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俺的好主意之前,先介绍在甘肃夹边沟右派劳改场有怎么三位海归,他们回来参加建设祖国,然后就被搬到夹边沟住了。
(转)傅作恭,山西荣河安昌村人,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水利工程学博士。1952年应时任水利部部长的二哥傅作义劝说回国从事中国的水利建设。傅作恭回国后到甘肃省从事水利工作。1957年受“反右”冲击,傅作恭被打成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反动学术权威、极右分子,开除公职,送到酒泉夹边沟农场“劳动教养”。傅作恭由于身体弱,完不成劳动任务,有时连续几天扣饭。挖排碱沟时由于腿部长期泡于碱水中导致大面积溃烂,最后连饿带累,于1960年冬季死于夹边沟农场。 (转)董坚毅,上海人,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博士。1952年回到上海,在惠民医院任泌尿科主任。1955年支援大西北建设来到兰州,在甘肃省人民医院泌尿科工作。在1957年因给领导提意见被定为右派分子,送到夹边沟农场劳动教养。1960年11月上旬董坚毅在饥饿中去世,时年35岁。其妻顾晓颖(也为留美生)来探视,待寻得其遗体时,发现裹尸用的毯子、羽绒被早已不见,董坚毅周身皮肉已被割食一空,仅剩头颅挂在骨架之上。 (转) 沈大文,留美博士,甘肃农大的教授,研究植物分类。1958年被打为右派后送到夹边沟农场,在农场期间,沈大文不偷不抢,饿得不行就到草滩上捋草籽吃,因他有着丰富的植物学知识,吃过很多草籽都没有中毒。1960年春,沈大文因饥饿失去行走能力,但他不愿麻烦别人替他打饭,每天自己用绳子绑着两只布鞋跪着去伙房。据其室友俞兆远回忆,有天夜里约11点钟时,沈大文说想吃个糜子面饼饼。他凭借关系弄来了两个,但是翌日清晨起床的时候,沈大文静静地躺着不动,伸手一摸,身体已经冰凉……。 三千多人的劳改场,活着离开的仅一千,其余人的尸骨仍散落在荒野中。看到沈阳街头出现便民向党说心里话的“红色留声亭”,俺突发奇想,何不也送一个 “红色留声亭” 到夹边沟去,让二千多右派荒野孤魂再有机会向党说掏心话,唠嗑这几十年的改造感想,赞成的请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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