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限制了人的想象。 把收留自己40年的老丈人的整個民族屠戮精光只保留處女,在中華文化里絕對是無法想象的。 “耶和華對約書亞說:'不要懼怕,也不要驚惶。你起來,率領一切兵丁上艾城去,我已經把艾城的王和他的民、他的城,並他的地,都交在你手裡。你怎樣待耶利哥和耶利哥的王,也當照樣待艾城和艾城的王。只是城內所奪的財物和牲畜,你們可以取為自己的掠物。 “將艾城焚燒,使城永為高堆、荒場,直到今日;又將艾城王掛在樹上,直到晚上。日落的時候,約書亞吩咐人把屍首從樹上取下來,丟在城門口,在屍首上堆成一大堆石頭。” 請注意,這不是小說水滸傳里的悍婦孫二娘。 害人之心不可有,大愛無疆都沒錯,割肉餵鷹救小鳥也要掂量一下肉有多少餵了禿鷹之後小鳥是倖免了還是死的更多了。 東郭農夫都善良,善良人多活幾年也可能多救幾隻狼幾條蛇,早早死掉事與願違愛非大愛呀。 ——————————————————————
本文聊的是科幻電影的魔幻世界。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銀河系有一個藍色的星球。這顆藍星上有一個強大的國家成為全球支配者,我們稱之為藍方。 藍方很喜歡拍科幻電影,因為科幻片不僅門檻極高,而且反映的是一個國家的科技實力,是通過除戰爭以外的方式,向藍星人民秀肌肉的最佳方法。 通過拍攝一系列大家喜聞樂見的科幻電影,就可以向藍星人民灌輸“咱家實力天下第一”,“神器在手,天下我有”,就可以讓藍星人民都接受藍方發行的小綠紙作為貨幣,順便再夾帶私貨宣揚普世價值觀洗腦,在各國培養大批心向藍方的帶路黨,以便對藍星進行間接控制。
不信,你就回憶一下你看過的10部科幻電影,藍方出品之外,你還能記得幾部?從這些電影中,你又對藍方建立了怎樣的觀感? 藍方電影的小金人獎,也會時不時地發給外國電影,但通常是揭露該國文化或人民的醜陋、愚昧、變態。比如紅方曾經獲過提名的紅燈籠、菊花和豆子之類,以及最近韓國最近反映底層人民掙扎的電影《寄生蟲》。 這是一種很強烈的文化引導,這些國家的導演們為了在國際上揚名立萬,卯足勁去拍迎合評獎條件的電影,而這些國家的觀眾也以為這才是高逼格的好電影,從而起潛移默化地影響人民的心理。 逐漸強大起來的紅方,具有發達的工業體系,高鐵等超級工程拔地而起,按理說早就具備拍科幻電影的基礎。紅方新一代年輕人,從小習慣於國家日新月異的發展,早就呼喚能有反映國家精氣神的科幻電影。 但是紅方的電影行業掌握話語權的那些大佬們,思想上跪倒在地上的時間太久,已經站不起來了,對於這種需求視而不見,仍然按照藍方畫好的道道行事,不敢越雷池一步。 只有一些新生代的年輕導演,硬是不信邪,砸鍋賣鐵拍了一部《流浪地球》,並在去年春節上映了。要說水準,也就是藍方科幻電影的普通水平,但也足夠讓紅方的觀眾欣喜若狂。這部電影也因此戳中了長期被藍方潛移默化培養出來的恨國黨PTSD患者的g點,引發了好大一場互聯網輿論風波。 參見《人類為了豬放棄流浪地球?》 電影都是虛構的故事,科幻電影更是虛構中的虛構。從電影院裡出來,大部分人還是要回到現實。 於是紅方人民分成三派,一部分人從現實中感受到的一切出發,相信自己的國家正在變得越來越好;另一部分人仍然沉浸在藍方科幻電影營造的氛圍中,認為藍方就像電影中那麼強大。大多數人則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現實的感受和電影氛圍相互交織,有時他們感覺國家正在變好,當遇到不如意的事情時,又會被藍方電影以及第二種人所蠱惑,認為藍方才是最好。 今年的一場疫情,讓電影中的情景走入現實,甚至讓現實變得比電影還要魔幻。 紅方人民,如今仿佛就生活在《流浪地球》中的世界! 藍方人民,則如同生活在復仇者聯盟的紐約(驢黨)以及蝙蝠俠的哥譚市(象黨)。 《流浪地球》的背景是:太陽出了大問題,很快就要掛了,還會帶着地球一起掛。為了自救,人類提出一個名為“流浪地球”的大膽計劃,即傾全球之力在地球表面建造上萬座發動機和轉向發動機,推動地球離開太陽系,用2500年的時間奔往新家園。 電影表現的故事是;在地球行進途中,遭遇了全球發動機停擺的事件。如果不及時修理,其他發動機因為過載也會接連失效,最終導致地球被木星的巨大引力所撕裂。為了修好發動機,阻止地球墜入木星,全球開始展開飽和式救援,在與時間賽跑的過程中,無數的人前仆後繼,奮不顧身,只為延續百代子孫生存的希望。 流浪地球上映後整整一年,新冠疫情爆發。 紅方的抗疫過程,恰恰體現了這部科幻電影中表現的飽和式救援過程。
