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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rew up as atheist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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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穿过迷雾(1)从迷雾中走来
   


当我还生活在地球上的时候,大家说我是愤世嫉俗的人。难以想象现在我会以这种方式打破沉默。不过现在我再也无需顾忌直言坦率带来的后果,我便更没有理由-即使我有愿望-说话有保留。为了我目前这份愉快的任务,如果我有什么需要抱歉的,就让它掩没在序言里已提到的那些绝望的叹息之中。我的故事我的陈述是否真实可信?我只请求你用心聆听,扪心自问,我会欣然接受你抑或全世界给出的任何诚实答案。

在我带你跨越去世界另一边的边界之前,原谅我用几句简短的文字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在地球生活的几十年,一直笼罩在父母矛盾的阴影当中,而我对他们矛盾的根源一无所知。我一出生母亲就去世了,这个阴影像幽灵一般一直跟随着我。父亲是极不通融的信徒,对生活要求严谨有序,就跟建筑高楼一般一丝不苟,而且要求身边所有人严格遵守他制定的生活细则。他是教堂里受人尊敬的长者,银行里有足够的存款,可以保障他过着信念坚定的生活,他一生都不曾受到任何方面的任何责难。 我的哥哥和姐姐不是那种听话的乖孩子,他们稍稍长大后就对父亲公开的叛逆。但是即令如此,也没有让父亲的性格有所软化。而我自己,从来没有得到任何家庭成员丝毫同情,从来没有人与我说起我的母亲,母亲的名字在家里都极少提到。我常常想,如果母亲还在,我们全家一定会和睦相处。可是母亲早早地走了,留下我孤单地活着。 书籍是我唯一的伴侣和安慰,尤其喜欢诗词。我最早期的记忆是那些有宗教色彩的儿童读物比如“婴儿农场”里那些故事,那时候我就极端厌恶那些故事里的农场经理一类的人物,他们习惯性的虚伪和两面三刀让我恶心。或许是因为天生病态的心理,或许是那团罩在我头上的不详阴云,更可能是因为有一颗憎恨虚伪的灵魂,我很快就学会了讨厌那些一边求上帝保佑,一边又毫不迟疑撒谎的人。 由于上面那些因素,我逐渐变得只从书本寻求安慰,而避免与周围任何人交往。 我天生有一颗虔诚信仰的心,只是我愿意自己解答宗教问题,用我自己的推理和我所理解的圣经里那些明明白白的教义。通过观察那些各种不同教堂的礼拜及敬拜仪式,更让我相信,他们之间大同小异,有的只是形式或时髦而缺乏真正的灵性。因此在宗教信仰问题上,就像对待生活其它问题一样,我依靠自己。我信赖上帝的公正与宽容,如果我凭良心做人做事,如果我因此而误入歧途,我相信上帝自会公允地加以对待。

即令如此,我还是有我自己的陪伴和朝拜方式,那就是:在某种灵感的启迪下,在东伦敦那些极端贫穷,极端混乱,极端肮脏的角落,在那些极其需要帮助,却又极少得到任何帮助的地方,在那些不懂形而上,只渴望有人给予一些实用的怜悯的处于社会边缘的人群里,我的讲道总是受到欢迎,得以理解,就好像种下一粒种子,却得到100倍的收获。 如果教堂是对的,而我最终被证明错了。那些不幸的人对于我给予他们的关注所表达的感激,足以补偿我受惩罚的痛苦。我知道会有足够的好人在天堂里,以保证在那些金子铺就的路上行走的每一个灵魂都快乐。我没有圆润的歌喉在那里歌唱,如果地球上教堂里那些对话就是天堂的写照,那些衣冠楚楚的好人对我没有一点吸引力。即使被强迫加入这样的社会,没有任何适合我的工作可做,我对那样的地方没一点兴趣。那不是我想象的天堂,所以我不想去。 可是对穷苦的人,情形就大不一样了,他们将要被扔进与天堂相对应的另一个地方 - 如果教堂是对的,天堂地狱的分界线将最大可能以富人与穷人而划分。富人们花钱修了教堂,又花钱维持教堂的运行,为牧师提供可观的工资,为在优雅漂亮的建筑里敬拜上帝提供一切必要的条件,为了自己进天堂,捐献大量金钱。是,他们应该得到相应的报偿。可是穷人们,必须每天工作很长时间,没有余钱捐献,差不多只有一件外套,浑身散发着臭汗味儿,又有庸俗的习惯,粗大的嗓门,只能居住在刷着白灰,灯光暗淡,又不透气的大堂里。他们是没有理由期待天堂的大门会对他们敞开,更不会得到像那些活着时慷慨解囊,死了又有四轮马车相迎的富人的款待。 正因为如此,穷人总是赢得我的同情。每当我思考这个问题时,我都为天堂的珍珠大门将对我关闭而感到高兴,因为这样,我说不定会给那些拥挤在地狱的人一点安慰。