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新冠 去年春节前后,新冠以排山倒海之势,先是中国,后是全世界-----席卷。 新冠还只在中国时,我和几个中国学生聚餐,不知新冠的厉害,担忧此时传播,春运怎么办?铁路等运输部门要损失多少,不能回家过年该是多么难受的事情。希望疫情在正月十五前结束。(脑洞够大) 一月23日,武汉正式封城,才晓得疫情如此势不可挡。但中国的做法,觉得两三个月应该结束了。SARS 在2002年时,不是很快就消失了吗?美国的华侨们,努力地向国内的同胞们寄口罩,手套和防护服。我也趁机买了四箱3M口罩,等容易邮寄时寄回去。没成想,口罩还没寄出,美国也成了灾区,口罩一时也成了紧俏品。我匀了一部分给友人,剩下的就武装了自己的家人。 因为我的工作性质,每天要和人,钱,文件打交道,所以从二月一日起,我便戴口罩了。开始时为了不制造紧张空气,当人们问我为何戴口罩时,我都谎称自己感冒了。直到三月份,才名正言顺的戴起了口罩,并要求到访者戴口罩,开始锁门办公。询问,投诉者,隔着窗户和我打电话,很有点探监的味道。非进办公室不可的,走后我都要喷消毒液,洗手。我没有特别害怕,但也没掉以轻心。高大上的话就是: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一年多来,从以为疫情离我们很远(美国感染人数一百万左右,但我们一个都不认识),到疫情扑面而来(此时感染已近八百万,身边有的人因疫情去世),我一直上班,和各族人民打着交道。秉承着勤洗手,戴口罩,不摸脸的原则,顽强的挺到现在。戴口罩有一个派生利是,就是一年多,没感冒! 去年烈士节,我上班的路上出了车祸(蝴蝶效应啦),把我别出高速。而我的路盲德行是数一数二的了不起。出了高速就晕了。打上GPS,就往小路指,七拐八绕的一个多小时过去,这是我上厕所的时间间隔极限。慌慌张张的见一加油站,就冲了进去。完事后发现自己即没戴口罩,也没戴手套,而加油站的人没一个戴口罩的。忐忑的回到公寓,第二天就发起高烧,浑身疼的不要不要的。公寓一朋友立刻从窗口送我VC和 莲花清瘟胶囊,服了八粒,半夜烧就退了。又自动隔离了一个星期,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去年十月份,我去卫生间,看镜子里的人有点陌生,这谁呀?才恍然是自己,忘了戴口罩。戴了八个月,勐一摘,不认识自己了!(有点像那个秃子,包袱,我的笑话。秃子在,我没了) 这次疫情,是人类的一个灾难,本应共度时艰,但人各有志,表现大相径庭。各种作妖都懒得提,免得他们上脸。我在灾难面前,当不起英雄,也无能力拯救谁,只能做好自己,不给医院添乱,不抢购物资,不争夺社会资源。 很多学生送我口罩,但我不需要。我在门后挂一排勾,分别挂待用, 已用的口罩。用过的口罩用吹风机加热消毒后再用。一年多了,我一共用了不到三十个。消毒液半瓶(对一百倍水的那种),洗手液一大瓶,手套四双。 现在疫苗已上市,感染率和死亡率断崖似下降,人类战胜疫情已见曙光。政府下大力为百姓提供疫苗,场地,工作人员。。。。看那场面,挺感动的。 家人除了我,都打了。不是我高风亮节,是我过敏体质,想偷奸耍滑,大家都打了,我也安全了。 盆友圈有人秀酒,言,等“全人类解放了”,我们痛饮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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