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一輪姦案和中國網民的素質

轟轟烈烈的的李天一輪姦案終於審完了，明天大家就會看到初審的結果了。李案像一出精
彩的電視連續劇，充滿香艷、暴力、詭異、爾虞我詐、愛恨情仇、跌宕起伏、狗血四射、
布滿玄機的情色大劇。廣大觀眾天天在追着看。一起涉及未成年人的輪姦案，讓全世界華
人足足圍觀了半年之久。半年裡的其他事件，如H7N9禽流感、雅安地震、張氏叔侄冤案、
神舟十號等重大新聞最多就是“新”了個把星期，唯有這個輪姦案，時時出熱點，天天有
“新”聞。這樁註定會寫進中國法律教科書的刑事案“大戲”，劇情曲折，一步一步上演，
至今未完待續。權力、金錢、名人、色情、富二代......，網絡水軍們的輿論戰里夾雜了
當下中國社會最複雜的情緒，演成了一場舉國關注的大片，有好戲看！開心！

讓我們簡單回顧一下全局的走向：二月份，李天一等人和楊女士輪流發生了性關係，楊女
士索取五十萬未成，隨即報案，五名被告被拘留的第二天，警方就向外披露了李雙江及其
兒子的名字和初步案情，全國輿論一邊倒，開展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批判李天一的運動。聲
討李家的種種言辭和辱罵鋪天蓋地。棋局剛剛開局，李家就被吃掉了車，馬，炮各一隻。
李雙江一家完全被打懵了，毫無回手之力。據稱，楊瀾、宋丹丹表示同情李家的微博也不
得不被刪除。後來李家請了個法律顧問，先是向媒體證實，李雙江收到過敲詐勒索的短信，
此後，又透露李家請求法庭調查組織賣淫和敲詐勒索的“案中案”。在網上充滿了謾罵的
輿論戰中，李家稍微扳回了一點點，勉強吃掉了對方的一隻馬.

在庭審開始前後的幾個星期里，雙方進入了貼身肉搏戰。李某某案作為強姦案和未成年人
刑事案，屬於不公開審理的隱私案件。由於一些媒體的娛樂化報道，此案實際上已經毫無
隱私可言。雙方的律師有意泄露了與己方有利的法庭證據。比較精彩的有楊女士方面泄露
的“上了，輪了，打了”的證言，某律師泄露的“兄弟們，上！”的證言，更精彩的是李
家方面泄露的楊女士的婦科檢查結論。這些涉案的律師，就象一群街頭打架的，娛樂大眾
的小丑，完全不顧及職業道德，進行了全方位的戰爭，連原告代理律師田參軍曾被北大開
除的往事都被人肉出來了。五位嫌疑人的律師各為其主，輪番發言，互相撕破臉皮。李天
一輪姦案審也審過了，罵也罵得差不多了，在輿論戰這盤棋上，李家多少扳回了一點，在
專業法律界人士中，李家似乎已經基本扳平了。但是，在低素質網民占大多數的總體棋局
上，李家目前還是以一比三這樣的比分落後。

對戰雙方的每一次出手，都牢牢吸引了公眾的眼球。公眾輿論對李天一事件的圍觀，在很
大程度上是人們通過這一事件的管道，宣泄內心對社會的不滿。網民對待李天一輪姦案，
起鬨看熱鬧的多。冷靜討論問題的人少。筆者在周末草草瀏覽了中國的八，九個最大的門
戶網站，如新浪、網易、搜狐、鳳凰，天涯社區等，每篇有關李天一輪姦案的文章的後面
都有成百上千的跟貼，有關李案的跟貼總數至少有幾千萬條。其中極少數是有內容的跟帖。
絕大部分是幾句話的表態，這種短小的水軍們的跟帖的火氣都很大，近半數用了罵人的詞
句。在罵人的跟帖里，提到男女性器官的又占了一個相當大的比例，這個案子名義上是夢
鴿女士和楊女士兩人之間的戰鬥，毫無疑問，夢鴿女士和楊女士兩個人的器官被中國網民
問候的次數必然最多!