疫情首先爆發於中部的鄂省。由於正值一年一度的春運,鄂省省會武昌又是全國交通的中心節點,維護春運穩定運行是重中之重。初期幾十個看起來有點異常的病人,並沒有引起當局的充分重視,於是染病者指數級增長,終於引發了重視。此時已經過了最佳控制時機,武昌的疫情已經失去控制,醫療資源被擠兌到崩潰。 如果任由發展,武昌人民蜂擁外逃,也會使得病毒指數傳播,進而造成其他城市醫療資源崩潰,由此引發連鎖反應,最終導致巨大災難。 這種流行病發展過程正如雪崩,初期一點微不足道的變化引發巨大的災難! 紅方決策層當機立斷,指示全國各地嚴格監控病例及接觸者的同時,各地醫療資源馳援鄂省。正如《流浪地球》中的情節,通過飽和式救援,將整個鄂省醫療資源行將崩潰的險惡形勢逆轉過來,從而為其他各省從容布局抗疫奠定了基礎。 《流浪地球》中沒有明顯的反派人物,各種角色可能有恐懼,有彷徨,有私心,但最終都是實現人類團結一心,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在付出巨大的犧牲之下共同戰勝天災。其中當然有英明的指揮者,有沖向一線的戰士,但是卻沒有自行其是的孤膽英雄,每個人都在各自的角色上發揮作用。 紅方抗疫也是如此。全國人民團結一心,共同對付病毒這個大敵。政府的動員令一下,十四億人特別自然地進行了角色轉換,沒有抗議,更沒有動亂,安安靜靜地呆在家中,一切仿佛都那麼自然。接到任務的軍人、醫生、社區工作者,也沒有表現出退縮、猶疑,反而主動請纓,前赴後繼。企業可能因停工遭受損失,企業主也是想盡辦法配合抗疫工作,儘可能減少損失,渡過難關,沒有因為利益受損而與整體抗疫大局對抗。 大家有沒有想過, 為什麼我們看到《流浪地球》的情節,會那麼感同身受? 為什麼我們在疫情中做出的一切都那麼自然? 為什麼紅方這麼“輕易”完成的事情,其他國家說什麼也做不到? 因為我們是大禹的後人,我們的祖先是在與災害不斷的黃河的鬥爭中,艱難生長,我們的文明在與天地斗的環境中,綿延至今。 團結一心,共抗外敵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服從分配,顧全大局 同舟共濟,患難與共 這些不是高尚的大詞,而是我們這個治水民族的文化基因,生存底蘊! 這樣的情節,在藍方的科幻電影中從沒遇到過。 藍方的科幻電影中,通常有個妄圖控制世界的大反派。主角之所以成為主角,如果他很窮就靠基因變異,如果他很富就靠高科技,或者是某個善良的神來幫助人類。負責支援的後方要麼就很水,要麼就是戰鬥結束時才趕到現場,總之都是靠主角個人英雄主義的華麗操作,打敗了反派,贏得勝利。 藍方官方的抗疫的指導思想,用一句話概括就是“達爾文式抗疫”。 首先,政府沒有那個動員能力,雖然國家養了上百萬軍隊,但那是用來去海外導彈送民主,軍艦送自由的,不是用來抗災的; 其次,民主自由最大,強制人民防疫不就侵犯了人權了嗎?搞不好還有熱愛自由的民兵武裝暴力抗法,何必多這個事?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死幾個人算事?我大美麗賤每年各種吸毒槍擊謀殺死的人加起來也有十幾萬了,稍微多一點就算今年超額完成指標了。 關鍵是不要讓股市崩了,只要股市不崩,再多死幾萬也不在乎(當然現在看來,這個股市估計是撐不住了,另文再談) 藍方人民怎麼辦? 