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当年生产队分肉的“大锅饭”
莫言有点扯淡, 他们家是唯一没有入社的单干户。 莫言的老丈人也是单干户, 曾经把省委批示“入社自愿,不得胁迫”贴在门口,对付那些动员他入社的底层官僚。 莫言小时候放自己家的牛和养, 估计也就三五个, 十几岁的孩子形单影孤, 看集体劳动闹哄哄的很羡慕, 所以就买通自己的队长亲戚混到生产队去割麦子, 结果把麦子糟蹋的一塌糊涂引起社员的不满。 而莫言的老爹(据说是农活干的特别漂亮, 专门到集体的田里做割麦子表演, 为家族挣得荣誉, 这些是莫言的哥哥说的)。 所以, 莫言应该没吃过大锅饭, 当然也就分不来290元钱, 农村也没有什么屠宰组, 又不是天天杀猪, 即便杀猪也是找一个胆大不怕阎王爷的屠夫,杀完了猪还是干农活。 可见莫言是生活在单干的小圈子里, 对生产队与人民公社一点都不了解。 莫言小时候估计没有吃过大块的肉, 单干家庭与过去的小地主一样生活节俭, 因为什么农具牲口都要自己家准备, 购买大牲畜农具和修房子存钱是小地主的特点, 反倒是集体的那些家伙可能大块吃肉, 让莫言馋的不行。 莫言在农村的时候也没有摸过钱因为小地主的钱匣子一定是他老爹或者奶奶掌管, 他根本不知道290元意味着什么,这个数字是他当兵以后根据自己的补贴瞎编的, 估计也不好意思去问别人, 当时刚毕业大学生的月工资才30元,大学生的生活费才15元, 农村年终分钱都是扣除口粮蔬菜猪肉等等所有费用的结余,过百元就是天文数字,农民都不知道怎么花了。 莫言出自农村但是对真正的农村生活根本不了解, 所以写出来的故事也就牵强附会, 骗骗没到过中国农村的洋鬼子和香蕉假洋鬼子可以, 骗中国人就力不从心了。
说说当年生产队分肉的“大锅饭” 作者 大于
在《莫言家的“二百九”》中,提到莫言的回忆:有一年,年终结算,我家分了290多元钱,村子里屠宰组卖便宜肉,父亲下决心割了五斤,也许更多一点,要犒劳我们。把肉切成大块,煮了,每人一碗,我一口气就把一大碗肥肉吃下去,还觉不够,母亲叹一口气,把她碗里的给了我。吃完了,嘴巴还是馋,但肚子受不了了。一股股的荤油伴着没嚼碎的肉片往上 涌,喉咙像被小刀子割着,这就是吃肉的感觉了。
大于分析说:当年生产队一般都办有集体猪场,逢年过节或者春耕秋收时杀头猪让社员改善一下生活,也是平常的事。不过,莫言说得不准确的是,生产队杀猪一般都是按人头分给社员,记账后年终再结算的。而且价钱比市场要低得多,再困难的家庭也不会不要。所以这个故事应该与那“二百九”没有直接的关系。再就是“把肉切成大块,煮了,每人一碗”也不正常。就是小岗村那样自私自利的地方,可能大多数的家里也不会这样分肉吃。难道莫言家的家风会比小岗村还要小岗?
下面再具体说说生产队分肉的故事——
大于当年所在的那个生产队连老带少不到100人,七十年代的时候办有一个养猪场,养了二十来头猪。这些猪除了完成交售任务,就是在逢年过节或者春耕秋收时杀一两头猪让大家改善生活。现在回想起来,那杀猪时分肉的情景是很有意思的。
那时候,毕竟不是经常可以吃到新鲜猪肉的。因为家家户户都有份,所以每次杀猪村子里都很热闹。杀罢猪称好重量后,按人头计算一下每人可以分多少。然后按10斤、5斤、2斤、1斤的分割成一块一块,并且加上一些猪杂作搭头,满满地摆到铺上稻草的禾坪上。然后由各家各户派代表抓阄,按抓得的先后顺序选取自己分得的猪肉。那时候的猪肉很香,所以那天晚饭时,整个村子都飘着猪肉的香气。大多数家庭也不是一餐就把分得的肉吃光,特别是过春节,有的大家庭可以分得几十斤肉,一餐也是不可能吃得完的。
除了杀猪场的猪分肉,更有意思的是打野猪分肉。我们那个生产队在山区,那时候山上还有野猪。农闲的时候,如果发现野猪的踪迹,生产队把年轻力壮和有打猎经验社员召集起来,带上村里的猎狗,一起去打野猪。到了山上,把有野猪活动的山围起来,赶的赶(所以这种打猎也叫“赶山”),守的守。赶的人一路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守的人在选好的位置荷枪实弹,严阵以待。这样“赶山”,往往都有收获。如果打到了野猪,全村又会热闹一次,因为家家户户都可以分享猎物。分肉的方法与杀猪分肉一样,不同的是猪头猪脚由开枪打中要害的猎手独得,作为对他的奖励。
这只是当年我们生产队集体生产和分配上一个方面的真实的侧影,是好是坏由大家去评论。有人说人民公社吃“大锅饭”,在分肉这个事上确实有吃“大锅饭”的味道。但是,平时劳动生产干好干坏还是大不一样的。在“大锅饭”问题上,大于认为{酒半仙}网友在《谈谈七十年代中国农村的“大锅饭”》的帖子中说得比较真实全面,附在后面供没看过的网友看看,大于就不多说了。
附:谈谈七十年代中国农村的“大锅饭”
作者:酒半仙
六十年代,中国农村的大锅饭是怎样的,我不知道。七十年代,虽然说不懂事,可是记性还算可以。到今天,可以面对这个世界说,也算是有了一把子岁数了,谈不上很老,可是人生的经历过程,还是可以叙述上一下的。下面,我就根据自己当年在农村生活的经历所留下的具体记忆,说说七十年代中国农村的“大锅饭”
我所说的农村地点,是现在湖北武汉黄陂区原县城不远滠水边的一个乡村里,自然条件、人文条件、交通条件等,相对不错。当时整个大队(现在的行政村)的很多家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城市亲戚,相互走动时,没有陈焕生进城的那个落差。整个大队的集体经济,后来看了华西村的历史发展介绍之后,觉得从当时生产资料的积累水平来说,不差于它。到七八年的时候,当地已经基本完成了农业机械化,队办企业那是红红火火,在当地很是有那么一点小名气。
当时,这个地方的“大锅饭”是怎么吃的呢?