一句話不對自己的口味，馬上就開罵，罵着罵着就提到器官，這是中國人的“國粹”。李
雙江已經被對方改成了“李雙肛”。被害人內褲上沒有發現李天一的精斑，被對方解釋成
“無精症，李雙肛斷後了！”。楊小花以一當五，在報案時自稱是處女，被對方解釋成
“第一個人上的時候是處女，第二個人上的時候變成已婚型外陰，第三個人上的時候陰道
糜爛二度陽性，第四個人上的時候宮頸II度糜爛，第五個人上的時候就變成陳舊性雜交。
支持楊女士的說藝妓，如小鳳仙和梁紅玉，可以陪酒，賣藝不賣身的。支持李家的的反問，
“難道小鳳仙和梁紅玉的陰道也是II度糜爛？”韓世忠和蔡鍔躺着也中槍，老韓和小蔡哪
天有空了，一定會從棺材裡爬出來拼老命的！說真的，中國網民們的“器官幽默”有時還
真的能讓人啞然失笑呢！

中國社會不是提倡精神文明嗎？為什麼主要的門戶網站不把罵人的和提到男女性器官的詞
句刪改呢？百思不得其解！可能是跟帖數量太多，逐條刪改經濟成本太大。也可能是網管
們擔心刪了跟帖，得罪了性情暴躁的網民，會把網管的家屬們的器官也一起罵進去！不過，
筆者認為，最大的可能就是門戶網站的網管們認為，這個輪姦案的核心問題就是有關雙方
的器官。既然大家都在用不同的方法討論器官，那麼就沒有必要把問候夢鴿女士和楊女士
兩人的器官的跟帖刪改。

大部分中國血統的人素質本來就很低，大量低素質的中國血統人群中當然也包括很多象筆
者這樣的，低素質的海外華人。上網不受言論約束，在低素質的中國門戶網站網管管理的
大環境裡，一天到晚問候對方的器官也就不足為奇了。在中國勞動人民的口語中，男女器
官是幾個最常用詞之一。李家律師透露的楊女士的器官是“已婚型外陰，陰道炎，慢性宮
頸炎，宮頸II度糜爛，分泌物量多質稠，陰道糜爛二度陽性”，這句話比較高級文雅，翻
譯成上海勞動人民的語言就是，就憑你這隻“爛污B”還要告人家輪姦？楊女士的律師說：
“是不是處女，與本案無關！是不是陪酒女，與本案無關”！這句話比較高級文雅，翻譯
成上海勞動人民的語言就是，就算是一隻“爛污B”，沒有經過同意你操了，你就是強姦！
無論是雙方律師的法律用語，法醫檢驗的結論，還是雙方粉絲的對罵，一切都是圍繞着器
官這個核心問題，這就解釋了，為什麼中國的各個門戶網站基本上不刪帶到器官的對罵。

一起本來應該保密的刑事案件，現在卻成了大眾的茶後飯余的消遣品，難怪各門戶網站把
這個非常嚴肅的法律案情，都放到了娛樂版去了。在存在大量的網絡水軍的前提下，在存
在大量低素質的中國網民的前提下，涉案律師們用這種低素質的方法，是在中國打贏官司
的必要條件。這種靠庭外言論影響司法的手法在中國是絕對有效的，有時能甚至能收到奇
效。堪稱經典的案例就是鄧玉嬌案殺人案和藥家鑫殺人案。輿論干預司法的成功案例越多，
愈發鼓勵公眾按照自己的情緒和判斷，對各種案件作出自己的“裁決”，並把這種裁決以
輿論的形式施加於法庭審判。公眾輿論幾乎已經回到最原始的同態復仇觀念。中國的法治
建設？遙遙無期！

事實真相到底如何？真的只有天知道！在視頻監控不到的範圍，比如車裡和房間裡發生的
事情，證人們的證言並不完全一樣。雙方肯定都有串供、翻供、偽造證據的行為，雙方的
證言都有虛假的地方。李天一當庭不承認毆打、不承認發生性關係，稱其喝醉了什麼都不
知，恐怕只有二傻他爹才會相信。稱楊女士為大學生，公司白領，處女，半夜喝酒遭京城
惡少輪姦，恐怕也只有二傻他娘才會相信。這些爛事，只要用腦子想想，基本上就是這麼
回事。筆者估計李在珂律師的說法比較中庸，李律師認為楊女士確實是在白天有自己的工
作，晚上“從事了法律禁止的不光彩的工作”，李在珂看來，這起案件是一起“由普通的
賣淫嫖娼的治安案件發展而來的刑事案件”。在金鼎軒吃飯的時候，楊某某還是願意發生
關係的，但是到了人濟山莊地下車庫的時候，雙方沒有談攏“事情就發生質變了”。

