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 / 趙曉
幾天前,我在雲聚了全球高人的 CEF 論壇群中分享了拙文《英雄、俠客與“好牧人”:三種文明的守護者之夢》,引發了許多真知灼見的討論。特別是——“讓我看看一個國家的英雄,我就能看到它的未來”——這句話擊中了我的心。
是的,英雄,從來不是虛無的符號,而是民族靈魂的投射。一個國家崇拜怎樣的英雄,它的國運必定就會走向怎樣的未來。福與禍、興與衰,其實都可以從英雄的“模樣”中洞察和預見。
一、西方的危機:從舍己到放縱
西方曾經的英雄,是為群體存亡而舍己赴死的保守主義英雄;而今天的英雄,卻被 DEI、娛樂工業與極端個人主義改造為孤膽的叛逆者、社群的挑戰者。
他們崇拜的,不再是“謙卑奉獻”,而是“個人至上”;不再是“守護秩序”,而是“突破秩序”。“蝙蝠俠式”的邏輯——“只要目的正義,手段就可以越界”——正不斷腐蝕西方年輕一代。
結果是:秩序下的自由被絕對化,淪為個人放縱;責任感被消解,英雄被虛化為幻影。西方文明、尤其美國社會,正在分裂與混亂中徘徊。
如果這種英雄模式繼續主導西方文化,美國和西方社會未來的“三重危機會”不可避免:
社會撕裂:群體認同感瓦解,人心日益孤立; 制度失序:民主滑向民粹,法治流於空殼; 文明崩塌:自由與秩序雙雙失守。
西方的危險,不在於烏克蘭的戰火、外敵的刀劍,而在於自身靈魂的背叛,基督教精神的耗盡。
二、中國的危機:從俠義到偶像
中國古代的俠客,雖孤獨蒼涼,但仍寄託着百姓對公義的渴望——俠客夢至少是良善的。相比之下,現代的“英雄敘事”卻已徹底變形,甚至走向邪惡。
刺秦王的荊軻,本是數千年中國民間心目中的“俠客英雄”;但在張藝謀的電影《英雄》中,他首度被矮化成小丑,相反暴君與獨裁者秦始皇卻被包裝成民族大救星,暴政也被美化為文明必經之路……
在這種反自由、反人類的納粹式敘事下,中國社會不斷上演“虛假英雄”的鬧劇:
愛國大 V:以愛國為羊頭,其實是靠“賣國與煽情”,吃流量人血饅頭; U 形鎖事件:揮舞鐵鎖,怒砸日系車,自以為“保衛民族尊嚴”,實質是愚不可及; 麵館標語:小鎮老闆貼出“日本人與狗不得入內”,一生沒見過日本人,只為賺取廉價關注; UFC 賽場:選手李凱文同學高唱《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把文明的格鬥賽表演成了野蠻的民族仇恨秀,結果慘敗。
這就是今日中國英雄的危機:國家主義的瘋狂。人民的靈魂被國家偶像吞沒,英雄被簡化為“強權暴君+民間仇恨”的代名詞。
這種“英雄模式”如果繼續主導中國人的精神世界,中國未來的“三大危機”也已昭然可見:
社會失真:只剩口號與表演; 政治極端:專制與民粹相互助長; 文明內耗:困於封閉,錯失更新,在人口崩塌中重演治亂循環。
中國的危險也是一樣,不是被別人打敗,而是被自己虛假的英雄拖垮。
三、普世的困境:虛假英雄的幻象
西方的個人主義英雄,中國的國家主義英雄,看似對立,實則同構:
一者把“自由”絕對化,結果社會分裂; 一者把“國家”絕對化,結果靈魂枯萎。
雙方從不同的方向偏離了“大道”,最終殊途同歸:虛假的英雄,帶來虛假的未來。
四、文明的出路:十字架上的真英雄
真正的英雄,不是孤膽的叛逆者,不是偶像化的權力,更不是虛假的表演,而是十字架上的基督——好牧人。
祂不是以刀劍取勝,而是以舍己的愛守護羊群; 祂不是要求別人流血,而是自己流血; 祂不是奴役門徒,而是為他們洗腳。
更重要的是,祂塑造了一群“好門徒”,他們在家庭、教會、社會中活出愛與公義,由此逐步建立新的秩序。
這才是真正的文明邏輯:好牧人 → 好門徒 → 好秩序 → 文明更新。
結語
CEF 群的討論讓我受益匪淺,也讓我更深刻地意識到:
西方當下的危機,是極端個人主義; 中國當下的危機,是極端國家主義; 人類的普世危機,是偏離大道、錯誤崇拜,陷入虛假的英雄幻象。
若不悔改,西方必將死於放縱,中國必將困於偶像,人類必將迷失於幻象。
唯有十字架上的好牧人,才是人類真正的英雄。祂不是幻象,而是真實;祂不是虛假的守護,而是真正的更新。
是的,英雄即國運,國運即文明。唯有真英雄,才有真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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