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谈乌克兰的民选武大郎总统
在索契奥运会的歌舞升平烟花爆竹声中,一艘保护奥运会的武装战舰游荡在黑海边缘,
乌克兰的武大郎总统大概是听从了武松临行前的嘱咐:“你一生贪婪胆小窝囊, 我要开奥运10天便回来, 有人欺负你暂且虚语伪蛇,
等我回来再与他们理论” 眼看奥运会就要结束了, 武大郎算计武松行程即将回来了, 武大郎实在受不了西门庆调戏潘金莲的闹床声音, 瞪起眼睛说了一句“等我那武松。。。”
几个来历不明的神枪手,以一枪薄头的枪法吓的乌克兰民选武大郎总统尿裤子落荒而逃。
神枪手哪来的?
武大郎派的? 武大郎有这么大的胆量怎么会让广场闹腾3个月? 武大郎要真想驱散广场人群, 大冬天派10辆消防车喷水, 那玩意比盾牌警棍与瓦斯好多了, 正好广场临时工每天用轮胎防火外加燃烧瓶。 一个窝囊废武大郎怎么在武松马上回来之前坚挺一次?
不管怎样, 武大郎现在是过街老鼠, 武松恐怕也不想认这个蛇鼠两端的贪污犯了。
可怜的乌克兰,
曾经造出世界上最大的飞机, 至今无人超越, 至今别无分号。 曾经为中国印度俄罗斯三国建造航母, 曾经是航空航天大国, 西部土地肥沃富饶,东部工业基础雄厚, 受教育程度极高的伟大国家,
现在人均GDP比印尼还低, 自从上世纪90年代吃了美国调制的泻药以后,
拉西跑肚,人口已经锐减两百多万。 三位民选总统上台把苏联留给乌克兰的家底卖的精光,现在连西部农田的表土都被欧洲与中国的奸商们挖走贩卖成化肥。 现在除美女只剩下债务了。
看看西方让乌克兰上了贼船之后的报道:
乌克兰成了要饭花子。The acting finance minister said Monday that the country needs $35
billion (25.5 billion euros) to finance government needs this year and next and
expressed hope that Europe or the United States would help.
再看看俄罗斯的报道: “俄财长西卢阿诺夫也在23日表示,在乌克兰新政府和经济政策形成之前,俄罗斯不会购买乌克兰的债券。西卢阿诺夫强调,去年俄罗斯已通过购买债券对乌克兰注资30亿美元,上周开始讨论是否买入总额20亿美元的第二批乌债券,但乌克兰目前拖欠俄罗斯的天然气债务已经达到了70亿美元。“现在乌克兰应该确定其经济政策,今年他们对外国债权人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债务偿还会比较困难。”西卢阿诺夫说”。美丽富饶的乌克兰已经成为躲债的杨白劳了。
欧洲会救乌克兰吗? 花钱收买乌克兰高层是可能的, 但如果救助乌克兰工业,德国会为自己培养一个竞争对手吗? 要扶持乌克兰西部的农业? 法国农民会不会甘心情愿地把饭碗让给乌克兰?
美国会救乌克兰吗? 欧元与美元似乎没有那么友善, 创立欧元就是为了防止美元洗劫,自从欧元创立,美国金融狩猎场不断缩小,那才是08危机的根源, 所以点火是可能的, 救助是不可能的, 救助水平只能停留在恶心俄罗斯的程度。 唯恐天下不乱,前几天美国肥婆不是要FxxK 欧洲,自己单独点火吗。
俄罗斯会救助乌克兰吗? 养猫的有, 养狗的有, 没听说谁有养白眼狼的嗜好。 维护乌克兰的领土完整与安定外加亲欧盟那是德国老娘们的幻想但是想归想可是不想出血出钱。 普京需要边境缓冲,但是他原意供养4千万人吗? 柔道高手心里的算盘恐怕是我那干儿子你也养几天这样才公平, 因为老子照顾你的小姘头也不止一天两天了。 武大郎走了, 潘金莲除了挂牌营业似乎没有其他出路。
因为乌克兰的战略地位重要, 乌克兰可以耍横要饭,乌克兰人口4千多万,要饭吃也不会饿死多少人, 要是中国沦落到如此讨饭的地步, 即便美国欧洲真的慈悲发善,他们救助的了吗?