富人就像鋼鐵俠,只要錢到位,自然用科技給你武裝到牙齒,全球最好的醫療手段用上,包你無憂; 窮人就看自己能不能成為蜘蛛俠,雖然病毒兇猛,但是我靠基因變異,一樣活蹦亂跳。 抗病基本靠基因變異,這事在西方歷史上早有先例。 歐洲歷史上爆發過黑死病,在1348年首次大爆發時,至少消滅了歐洲三分之一的人口。也不知道是黑色幽默還是朋克精神,歐洲人還把黑死病期間大量死難者的遺骨,修建成為人骨教堂。去歐洲旅遊的時候別忘了去瞻仰一下。 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這場超級公共衛生浩劫在歷史不是爆發了一次,而是在1348年首次爆發之後,每隔幾年就會再次爆發。到了十六、十七世紀,瘟疫頻率有所降低,但仍然反覆出現。1665年,牛頓就是在鄉下躲避黑死病期間,獲得了萬有引力的靈感。換句話說,在長達三個世紀的漫長歲月中,歐洲人的一生中基本都有感染黑死病的機會。 之所以不是年年爆發,還在於鼠疫要靠老鼠傳播,只有老鼠種群密度達到一定規模才會引起大爆發。 黑死病和流感一樣,屬於季節性傳染病,每年秋天是它爆發的高峰,因為那時是家鼠的生育季節,鼠蚤也隨之大肆繁殖;在冬天幾乎不發作,原因是嚙齒類動物在那時冬眠,鼠蚤也隨之休息幾個月。鼠疫不僅對人類致命,對嚙齒類動物常常也是致命的,特別是對歐洲家鼠來說,它們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致命的疾病,還沒有進化出抗體,染病後大量死亡。在第一次黑死病大爆發之後,歐洲家鼠的數目銳減,到1351年已近乎絕跡。它們在生態鏈中所占據的位置被穴居田鼠所取代,而後者不喜群居,密度較小,所以鼠蚤的數目也不至於爆炸性地增長,因此之後的黑死病流行都不如第一次那麼嚴重,而且需要幾年的恢復期。 如此頻繁地進行達爾文式基因篩選,使得易感基因被統統淘汰出局,能生存下來的都是抗病基因。 科學家於1996年分析了瘟疫倖存者後代的DNA,發現約14%的人帶有一個特別的基因變異,稱為CCR5-△32。這個變異可以對免疫機製發生作用,阻止HIV進入免疫細胞,使人能抵抗HIV感染。直至今日,約十分之一的歐洲人天生對艾滋病具有抵抗力,這可能歸功於,他們的祖先是幾百年前那場著名瘟疫的倖存者。 達爾文式抗疫,對紅方人民看來殘忍到不可思議,但是對於藍方來說既有歷史淵源,也有現實基礎。有人甚至出來公開表態。 當地時間3月5日,美國CNBC電視台直播編輯、金融專家裡克·桑特利公然在電視節目上建議:讓新冠病毒感染所有人,這樣疫情可以在一個月內就結束,儘管他自己也知道這會導致數百萬人因此死亡。 他說:“假如讓每個人都感染一下,沒準也許會更好,然後一個月後這事就結束了。因為也許長期來看,是否隔離,這種病的死亡率都不會有任何變化。但是區別在於我們(目前)正在對全球和國內市場造成嚴重破壞。”
這種優勝略汰思想,在西方歷史上源遠流長,根植在其文明基因之中,滲透在藍方的思想深處,並且在各種場合體現出來。這也是為什麼在達爾文提出進化論思想後,英國哲學家斯賓塞迅速把這種思想用到人類社會中,即社會達爾文主義,最終孕育出納粹種族主義滅絕慘劇。 這不是某個小鬍子畫家的瘋狂念頭,而是存在於藍方最高階精英內心深處。他們手握海量財富和資源,如同上帝一般俯視這個世界,早已動了為某種貌似崇高的價值觀消滅人口的念頭。 我們再回到藍方的科幻電影中的例子。 《復仇者聯盟3》集合了漫威宇宙有史以來最全的超級英雄陣容,但是最吸睛的人物卻不是這些英雄們,而是片中的大反派——滅霸。 滅霸之所以如此特別,是因為他帶着人到處殺人放火的同時,卻懷着一顆終極悲天憫人的情懷。 滅霸與漫威傳統的那些妖艷賤貨反派不一樣,他所使用的手段固然血腥、暴力,但不是純粹的邪惡,不以毀滅為樂趣,更不為滿足一己私慾,甚至可以說是純粹的、高尚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他在影片中說,為了實現理想不惜失去曾經擁有的一切。 那他到底圖啥呢? 答案讓人大跌眼鏡:環保。 