事實的真相是“絕對真理”，在哲學上是不可能達到的，李在珂的說法也不見得就是真理，
不過，筆者猜測李在珂的說法可能相對比較接近一點真相。不過，李在珂律師說話時眼睛
四處旋轉，好象心裡有鬼，他不為自己的當事人辯護很弔詭. 律師的目的是賺錢，有一種
律師和公檢法關係密切，有的以前就是干公檢法的，李在珂就是這種。這樣的律師很在意
與公檢法的關係，因為案子是公檢法給的，不幫公檢法說話，以後就別想在這個地盤上賺
錢了。而警方和酒吧又撇不清，那麼此律師實際是幫警方來勸降的，勸你認罪，還美其名
曰為了爭取從輕處理。沒有經驗的老百姓還以為真是對自己好，還以為請一個“認識警方”
的律師對自己有利，還把律師當成救命恩人，什麼都告訴他。實際上是引狼入室，這種律
師不但騙你的錢，還要治你的罪，屬於超級黑。

官司進行到此，萬維的讀者們可能認為現在夢鴿女士和楊女士的日子很難過。不過，依筆
者看來，原告和被告的各種大小動作基本做完了。現在該輪到法官大傷腦筋和大大的頭痛
啦！低素質的中國公眾，早已過足了法官癮。各種判決早就已經鋪天蓋地的上網了。現在
大家就在等着看這個真的法官寫的判決書了。李天一案是少有的受到如此輿論高度關注的
案件，在百度一搜“李天一”，相關網頁是李光耀的37倍，是李白三倍，比李克強還多一
千萬個信息。辦這個案子絕對是吃力不討好。誰經辦，誰倒霉！

不可否認，司法腐敗在全世界都有，不過，在中國肯定要多一點，中國有司法腐敗的傳統
和歷史。哪一出中國傳統地方戲裡沒有司法腐敗？最近就有上海的法官，山西的檢察官被
撤職。但是，經辦李天一案的法官你收個小禮品試試？上億隻眼睛在盯着您那！您老小心
點啊！您的家屬們的器官得洗洗乾淨，得隨時等待大量的，低素質的，憤怒的中國網絡暴
民們的問候！即使你用盡了吃奶的力氣，秉公辦理，最後還是要被人罵的。在美國，如果
判錯了案子，一般不會有這麼的謾罵，就算是謾罵，一般不罵法官家屬們的器官。因為美
國的重大案件往往是由十二個陪審員決定的，就算有人要罵器官，先罵陪審員的器官，分
攤到法官家屬的器官上的壓力就不會太大。在中國這樣的大陸法系國家，實行專業法官制
度，對和錯就由這兩，三個人負責，李天一案一審結果出來以後，可以預料，不管誰勝誰
負，中國大陸至少會出現一百萬條罵貼，三十萬條罵貼會提到器官，每個法官家屬的器官
至少要被問候十萬次以上！

如果讀者您是法官，您怎樣判決，才能儘量減少您的家屬的器官被低素質的中國網民問候？

（一）如果五個被告都認輕罪，同意賠錢五十萬，就比較容易：先把錢送過去，讓楊女士
的律師發表一個原諒被告的簡短聲明，判處被告人一年到三年緩刑。這樣警方，檢方的面
子保住了，楊女士原諒了被告，她的粉絲沒有了罵法官的理由。被告都放出來了，被告的
粉絲也沒有了罵法官的理由。現在的問題是，李天一不認罪。此路不通！

（二）原告的證詞和後來的實物證據有多處不符，放到美國，非成年人被告基本上是無罪
的。那麼，判無罪行不行？在中國，這個案子你想判無罪是絕對不可能的！案子已經曝光
到如此程度，如果判無罪，就說明警方抓錯了人，檢方起訴錯了人，你這個法官還想不想
在北京司法界混了？更不用說千百萬中國暴民們天天問候你這個法官家屬的器官了。判無
罪，此路不通！