首先是所有队员中的壮劳动力和半壮劳动力,每人都有一个劳动公分本。劳动公分的基本打分是这样的,平时一般性的非定额劳动,男壮劳动力是出一个满勤是一天十个工分,女壮劳动力出一个满勤是八分。
当时农村出工,平常是一天出三次工,分别是早上、上午和下午。比方说对一个女壮劳动力来说,早上出工记两个工分,上午和下午出工,都分别给记三个工分。
农村劳动有一般性的非定额劳动,也有定额劳动。
非定额劳动,就是按照出勤的时间来记公分,只要是出工就有公分。一般来说,这种劳动时间非农忙时期,是属于适当要放松一下人们的身心。农村劳动,有紧有松,人不能总是在绷紧状态下长久劳动,否则会伤及到劳动者的身心,没有农村生活体验的人,是不知道这一点的。当年一些官僚,为了政治上的个人投机,就是常常用革命的口号,通过行政命令的方式,在某个过程中过度使得劳动者始终处于了一个高度的劳动状态,严重地伤及了很多农民的身心。
定额劳动,则是按照一个规定的劳动定额来记分。比方说你插秧插一亩,给你记四十个工分;割稻谷割一亩,给你记工分,等等。也就是说,这个劳动过程对所有的社员是一样的,任何人,你插的秧田越多,你所得到的工分也就越多。你想偷懒少干活,那你所得到的工分最低。
在我从小的那个乡村,创造当地工分最低的,是一位好吃懒做没有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武汉女知青,一年的全部工分,只有三百多。
一般来说,一个正常的壮劳动力,一年下来自己所能得到的劳动工分,是五千左右,个别最高的,可以在一年里得到七千工分。一个正常的女壮劳动力,一年下来所得工分在三千五到四千之间。
除了个人的这个劳动工分本之外,每一个家庭还有一个肥料工分本。一箩筐草灰,给记一个工分;一百斤猪粪,给记十个工分,等等。好吃懒做的家庭,家里的那点肥料,可能连他们家的那点自留地都不够用,哪里还会有多余的交给集体。
在劳动过程中,在记工分这个问题上,那是多劳多得,想偷懒耍滑头,又想得高工分,不可能,这点全村的人可是都在那里用眼睛盯着,因为到了年前生产小队分红时,是要张榜公布每一个人的工分、家庭粮食分配数量、是得到钱还是欠了钱的数目等,其中还包含了生产队的生产产量、公粮上交数、各种农资开销成本、节余钱粮数目等等。
有没有体现出来吃“大锅饭”的事情呢?
这还是有的,那就是基本口粮,这基本口粮是按照人的性别和年岁来给的,与你个人的劳动工分及家庭总工分是否够,没有关系。
比方说你是一个壮劳动力,基本口粮是稻谷五百五十斤,你整天是摸鱼捞虾(这在当时农村,被认为是二流子的行为)不务农时,这基本口粮还是要给足的。但是,不能白给,得按照当时的一个价格(如稻谷九分钱)去核算一下,计算给你家的基本粮与你家的工分换算成钱之后是不是差的部分。如果有差的部分,就在在生产队的账本上标准一条,你欠了生产队多少多少钱。
生产队分粮,有这么几项:基本粮,工分粮,肥料粮,及其他。“及其他”这点可能大家不好理解。比方说生产队在湖区里开垦了一片土地,有的能种麦,有的能种花生,而有那么一小块土地,适合种红薯。种的小麦、花生这些,有一些也就卖了,算是集体的收入,而没有卖的小麦、花生,按照一个作价,分给了本生产队的村民家庭,这是年底要算钱的。而那一小块红薯,相当于现在一些单位搞福利,也就一个数目下来之后,按照家庭人口多少,平均分给大家,而不再在年底算到支付的钱数里面去了。生产队搞得越好的时候,这部分“福利”也就做得越好,分得东西也就越多。
那么,作为那些懒汉家庭,平时自己劳动又不是那么出力,唯恐自己多干了之后亏了自己,于是在那些定额工的时候,他们就往往干得少,或者不干,一年之后,他们家的日子,能过得比那些勤劳的家庭好吗?
当然了,也有的个别家庭,因为孩子多,劳动力少的缘故,也存在家庭生活相对比较艰苦的事实。至于那些没有子女的五保户家庭,一个大队只有那么数户,一般由生产队按照一个当地的基本标准,给予必要的组织照顾,过得不算非常好,但是也过得去。
这几十年来,一说起当年农村的集体经济的时候,就必然要说成是“大锅饭”,只是我们在听这些人说的时候,有几个在农村真正生活过?有几个是在农村好好地劳动着?还有那么一些地区的农村,所谓的“集体经济”,其实就根本就没有真正组织起来,因为当地的民风实在是太差,恶心到了极点之后,不得不在后来去咒骂那些真正的农村集体经济组织。
很多时候我都这样想,本身就是一群懒蛋,还有嘴脸为自己的那种懒惰的习惯寻找借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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