是不知不觉地又回到了母亲所信仰的上帝那里。我 知道宇宙间有一种力量,它的伟大,决不是人们所能企及的,那就是上帝的力量, 母亲鼓励委员长精神生活的任务,既由我担负了起来,我也日渐和上帝接近了。 由此而入第三阶段。我所愿做的一切,都出于上帝的意思,而不是自己的。人生 实很简单,是我们把它弄得如此纷乱而复杂,中式旧式绘画,每幅只有一个主要题 材,譬如花卉画轴,其中只有一朵花是立体,其余不过衬托辅助而已。复杂的人生 也是如此。那么人生的那朵花是什么呢?就我现在所觉悟的,那是上帝的意志。但 需要绝对的虔诚与忠信,方有明白上帝意志的可能。如今政治生活充满着虚伪、策 略和外交手腕,可是我深信这些并不是政治家的最有力武器,他们最有力的武器, 只有忠诚和正直。 总之,在我看来,宗教是很简单的事情,其意义就是尽我心、我力、我意,以实 行上帝的意志。我信仰的上帝,他有无限力量可以帮助我们,他的恩惠,简直会超 出我们的想望和祈求。 转自<<圣经与中国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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