環保先鋒霸的理論是這樣的:“因為生命體的過度增長,導致宇宙資源危機,於是隨機消滅一半人口,人均資源翻倍,人們(生命體)就能過上更幸福的生活”。 呃……似乎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 這樣一個大反派,雖然做法令人髮指,但對宇宙生態擔憂的情懷令人動容。更重要的理由是,滅霸的理想戳中了當前世界資源短缺、環境污染的痛點。藍方之所以去工業化,將大量污染產業轉移到紅方,出發點之一也是為了讓別人承受污染惡果,自己享受良好環境。 其實,滅霸思想並不是第一次在好萊塢的娛樂產品中出現。2016年上映的根據丹·布朗的小說《地獄》改編的《但丁密碼》,其中的反派也有着幾乎和滅霸一樣的理想:為了防止資源枯竭那一天的到來,反派試圖在水裡投入病毒,阻斷人類世界三分之一人口的生育能力。 更早一些的《生化危機》系列電影也包含着類似的構思,但是實現方式有很大的差別:一群精英認為,一方面人類的過度繁殖會毀掉地球,另一方面垃圾人口太多,遲早會毀掉這個世界。因此要按照他們的規則重新設計,於是放出T病毒,給人類種群來了一次大清洗。而眾多精英們則冷凍藏於地下,準備清理多餘人口之後再造世界。 電影《人類清除計劃》的背景則是:由於地球人口過多,美國政府展開了一個12小時內允許所有犯罪行為的計劃,讓民眾自相殘殺,來減少一定人類數量。 電影《2012》雖然沒有明說資源限制的問題,但是效果是一樣的:大洪水到來後,只有躲在方舟里的人才能生存,除了一些具有特殊貢獻的人才之外,只有用十億歐元一張的門票來換取登上方舟的資格。 這三部電影包含了明顯的階級歧視色彩。窮人因為窮,連生存的資格都要被剝奪掉,省下來的資源空間換取富人們更好的生存。而滅霸就要“政治正確”得多,殺人是無差別的,與年齡、性別、種族、膚色、智力、財富這些都沒有關係,每個人都絕對公平地搖骰子,概率決定生死。 以前的好萊塢電影中,正面角色都是要講“政治正確”,反面人物則多半是反政治正確,如今連反面角色都要講“政治正確”了,這可能也是好萊塢“政治正確”進一步向縱深化發展的表現。 通過以上的列舉給人一種感覺,因為資源限制而消滅人口的思想,好像是21世紀才開始出現的。其實大謬不然,早在十八世紀,英國人馬爾薩斯通過總結歷史經驗,寫成了一本在當時極為轟動的《人口論》。這本書中指出:人口按幾何級數增長,而生活資源只能按算術級數增長,所以不可避免地要導致饑饉、戰爭和疾病;他呼籲採取果斷措施,遏制人口出生率。 在《人口論》誕生後大約半個世紀,英國在自己的統治區域內,完美地執行了一次現實版的“人類清除計劃”。這就是著名的愛爾蘭大饑荒。至於在其殖民統治區域則更是不勝枚舉。 比如抗疫基本靠神保佑的印度,當年就是英國人口清除計劃的受害者,為了儘可能地榨取利潤,英屬印度的大片農田被開闢為單一的種植園,用來種植棉花、茶葉或者罌粟。 作為世界上僅次於北美的肥沃土地聚集地,在英國的統治期間,印度遭受了多次嚴重的大饑荒,其中最嚴重的一次是孟加拉大饑荒是1770年,上千萬人口被消滅。隨後發生了發生嚴重饑荒的年份在1783年、1866年、1873年、1892年、1897年,最後一次饑荒是1943-1944年。 當時的英國首相溫斯頓·丘吉爾評價說,“我討厭印度人。他們是殘忍的民族,有着野蠻的宗教。饑荒是他們自己的錯,他們繁殖起來象兔子。” 順便說一句,2019年就開始燃起來的澳洲大火,也與馬爾薩斯的思想有關。參見(澳洲大火:惡之花綻放在被馬爾薩斯詛咒的大地上) 將以上幾部電影的情節,聯繫當下藍方抗疫現實,你是否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也許寄生於藍方肌體之內的實際掌控者,就是打算借用這次疫情,實現一次可控的人口清除計劃? 比生化危機的T病毒無差別殺人更溫和一些,新冠病毒對老齡人口殺傷力比較大,正好這些人被他們視作經濟意義上的累贅負擔,定向減少老齡人口,有助於擺脫老齡化導致的消費衰退危機,重新煥發經濟活力。 