[梁半杰] 公知们呼吁中国必须做的所有改革,
,乌克兰都做过,可如今……
大雪与硝烟似乎紧紧缠绕住了乌克兰这个国家。现总统失去权力,但表示决不妥协,因腐败而入狱的前总理被释放,却第一时间走上广场呼吁必须严惩引起这一切的人,要求大家不要离开广场。
不要离开广场。二百年来,托克维尔反复警告的“民主”革命灾难一再上演。这些年来,这样的悲剧呈现出新的形态。除了埃及、叙利亚、埃及的剪不断理还乱,乌克兰无疑是一个更加特殊的舞台。从前苏联解体开始,这个国家的“革命”之歌百转千回不绝于耳,时而如低谷中的小溪,忍受十多年经济负增长,时而刚看见曙光又遭遇地震,如本世纪开始经济刚复苏就遭遇不断的颜色革命,却始终不能带领这个国家告别苦难。每一个得势者都高举民主法治大旗,也都在对手贪污腐化的指控中倒台。大国间的博弈也在这个国家火上浇油,政治混乱的流毒终于在这个雪花纷飞的冬天变成街头熊熊的火焰。冰与火,听起来激动人心,但谁都看出来其中永无止境的痛苦。
在中国,再也不会像三年前“阿拉伯之春”时候那样,有那么多天真的人们欢呼雀跃这是自由民主的胜利。他们或者被事实唤醒,或者只能转过头去装作看不见。在市井之间,我们能听到的是最朴实的反应:乌克兰那地方现在可乱了。
为什么会乱?一定会有人能够坚持原先的解释,比如以托克维尔的名义宣称,中国如果不改革,就会像18世纪末的法国一样乱,就会像今天的乌克兰一样乱。也一定会有人回想起托克维尔更深切的忠告:不负责任的抽象革命原则将把民众拖向深渊。而所有严肃对待历史的人都会感慨,如果前苏联和独联体国家能采取像中国一样的稳健改革办法,重视建立一个稳健有力的领导集体,发挥务实民众的建设能力,乌克兰怎么会有今天的混乱?
苏联解体后的乌克兰,几乎做过了今天中国的“季莫申科”们呼吁中国必须做的所有改革——政治领域的多党选举制,经济领域的私人寡头化,社会生活无止境的自由化。但后果到底是什么呢?
客观地说,乌克兰在独立后遭遇到的改革问题并不比俄罗斯轻松。前苏联时期建立起来的工业体系一旦失去俄罗斯的支持,短处立刻显现。全国经济几盘棋,又处在大国势力较量的前线,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国家的改革尤其需要稳健的步伐和权威的共识。但诉诸于西方抽象政治原则的政治改革却使这个国家的政治过早丧失整合能力,无论多党制还是议会制,不仅不能维护这个国家的政治稳定有力,还使其沦为西方操作的工具。这样一个仅有几千万人口的国家竟然有将近二百个政党,党派林立,政治松散化的同时伴随着社会的碎片化。自由民主政体表象的背后正是社会的丛林化。
之前观察者网已经有文章介绍,亚努科维奇、尤先科与季莫申科在苏联时代或者是高级干部或者是改革旗手,在前苏联解体后无不利用职权、关系和政策漏洞(当然还有自身的出众“能力”)为自己积聚起来庞大的经济和政治资本。曾任美国国务卿助手的尤先科可以当上这个国家的总统,全国炙手可热的天然气行业寡头季莫申科也可以当上这个国家的总理。这一切除了拜票选制度所赐,还要归功于西方支持。2004年所谓的“橙色革命”,便是美欧投入大量资金和顾问,影响乌克兰政局,最终将他们中意的尤先科和季莫申科分别扶上了总统和总理的宝座。近日,美国助理国务卿纽兰的一句“Fxxx
the EU”,再次令欧美的不堪角色暴露无遗。类似季莫申科这样充满自身巨大利益的人可以被选举为总理,之后又被指控为作弊贪腐,谁能说不是一场无间道呢。