（三）按強姦罪的中位值，從輕判個四年到九年如何？理論上可以，但是夢鴿肯定會上訴。
其他幾家可能也會上訴。到時候，在法院檯面上，明的就是把陰道糜爛二度陽性，無精症
等再過一遍，讓全國人民再好好娛樂一番。暗地裡就是要真刀真槍的高價收買新的關鍵證
人。楊女士方面要收買和酒吧沒有利益關係的證人，李家要收買可以證明這個酒吧從前發
生過的賣淫嫖娼記錄，楊女士其他的賣淫記錄，張經理的拉皮條記錄。萬一上級法院改判
了，你這個初審法官的臉往哪裡放？判個四年到九年，可以考慮，但是要上級法院事先支
持你，保證二審判決結果基本一致才行！雙方律師花大價錢，能買出來點什麼重磅證據現
在還不知道呢！因此，最好能一審能解決問題，避免上訴！

（四）這個案子難就難在，根據證言，三個被告沒有打人。根據證據，三個被告沒有在楊
女士內褲上留下精斑。總不能判三個被告是嫖娼，兩個被告是強姦吧？沒有李天一的DNA
怎麼辦？難道插入器官的關四年，沒插入器官的關九年？大魏有立功表現的，但有精斑。
王某是成年人，李天一的刑期好像不應該比大魏，王某多啊！

（五）這個案子還有一個怪異之處，三家已經支付了45萬，換取了對方諒解。這不是存心
在找法官的麻煩嗎？你想叫法官怎麼判？付錢的免於刑事處罰，不認罪的判個三年如何？
暴民們一定會請法院明碼標價，多少錢可以買一年？家庭困難可不可以減免？這樣一來就
把北京大法院搞成了一個農貿市場了！中國的法律將成為世人的笑柄，法院不大可能背這
個包袱。

（六）判重了要上訴，判輕了法官的家屬的器官要被大量網絡暴民們問候，這個法官還真
不好當啊！這個案子要是放在舊上海就太簡單了，只要花點錢把黃金榮，杜月笙這種“老
頭子”級別的人請出來，把涉案雙方叫來痛罵一頓，然後男方再按市場價格賠點錢，很快
就可以解決的，簡直就是容易到“閒話一句”的程度！哪裡會搞成這個熊樣子啊！看來，
千好萬好，還是舊社會好啊！現在！已經搞了半年了，還要來二審，申訴，案件越拖越不
利。十五歲的小朋友放到營養不良的一九六二年，可能連器官上的毛都沒長呢，如今已經
會“兄弟們，上”了！會嫖妓了！二十三歲的未婚女士，放在一九六二年，百分之八十以上
是處女。如今已經器官二度糜爛了。二十一歲的酒保，如今已經可以指揮二十多名陪酒女
了。從二十一歲的指揮員指揮的戰士人數上來看，林彪算是全中國第一，張酒保就是全中
國第二！涉案各方現在這樣拼了命的亂搞，犯了中國文化“家醜不可外揚”的大忌，這個
案件的各方把當今中國骯髒的社會大環境，黃賭毒盛行向全世界徹底暴露了。

就現在的信息來看，這個案子沒有贏家，李方、女方、公檢法、法律、政府公信力、酒吧
背後的勢力等等都是輸家。最多就是幾個律師表面上得益。其實律師們所承受的輿論壓力
絕對不是普通人所能夠想象的。大家去他們的新浪博客中去看看，他們每一篇博文後面，
都有成千上萬的網絡暴民在跟帖，在問候他們家屬的器官。在中國當律師絕對是“頭上有
血，身上有傷，眼裡有淚，心頭有痛”的職業。因此，研究和總結李天一案的經驗教訓，
對普通人來講有着非常重要的實用價值，下面幾點是筆者這個周末仔細閱讀了大量低素質
的中國網民在李天一輪姦案問題上的“器官對罵”之後所總結的教訓：

（教訓一）做人一定要“吃小虧，占大便宜”。在任何情況下，一定要“忍”字當頭，一
定要遠離官司，忍不住就會出大問題。萬一不當心被人敲詐了，吃點小虧，私了就算了，
一定要避免“血戰到底”！

（教訓二）李雙江和夢鴿在開始時太托大，自以為了不起，忽視了敲詐信息。和兒子的溝
通肯定沒有到位。在事發後的二十四小時裡，要麼花錢消災，要麼主動報案，哪有這樣來
處理這種異常事件的？現在李家的損失早已不是五十萬的問題了，而是一百萬，一千萬的
問題了！

