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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从英国回来已经快一年了。但坎特伯雷(Canterbury)的经历丝毫没有随着时间远去而成为昨天的记忆。在每天的缤纷繁忙里,坎特伯雷从来没有跳出我的视线,我更不需要花时间在记忆里搜寻。因为,它就在那儿,好像从来就在那里一样,和我没有距离。
坎特伯雷(Canterbury),又被称为英国的“灵性之都”。而灵性之都的心脏就是坎特伯雷大教堂。公元597年,罗马天主教廷差遣奥古斯丁(St. Augustine)来到这里。奥古斯丁是罗马天主教在英国第一位宣教士,也是坎特伯雷的第一任大主教。他在这里建立教会,建修道院,也带领坎郡(Kent)的国王皇后成为基督徒。
奥古斯丁在坎特伯雷盖的第一个教堂,历经战争和宗教之争,仿佛完全站在“争夺”之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静静地屹立在那里,见证和宣告它奉差遣的使命。
我久久在站在这里,禁不住想知道,那最初随奥古斯丁来到这里的40位修士去了哪里?他们的“曾经来过”是否真的重写了坎特伯雷的历史?
我在这无异于别处的墓地徘徊,沉思。忽然,我仿佛看见石碑下面曾经来过,曾经寂寞过,曾经痛苦过的灵魂在天上微笑。那一刻,我没有亲临墓地的不寒而栗,有的只是回首千年的温馨。
坎特伯雷大教堂不但是世界天主教徒朝圣的地方,它也是英国圣公会的“母亲”教堂。在这样一个曾因“不同”而流血的地方。今天,有着同一灵魂渴求的人们,在“不同”的痕迹里,看到了无尽的“相同”。
我从来都对神父冲满了好奇,他不但比当初的40位修士要繁忙的多,而且曝光率也要高的多。如果,他一不小心成了明星神父,他会不会身心分离,而成为下一个“老虎伍滋”? 看着他,我突然意识到,信心的蜡烛是需要每天点燃的,上帝的怜悯也会天天赐给那些肯花时间跪在他面前祈求的人。
坎特伯雷大教堂之所以有名,是因为人们曾为同一个信仰在这里杀戮,流血。当亨利八世宣布脱离罗马天主教,自己成为英国教会的教皇时,在这里,相信同一位上帝,领受同一个救恩的弟兄St.Thomas Becket于1170年12月29日成为坎特伯雷永远的献祭。坎特伯雷大教堂是教会历史的荣耀,也是教会历史的耻辱。
在多马主教殉道的地方,坎特伯雷大教堂为他点燃一根蜡烛。我久久地凝视着那随时可能会被扑灭的烛光,没有眼泪,只有沉思。
我站在著名的“救赎“彩色玻璃前,没有仇恨,只有忏悔。
不但圣多马主教遇难,坎特伯雷大教堂也被烈火焚烧。我伫立在千年存留下的残垣断壁前,丝毫没有考古的兴致。经过烈火洗礼的一砖一石,在我眼前已经化为真实的信心宣告。
从坎特伯雷大教堂出来,广场上能坐的地方全被游客填满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坐在这位美国小伙子旁边。他唱的“回家”的曲子对我来说是陌生的,但是他“回家”的呼唤是我熟悉的。“回家”在我灵魂的夜里划过,落在心河里,激起望不到尽头的涟漪,让我着实地想家……。
坎特伯雷的傍晚静谧,祥和,让我时常觉得白天经历的血腥和不安不是真的。天的湛蓝,只有在夜幕拉下时,才照进白天幽暗和繁忙的河里,让坎特伯雷成为真正的灵魂可以安歇的地方。
142年前,在坎特伯雷通向大教堂的圣乔治街上,印有公元850年制造 的青铜坎特伯雷十字架被发现。这个十字架的图案设计很特别。从中心伸出去的“十字”上,每个上面有一个三角,三角里面有一个仿佛三片竹叶的结,象征着“三 位一体”(圣父,圣子,圣灵)的信仰。这个十字架不但刻在坎特伯雷大教堂西面的墙上,而且,还有12个用坎特伯雷大教堂石头雕刻的同样款式的十字架,分别 镶嵌在世界各地的12个英国圣公会的教堂里。
离开坎特伯雷时,我特意买了一个“坎特伯雷十字架”。不为表示我是英国圣公会信徒,也不为宣告坎特伯雷是我的母亲教会。对我来讲,它时刻提醒我牢记信仰的单纯和合一。
我游英国〔2)-牛津拜谒C.S.Lewis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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