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投降的借口是中国对日作战没有胜利的把握, 九一八的时候没有胜利的把握, 长城热河都没有把握,淞沪也没有把握,那么卢沟桥就有把握了吗?换位思维,
如果日本有全面战争中国的把握,日本鬼子有必要在底层军官冒险赌博炸死张作霖之后战战兢兢地去给张学良赔不是吗? 趁机发动战争就完了。
日本如果有战胜中国的把握, 有必要签署什么塘沽协议吗? 日本鬼子有战胜中国的把握有必要签署什么淞沪协定吗? 真以为日本鬼子讲理呀?
事实上九一八出卖东北乃是中国惨遭日本鬼子蹂躏的根源。 日本鬼子在九一八之前的确没有足够的战略物资基础来侵略中国,
胆量全面侵略中国,因为日本经济受地域狭小资源贫乏的限制相当脆弱, 一但发动战争久拖不决将会经受不起战争的消耗, 不论军队多厉害也要失败。
日本高层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才会把对华的政策限定在寻找代理,捞取好处。 而九一八无成本获取大片肥沃的土地,丰厚的战略资源,
让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的野心和信心迅速膨胀。 开启了史无前例的全面侵略中国 ?设想一下如果30万东北军如果初期坚决抵抗给予鬼子重大杀伤,即便最后战败,也像马占山一样进行游击战,让日本鬼子无法利用东北的资源,从日本运送资源也被袭扰, 日本鬼子哪里会有胆量和精力在发动进一步的侵华战争。蒋介石到底是愚蠢还是自私? 这是一个思考题。 我倾向于蒋介石自私, 利用日本鬼子的威胁来吞并军阀武装。 因为蒋介石再傻也不至于不懂割肉喂狼的后果。
【档案揭秘】蒋介石“侈言抗日,立斩无赦”手令原件
理水
1933年2月日军兴大兵进攻热河,热河——长城抗战爆发。2月12日官修《事略稿本》记录了 蒋公第一时间的反应: 日宣言將以八師兵力進取熱河 蔣中正決逆來順受抗日必先清匪 蒋公原话如下: 又曰:“总之倭寇攻热当在本月之内。于此半年间,华北局势严重,难保其能不失守。反动者必借口以攻击本身。其攻击焉必至体无完肤。吾惟有逆来顺受准备忍受一切侮辱,卓立自主,勿稍为其摇撼,以贯彻攘外必先安内,抗日必先清匪之主张。必先巩固革命基础,整顿革命阵容,而后乃与倭寇决战也。”
4月,热河——长城抗战正如火如荼,不过在 蒋公看来,这不过是应付各方压力所不得不为的“糊涂战”。在1938年3月8日的《对将校研究班学生讲》中, 蒋公剖明心迹道: 从前九一八事变发生,当时许多人都说,我们应立刻同日本开战,不问胜败如何,且拚一仗再说。这不但是糊涂战,而且是害国家害自己害民众。我们自九一八之后,大家埋头苦干,养精蓄锐,这几年国家才有统一,全国的军队才有一致的目标,拿全国的力量,来抵抗敌人,大家埋头苦干,不能说是没有价值。我们在一二八、长城之役,打的是糊涂战,我们要知道,同敌人打仗不是一拚就了事的,是个军人没有不能拚命的,不过拚命要对国家有利益,才能去拚,我们这一次的战争,是要求国家的生存,求国家的独立而战争的,如果我们不能算定有最后胜利的把握,就要害我们的国家,就是糊涂战,所以在未开战的时,就算定最后胜利的把握,所以在九一八的时候,不能同敌人打,如果那个时候同敌人打,我们打的就是糊涂战,一二八、长城战役,也是一样的糊涂战。 4月4日,日军第十四混成旅团进犯海阳,何柱国部展开海阳保卫战。同一天, 蒋公出发赴前线督师。你以为 蒋公是前往平津给抗日前线国军打气吗?可惜如同九一八一样, 蒋公是坐船赶赴江西“督剿”。为什么呢?因为当时全国抗战热情实在太过高昂,连 蒋公派到江西剿匪前线的部队也大都“南辕北辙”,无心剿匪,一心北上抗日。 蒋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忙坐船前往剿匪前线。 经反复思索、改了又改,4月6日 蒋公给国军各将领下达手令,提出了著名的“侈言抗日,立斩无赦”。原令如下: 告各将领。本总司令以新淦失陷,匪势猖獗,特于昨夜驰抵南昌督剿,特为我各将领剀切痛告之: 外寇不足虑,内匪实为心腹之患,如不先清内匪,则决无以御外侮,亡明覆辙,殷鉴不远。今举国之人忘却心腹大患之内匪,而侈言抵御外侮,既觉其先后缓急之倒置,乃复闻我在赣直接负剿匪责任之各将领,亦多以内匪难剿,意在御侮,以博一时之虚荣,此种心猿意马,南辕北辙之心理,未有不归于灭亡,岂仅暴露我革命军人无决心、无勇气之弱点而已。徒使匪寇枭张,坐失时机,必致一事无成,束手待毙,可不痛乎! 本总司令来赣督剿,实示以有我无匪之决心,如我剿匪各将领,若复以北上抗日请命,而无意剿匪者,当以偷生怕死者视之,非特我革命军中所不齿,直视为亡国奴之不若,是其死有余辜,本总司令决不稍加姑息,使我已死将士留有遗恨。故本总司令此来非仅为党国清匪乱,且为我阵亡将士湔私恨,而尤与我未亡各将士,共雪此革命军未有之奇耻也。 今再举我中路军言之,实以上下骄矜,不知戒惧,故乃以数倍之众,竟受丑类奸计所算,遭此挫折,然实非决战而败也,何自气馁至此。