“你怎么这么怪异 - 简直就是亵渎” - 一个牧师曾经这样说我。但是他发现我不幸生来就如此,任何试图改变我的努力都是徒劳。 我从来不理解,在地球上受穷和在那边又受惩罚的正当之处,以及在地球上富有与在那边又得救的逻辑关系。这与我读的圣经不相符合,或许是我的理解能力有先天的缺陷,即使真这样,我仍然要坚持我的怀疑态度。 就是在那样的一个黄昏,在我去访问那些不被关心的人们的路上,巨大的变化突然发生了。我正走在拥挤的人行道上,望着行人脸上半明半暗的光线,思考着什么。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我看见一个小男孩正站在离马群奔跑方向很近的路上,他自顾自地玩着,完全不知道身处危险之中。我一步冲过去,抓住他,刚要转身离开…… 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了我一下,我更抱紧了孩子,往前跨了一步。就在这一瞬间,周围的噪音突然消逝了,车和街道也都模糊不见了,就好像一个魔术师挥动了他的魔棍,黑夜也溜走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草坪铺就的斜坡上,周围像是童话一般的世界。 变化的还不仅仅是周围环境,没有人会为那个我企图营救的衣着破烂的孩子而着迷,他光着脚丫,头发蓬乱,脸也没洗。可是现在这个躺我怀抱的天使一般的孩子,足以让艺术家们赞叹不已。而我自己,就在那一瞬间,我的礼服已变成一种松散的轻盈飘逸的长袍,而且这长袍似乎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尽管我完全清楚我依然是我自己,可是我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靠着什么样的运作,一步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巨大这么彻底的变化? 那孩子,显然也意识到了刚才的变化,用带微笑的眼睛平静地望着我,没有任何恐惧感,或许还指望我给他一个解释,只是我自己也需要一个解释。然后他把头埋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抱着他,力图解答那个占据我全部心思的问题 - “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斜躺在一片无垠的草地上,周围就像是一个天然露天剧场。其间有很多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似乎在忙着接待那些外来人,他们欢迎他们,恭贺他们。如果我能够理解这是哪儿?他们在干嘛?眼前的场景应该是非常宜人和闪亮的。可是,在我目前的心态下,我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欣赏。我就像在看一场非常热闹的戏剧,我不懂他们的语言,我不知道剧情,我也不知道故事发生在什么地方,更不认识任何演员,以及他们所作所为的目的何在。我只看懂了这一个细节:有两种不同的人群,一群显然是当地居民,穿着色彩不同的长袍,有些颜色是我熟悉的,有些我根本没见过,所以根本没法儿给你描述。另一群人,显然是少数,我感觉他们是新来的外来人,需要人帮助,也确实有足够的人手在帮他们。他们从哪里来的?我自言自语道。对这个问题,我找到了比较满意的答案。在我面前,是一片空旷的草坪,人们在其间不断地走去又走来。在最远处的地平线上,我看见一层浓郁的薄雾,那层薄雾好像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制约,其边缘很清楚,被限定在一定范围内,不会扩散。这里空气异常清晰,即使薄雾在几英里之外,我也很容易看清楚那些外来人是从那个方向进来的。我现在又看见一个非常有趣又奇妙的现象,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有光学幻觉:我发现,那些穿着各种颜色衣服的当地居民,当他们从这里走近薄雾的地方时,他们衣服的颜色就逐渐黯淡,最后都变成一样的灰色。相反,当他们回来时,衣服又神秘地恢复原来的色彩。看起来就好像那雾气和这片平原的背后都隐藏着某种有魔法的力量。 每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道薄雾上时,我就浑身不禁一阵寒颤,倒不是温度有变化,这里温度很适宜很舒服,而是那种将要离开温暖的火炉去到冰霜雪地的外面时那种感觉,为什么会这样,我也说不清。或许,是因为对那些从薄雾中走进来的人们的同情使然。