更妙的是,新冠病毒並非完全的不治之症,只要醫療資源向富人傾斜,用高額費用擋住低收入群體,就不會出現紅方那樣醫療資源被擠兌,富人基本無憂,窮人則自生自滅。 至於由於疾病流行導致基層社會秩序崩潰,大不了就像《人類清除計劃》那樣,”垃圾人口“自相殘殺,正好又減少了大量負擔。所以那位CNBC的自身編輯真不是胡言亂語,而是不知有意或無意,泄露了“天機”。 藍方科幻電影中,永遠不缺席的妄圖控制世界的大反派,不正是藍方自己嗎?那位至高神不就是動不動降下大洪水,來清洗世間,消滅人口嗎?把自己當作神的那一小撮人,恐怕還認為自己幹得是高尚的事情呢! 為什麼藍方的文化與價值觀,與我們有如此大的差別,甚至南轅北轍? 這同樣需要從其文明源頭來尋找根源。 藍方的文明源頭,來自兩希(希臘,希伯來)。 與紅方起源之地的多災多難不同,希臘在陽光明媚的愛琴海,風和日麗,環境優越,沒有水患、地震、蝗災這些糟心事。希臘多山,通行不便,因此都是一系列靠海港口形成的小城邦。大家都是靠着在這片海上貿易為生,同行是冤家,他人即地獄,形成根深蒂固的個人主義,自由主義的基因。 於是,在美麗的愛琴海邊上,在一幕幕弱肉強食,爾虞我詐的人與人鬥爭的過程中,鍛造出了希臘文明。 作為藍方文明源頭的另一支,希伯來人生活在以耶路撒冷為中心的迦南之地。這裡是四方商貿通道,也引發四方強大民族的覬覦和爭奪。生活在這樣一片四戰之地上,希伯來人在夾縫中艱難生存,要麼被其他民族奴役,要麼火中取栗,妄圖鳩占鵲巢,從寄生狀態取而代之。如果沒有外部壓力,則希伯來人就會陷入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內鬥分裂之中。 在這種加強版的弱肉強食的生存環境中,一方面,希伯來人和希臘人同樣具有個人主義的文化基因;另一方面,由於總被其他強大民族奴役,為了不在這種苦難中自我解體,希伯來人形成了類似阿Q式“精神勝利法”的天啟神學建構,自詡“神的子民”,通過神啟來實現內聚。 於是。形成了獨特的希伯來文明: 生存靠投機取巧 致富靠金融科技 打仗靠內奸出賣 治國靠怪力亂神 正是由於共通的精神內核,使得藍方科幻電影中的情節,在藍方的抗疫過程中得到靈魂再現。 “平等自由博愛人權”變成了: 病毒是平等的(病毒面前人人平等); 人民是自由的(每個人都有選擇抗疫或不抗疫的自由); 上帝是博愛的(每個人都有見上帝的機會); 富人有豁免病毒的權利(醫療資源、科技舉世無雙,不過就是費錢)。 西方文明的解決方案一貫如此,通過洗腦的方式,讓di端人口(也包括一部分“gao端人口”)自動抑制對生存資源的追求,甚至消滅這些人口。 亞伯拉罕諸教的教義中,教徒一定要保持對神的絕對信仰,那麼在某個時刻,神會降下災難,清除那些不信教的異端,讓信徒們繼續生活下去。例如《創世紀》中的“大洪水”以及彌賽亞信仰,都是如此。然而實際情況是,被消滅的正是信徒自己(至少其物質需求)。 在這種宗教的持續洗腦下,人們自然會放棄一切積極地反抗,順從想象中的超自然力量的安排,從而使得整個社會處於低水平的均衡狀態,成為“亞伯拉罕廢物”。比如英格蘭中世紀的人口,長期保持在150萬至300萬之間,可以想象其生產能力有多低下。整個西方歷史上,就沒有什麼有影響力的農民起義,就算有零星幾場,也如同兒戲一般被滅掉了。 因此達爾文式抗疫,雖然看起來很殘忍,卻是藍方人民必然的命運。更何況這個病也許到五六月氣溫一高就過去了。 考驗祖傳基因的時候到了! 同一個世界,同一種病毒。 紅方和藍方,分別採用了不同的應對方式。 表面上這是國家能力的不同, 實際上這是文明深層不同造成的差異。 脫開價值批判,扯別的都是虛的,生存下去才是王道。 慶幸的是,我們生活在紅方,為這樣一個偉大的文明型國家而自豪。 數千年來,我們戰天鬥地,消滅了無數強敵,始終屹立在這裡。 未來的勝利,還將屬於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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