（教訓三）對於這種事情，網友們有空時一定要深入研究，用工程上的術語叫做“技術儲
備”，用政治上的術語叫做“預案”，萬一將來必要時，就可以迅速找到對策。網友們的
親友如果在中國被人敲詐了，你可以到銀行去拿五十萬新鈔票，記下號碼！在警方秘密的
監視下，只要把五十萬現款交到了對方手上，他敲詐的罪名就坐實了，你就反敗為勝了。
另外,要記住的就是網友們的親友在中國犯事了，千萬不能請李在珂這樣的有公安背景的人
當律師。

（教訓四）酒吧方面要總結的就是：做人不要逼人太甚，不能逞一時之勇，圖一時之快，
而讓自己本來見不得光的方面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酒吧方面肯定
沒有想到夢鴿會拼命，把事情弄得這樣大，鬧得全世界都知道了。酒吧現在是在殺敵一千，
自損八百。酒吧本來可以靠楊女士之流攬點客，以後千萬得小心了。夢鴿輸了官司後，將
來肯定會效法暴料上海法官的那個人，不依不饒，僱人去拿酒吧組織容留介紹賣淫的證據，
再出手控告，端掉酒吧。酒吧在明處，夢鴿在暗處，常在河裡淌的濕鞋，不信撈不出一雙
來。酒吧不搞黃色的東西，營業額肯定銳減，這個案子鬧成這個樣子早就不是五十萬的問
題啦！酒吧長遠的損失肯定不會是五十萬，而是一百萬，一千萬的問題了！

（教訓五）警方估計也後悔了，沒想到事情弄得這樣大。警方把中國人的臉都給丟完了，
“家醜不可外揚”嘛！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命案子，你“幕後交易”一下，賠點錢，
還可以給北京社會的治安狀況多少留一點面子。中國社會的現狀通過這一事件可以窺見一
斑：酒吧、吧女、富二代、公安、檢察官、法官、律師、媒體、網民、專家、教授等等。
中國社會已然天下烏鴉一般黑，洪洞縣裡無好人了。警方分不出主謀，主犯，次要罪犯。
檢方對幾名被告給不出具體的量刑建議。整個把這個案子熬成了一鍋漿糊，最後就往法院
身上一推，讓法官的家屬來承受幾百萬條的“器官問候”？退又無法退了，只好硬撐了。

（教訓六）除非你經得起網絡上成千上萬的暴民問候你的器官，筆者強烈建議萬維網友的
親友在中國的子女，千萬不要學中國的法律專業。否則你家的各個器官就得洗洗乾淨，等
候千千萬萬的網絡暴民來問候了。不信？到幾位主辯律師的博客里去看看！

（教訓七）建議有意回中國去搞事業的萬維網友，千萬不要太信任別人，什麼股權啊，職
稱啊，一切以現到手為上。你看張酒保和李天一是朋友，為了五十萬，現在六親不認了。
你看大魏和李天一是同學加朋友，為了少判一，兩年，六親不認了吧！現在的中國，為了
一點錢，哪裡還有什麼江湖義氣啊？

結束語：

李家的勢力可能在北京市級以上的機構里才有。酒吧勢力肯定就在海淀區附近。強龍難壓
地頭蛇，離開了海淀，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此案已呈魚死網破之勢。最後的結局很可能就
是夢鴿和酒吧在二審里上演一場你死我活的血戰。我們等着看更精彩的二審吧！二審時，
如果有關被告要更換律師的話，那就更精彩了。後來者一定會踩着前面人的肩膀站在更高
處的，這是絕佳的表演的機會，現在還有什麼案子能夠比這個案子更轟動？如果此案多少
能被翻過來一點點的話，新律師的身價會要成倍的增加。一審到二審這段時間裡，網上的
輿論大戰會更厲害。警方和酒吧的黑幕，檢方和法院的不作為，律師們的唯利是圖，水軍
的連帶着器官的各種謾罵，人民的憤怒，各色人員的盡情表演，一定會更加醜態百出。我
們就等着看二審的大戲如何上演了。這案子已經成為法律界的經典案例，比國際奧斯卡偵
探劇還要精彩十倍，所請各位萬維網友絕對不要錯過這麼好看的經典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