若视昔日过去以少胜众之战功,果为何如耶!试以安心静虑计之,则知今昔匪我之兵力,其果有增减几何耶?兹姑不论其他,仅举中路军而言,未战部队第五、第六、第九、第十、第十四、第四十三、第七十九、第九十各师共八师之众,而况其余各部,如十一师等尚能于最短期内,恢复其战斗力,则今日剿匪兵力与去年相较,实有增而无减。奈何竟自馁其气,畏匪如狼,以丧失我革命军人之精神也。 总之,战争之事,全在专—,所谓成于一,而败于二三也。若稍一分心,则覆亡随之。此今日各将领南辕北辙之心理自败之,非赤匪之果胜于我也。须知赣匪不清,国亡无日,吾人生且无立足之地,尚何有厚颜以谈北上抗日耶!本总司令此来决与我赣中诸将士共生死,同荣辱,殄灭赤氛,以安党国。如再有偷生怕死、侈言抗日、不知廉耻者,立斩无赦,希各懔遵。 此令。蒋中正。四月六日。 就在一天之后,日军向喜峰口发起猛攻,赵登禹率部艰难抵抗。不过此时前线将士们还不知道的是,政府和“名士”们已经在多方酝酿妥协了。
4月2日郑介民致电 蒋公,报告北平以胡适博士为首的“名士”们正在积极运作妥协: 胡适、张伯苓、熊希龄等以为日再进攻,我军必无力保持平津,故运动与日军局部妥协,依上海先例与日结一地方停战协定,以维持平津安全,现正积极进行。 到了5月30日,当傅作义部仍在昌平同日军激战之时,胡适终于跳出来直接上书 蒋公,高呼: 避免局势扩大,当亦为国联、国际所渴望,此时千钧一发,稍纵即逝。华北谈判在一定大范围中应有全权应付危局。 蒋公复电: 卓见甚佩。 5月31日,丧权辱国的《塘沽协定》成立,冀东变“非军事禁区”。“冀东”的边界,是延庆-昌平-高丽营-顺义-通州-香河-宝坻以东以北地区。也就是说出了回龙观、天通苑,到了副中心已经没有中国军队。 从此,热河——长城抗战如 蒋公所愿顺利结束,“逆来顺受”换来了“贯彻攘外必先安内,抗日必先清匪之主张”的大好局面。
不过虽然卖国妥协,“剿匪”工作仍然很不顺利,苏区百姓都不识相,“匪化甚深”。两个月后的8月5日,豫鄂皖边区剿匪军总司令刘镇华致电 蒋公: 近日收复各地,均系赤匪老巢暨匪区重要地点。民众匪化甚深,军队一到则多藏匿。军队他往,则出扰乱。诚为可虑。 感到形势严峻的 蒋公,于8月30日给刘镇华下达手令,要求“各部队官兵尽量之烧杀”,否则“不能铲除匪根”。 蒋公并说文解字,“剿”字就是“刀入匪巢、杀戮尽净之意”,因此,如果不这样做就是“不足尽剿匪之义,而乃养匪遗患而已”。 潢川刘总司令、沙市徐总司令,密。匪化已深之区域非准各部队官兵尽量之烧杀,不能铲除匪根。即推“剿匪”之“剿”字,其意义亦必以刀入匪巢、杀戮尽净之意。否则不足尽剿匪之义,而乃养匪遗患而已。务令各部烧杀勿论为要。中正。 刘镇华不负厚望,从 蒋公的手令中,提炼出了更狠的狠话:“有民即有匪,民尽匪尽”,对边区百姓实施灭绝,刘为报功割下的人耳就有“七担”之多。陈忠贞主编的《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史》记载: 国民党在“清剿”中,沿用“有民即有匪,民尽匪尽”、“宁愿错杀一千,不能漏掉一个”等血腥口号,纵兵烧、杀、抢、掠,所剿之处变成一片废墟,新坟叠叠。赤城县苏维埃政府所在地熊家河被洗劫成十室九空,渺无人烟。经扶县箭厂河附近的肖湾原有500多口人,被“清剿”后仅剩五六十人。油榨湾是几百人的大村子,被“清剿”后只剩下一个瞎子、一个腿上生疮的人和一家三个失去父母的孩子。周河附近的汤村原有160多人,被“清剿”后只剩10余人。当时,以卡房为中心,南起天台山,北到凌云寺,西至莲花石,东到郭家河,方圆90里地区几乎成了“无人区”。第十一路军的一个旅在立煌县的柳树庄,挖一条长达几里的大沟,一夜间活埋苏维埃干部、群众3500余人。商城反动民团头子顾敬之,每到一处就大喊大叫要开人肉铺子,在汤家汇周围百里内,杀害红军伤病员、军属和群众1万多人。刘镇华第六十四师在皖西大肆屠杀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为向上级报功领赏,割下死难者耳朵达七担之多,残暴到了极点。敌人在监狱暴满的情况下,分别设立所谓“难民收容所”,仅在商城一县就设有4个,每所关押1000人左右。这些实为集中营的“难民所”每天给“难民”喝掺有石灰的稀饭,吃后肚子发烧膨胀,因此每天都有人死亡,死了就扔到收容所旁挖的大坑里。“难民“稍有反抗,就被铡死。此外,又有许多年轻妇女被敌人押往他乡卖掉。
翻过年来的11月26日,遵照“侈言抗日,立斩无赦”的精神, 蒋公给北平军分会主任鲍文樾下达了处决非法抗日收复察北的吉鸿昌的手令: 北平军分会鲍主任志一兄:任应岐、吉鸿昌勾结共匪,图谋不轨,证据确实,应即照律枪决公布可也。蒋中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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