他们中的大多数,进来时都是那样虚弱疲惫,几乎没有力气走到草坪中间来。还有一些,更是需要这里的居民跑进薄雾里面把他们抬进来,一直抬到草坪中央,才把他们放下。 我这样观看了多久,我不知道。突然我注意到有一个人站在我身边,我马上站起来,我这才发现,在我坐的这片斜坡上,还坐着很多别的人,几乎全是和我一样新来的外来人。这些现在都不像刚才那样让我感兴趣了,我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这个站我身边的人身上,我期望他能对我的困惑给出解答。 他好像能读懂我的心思,在我问他问题之前,他伸出手指着我抱着的孩子说:“等会儿会有人来解答你的问题,我的任务是来接走孩子。” “接走孩子?” 我回答道,拿不准我是不是该把孩子给他:“接到哪儿?回家?” “是的” “但是,我们怎么能回去?我们是怎么来的?我们现在在哪儿?” “你必须再耐心等一会儿” 他回答道,“再等一会儿你就会知道并了解一切的。” “但是,你告诉我,这是幻觉还是梦境?” “都不是,你将会明白,你以前都在梦境,现在刚刚苏醒过来。” “那你告诉我啊,这是哪里,我们怎么来的,我太困惑了,太想知道。” “你在一个充满惊奇的地方,但是无需害怕,它只会给你带来歇息和报偿。” “你让我更糊涂了!” 我恳求道,“刚刚我们还在伦敦,是晚上,我把那孩子解救出来,然后一闪念之间,一切都消失了,我就发现我们到了这里,但是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你们叫它什么?” “不朽之地?(The land of immortality)" "什么!死了?怎么会?” 我意识到我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当我听到他这一声震耳欲聋的宣告。但是他有一种让人感到安全的神态,我又不由自主抓住他伸给我表示欢迎的手,向前走了一步,更靠近他。为了解答我之前的困惑,我有过很多种假设,但这一条从没有在我头脑里闪现过,即使有过,我也会因为周围意想不到的环境而摒弃的。我惊讶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就接受了他的宣称,而他充满同情的样子让我绝对不会有一丝丝不安,即使我现在开始理解这个吃惊的真相意味着什么。 “不,不是死亡。” 停顿了一会儿,他回答道,“你曾经听说过,一个死人会说话,会感到吃惊?当一个男孩离开家乡去上学,或是离开学校去远方工作生活的地方 - 当一个姑娘离开她父亲的家去到她丈夫的家里,你会习惯说他们死了?当然不会。你现在也不该假设你就死了,即使你经历了刚才那些变化!” “可是我已经跨出了那不可逆转的一步,我已经毫无疑问地从一个世界退了出来,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在这个世界是活着,可是在另一个世界就是死了。” “你现在必须学着拓宽你的概念和理念。的确,你对地球而言是死了,就如像一个小学生死而成为一个学者一样,而后者更具有了一个教授的能力,或者就像一个出嫁的女儿,再也不是居住家里的成员,而成为来访者一样。” “你越说我越糊涂!”我回答道。 “让我先给你打一个比方帮你理解,等会儿还会有另外的人来为你提供更多更清楚的信息。在地球上,小孩子睡觉前常常听一些幼儿歌曲以帮助他们入睡。那些捏造的英雄在孩子的心里成为真实的历史人物,直到长大以后,生活会教会他们摈弃那些错觉。后来那个孩子继续长大,有一天来到了我们现在这个世界,他发现,他同样被那些灵性幼儿老师讲的故事所麻痹,精神上变的很浑沌不清。正是因为从那种混沌状态清醒过来,面对很多真实的现实,使得这个地方成为惊奇之地。等你呆长了,你也会逐渐发现这一点。不过现在我必须先把我们这个小兄弟接到孩子家园去,今后你随时可以去那里看他。” 他友好地给我挥挥手,就消失不见了。留下我独自思考他刚才所说的一切。他刚才的比喻里所孕育的启示,只有今后的经历才能清晰而理性地展现。不过有一件事是事实:我已经迈出了那不可逆转的一步 - 已经揭开了那层最神秘的面纱。然而,我学到了什么?我仅仅只是等来了那点知识:死亡之旅在无意识之下就完成了。下一步该是什么?裁决又该是什么?不管结局会怎样,我现在都回不去了,我必须要面对我的命运。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没有必要害怕,我也一点不害怕,甚至一点忧虑都没有,我只感觉很满足。我就这样等着,也思忖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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