政治陷入党派族群恶斗,贪腐、投毒丑闻层出不穷,法院判决形同儿戏,政治清算不断上演,一再痛失乌克兰经济发展机会。在当下的乌克兰,纠缠“合法性”似乎已经没有意义。从各派的种种表现看,票选民主这一招牌本身的合法性都摇摇欲坠。赢不了选票不要紧,等不到2015年选举也不要紧,只要发动占总人口很小比例的人上街就行。面对这样的事情,有人会辩称:这不是选举民主的错而恰恰是因为他们违背了选举民主的规则。但如此多的乱象也会让更多人认为:动乱正是改革国家多党选票政治的内生伴侣。
政党混乱的另一面是无底线讨好民众。社会生活的极端自由化却不能创造一个负责任的民族,不能培养负责任的公民。在乌克兰的中国人观察到,乌克兰青年领着示威“工资”,白天上街革命,晚上彻夜狂欢。早在2009年,尤先科为了对付民众不满,竟然将财政收入的80%直接分给民众。这种发糖果的方式只会让民众愈加短视。季莫申科出任总理时,更是奢侈品绕身,一年换装名牌几百套的形象给民众起到了什么样的示范效果?与她相反的另一个极端,则是赤身的乌克兰裸体抗议女士们,她们虽然闻名世界赏心悦目,但这些刻着自由、女权等标签的靓丽身体之后,实在是深入骨髓的放任空虚。
在埃及调研的青年学者王丁楠发现,埃及“革命”后,民众完全失去耐心,所有人都在指责,都在索要福利,却没有人负责任解决问题。这一幕似乎又在乌克兰重演。平心而论,不负责任的人不一定是大多数,但政治动荡恰恰将这些人的能量释放出来,让整个国家陷入更大的动荡。
在埃及,塞西脱下军装参选了,人民赶走的军队势力代表换身袍子就回来了。在泰国,他信走了,他信的妹妹回来了,看样子很快又要走了。在乌克兰,季莫申科回来了,要求惩罚,要求运动,她那金色的辫子或许不是智慧的桂冠,而是复仇女神的刀锋。他们的嘴里永远都是被迫害被迫害,你迫害我我迫害你,以法律和人民的名义。动荡不止,这真的只是改革的阵痛或者“民主”的必要代价么?
季莫申科回来了。我们得感谢她的年轻和对权力不息的追求,因为这样才能彰显出年迈的穆巴拉克不能彰显的真理:以民粹方式赶走的权力,很快会被以民粹的方式迎接回来。抽象的自由民主原则在给民众一席美梦之后只会带来更多噩梦。
城头变幻大王旗,这些距离老百姓还太远。但政治的恶化就根植于政治文化的恶化当中。当民众相信诸如自由民主票选之类抽象原则就可以自动解决国家问题,各种势力也就可以很方便的诉诸于抽象原则来煽动民众,实则为私利服务。在整个国家,没有人愿意承担艰苦的建设工作,没有人愿意严肃面对真实问题。以为只要按照畅销书上民主的细节来行事,就会万事大吉。殊不知那只是魔鬼幻化的灿烂笑脸。
当季莫申科在广场上受到欢呼的时候,一些示威者却厌恶地大喊季莫申科无权代表自己,然后转身离开。可是离开又该去哪儿?奔向下一个陷阱?在他们厌恶的表情里面,是否也藏着一丝深深的无奈?我们不知道。在中国,一些利用政策、关系获得经济资本的人,也已经不甘于只在网络空间或者精英论坛上开炮,他们更渴望将国家与民众置于他们的统治原则之下。我们只希望中国的民众们不要亲手将大炮们追捧成中国的季莫申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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