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拢各种信息看, 美国甚至欧洲对新冠病毒早已心知肚明, 只是表面装糊涂,只等中国揭穿病毒的面纱。 有两个迹象显示美国2019年就知道冠状病毒。 第一个迹象:美国2019年7月举行的病毒演练。 其报告是保密的,最近才流传到网上。 另一次演习是2019年10月的event201,直接明了地说冠状病毒感染,潜伏期长,传染性强,演练结果是6000万人感染, 诱发股票灾难和政治动荡。 前两个已经兑现,政治动荡还没兑现。 我现在也没想清楚Even201啥意思, 2019年10月的演习,201代表啥, 如果是二月一日, 一月二日? 第二个迹象: 中国刚刚发下病毒扩散的时候美国科学家精准预测出R=2.8. 第三个迹象: 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证据是美国CDC坚决不准许任何人检测病毒,而CDC自己限定的检测对象必须是与外来病毒源有接触的人。 华盛顿大学的楚教授(华裔)私自检验病毒差点没被塞进监狱。 而华盛顿伤亡最惨重的养老院根本没有外来传染源。 最有一个猜测, 欧洲高官纷纷中招,而美国总统府平安无事。 那么多集会握手的他国政要都被感染,加拿大总理的老婆去一趟英国就被感染,估计小土豆一家不会有人幸免。但是年轻,硬撑下来了。 赵立坚追问与美国病毒“黑洞” 金微观察
今天,一些自媒体热传《武汉零号病人找到了,军运会自行车选手》,内容来源于油管“YouTube”的视频,有4名在美国弗吉尼亚州的老外称追溯到了新冠肺炎的“0号病例”——美国女军官Maatja
Benassi!这个Maatja Benassi的名字又出现在武汉运动会中。这个视频全长12分钟,引发各种猜测。
简单说下,所谓美国“0号病人”的追踪,是存在一个逻辑链条,从美国生化基地关闭,到电子烟肺病,到大流感,再到武汉军运会,当然,如果这个链条中有一个环节出了事实性的错误,质疑本身就存在问题,比如美国女军官的所有情况,是否有个亲戚在美国生化基地工作等等。目前,官方没有说法,估计也不会有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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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事件本身来说,不仅中国人在追踪,美国人也在追踪零号病人。赵立坚持续追问美国引发效应。
最近,赵立坚还在持续追问: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承认,在2019年流感季中,一些新冠肺炎患者被误诊为流感。3400万人感染,2万人死亡。如果新冠肺炎从去年9月开始,美国又缺乏检测能力,那么有多少人可能已经被感染?美国应该找到“零号病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赵立坚发问之后,目前受到央媒跟进作出了回应,除了央视发表三问美国,新华社发表评论《赵立坚,请继续发问!》:赵立坚只不过是捅破了一层窗户纸,公开提出了国际社会许多人心底的疑问。
赵立坚对美国流感可能存在新冠的质疑,合情合理,因为确实有那么多的证据摆在那,这一推特质疑也在中美媒体中引发系列影响,美国总统特朗普也作表态,但是说不会调查此事。
如同很多涉美事件一样,赵立坚争论撕裂社会群体。很多人对赵立坚的质疑一屑不顾,说他是阴谋论,说他是转移矛盾、说他破坏中美关系、加剧海外排华等。其实赵立坚发不发声,也改变不了特朗普和美国政府的对华政策,美国的打压一样、种族主义歧视一样、世界规则还是一样!
在我看来,赵立坚的质疑,不仅在于质疑本身,而在于事件本身的影响,因为话语权本身是一种重要的权力,舆论就是一个战场,能维护国家、民族尤其是海外华人的利益。最近,正是在各界的持续质疑声中,特朗普不再说“中国病毒”了。
新冠病毒的源头在哪,有可能成为一个历史谜团,合理的质疑也是正常的,不能因为对美国不利的质疑你就不信,凡对中国不利的你都一律相信,这是双重标准。
赵立坚对美国质疑,实际上开辟了一个新的舆论场,美国3000万人感染死亡2万人的大流感、德特里克堡生化基地关闭事件、“Event 201”全球流行病演习事件,这些因为赵的质疑而摆到了明面上,不是什么阴谋论,而是一种客观存在。
我们的社会遇到中美问题,就会诞生各种观点,对美国有各种态度和想法,归结起来:崇美、亲美、媚美、降美、畏美、仇美等心态。因为固有的意识形态、价值观,自由民主灯塔,延伸到社会经济领域的美好想象,美国的一切都自由透明的,未必是这样。最近,美国民众都自发在寻找德特里克堡生化基地关闭事件的真相。
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是美国最大的生物化学武器基地。去年8月,美国政府决定紧急关闭德特里克堡。据公开资料显示,这个基地的研究对象包括各种病毒,其中就包括冠状病毒家族的Sars和Mers。
美国对病毒研究的历史悠久,尤其是基因编辑技术实现以来,可以实现在基因层面改造病毒,加速了病毒研究的进程。美国对病毒研究的部门之多,延伸了一条长长的链条,这次疫情武汉病毒所石正丽的人造病毒论文风波只不过是揭开了冰山一脚 。
这里有些公开的报道:美国北卡罗莱纳大学 Ralph Baric
教授,是世界上研究SARS和MERS病毒的权威,2003年RalphBaric实验室,在SARS疫情结束后就与美国范德堡大学和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合作研制出了一套用于合成SARS病毒的全基因序列的反向遗传克隆平台,并于2013年MERS爆发时率先用此方法合成了MERS病毒的全长cDNA克隆,而这一技术也是随后各大病毒改造项目所依赖的核心平台,其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仅根据病毒的基因序列人工构建出病毒的克隆。
2011年,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的日裔病毒学教授YoshihiroKawaoka与荷兰伊拉斯谟医学中心研究人员RonFouchier的团队为了研究病毒逃避人体免疫系统的机制,分别利用基因技术对H5N1病毒进行了禽流感病毒改造实验,发现所得病毒能更容易通过空气在与人相近的哺乳动物雪貂之间传播。这项争议很大试验论文于2012年在英国《自然》杂志和美国《科学》杂志发表。
2015年,《自然医学》杂志发表了一篇论文《一种传播性类SARS蝙蝠冠状病毒群显示感染人类的可能性》:使用SARS冠状病毒骨架和来自中华菊头蝠的SHC014冠状病毒表面蛋白进行工程化改造,在实验室创造了一种杂交冠状病毒,这一冠状病毒可以感染人的呼吸道细胞,并能引起小鼠疾病。论文作者包括RalphBaric和石正丽等,论文获得了美国国立科学研究院的资助,过敏和传染病与美国国家老龄化研究所卫生研究院(NIH)、还有生态健康联盟(ZLS)、北卡罗来纳大学等支持。
美国有一个生物防御计划,也是应对越来越严峻的生物安全威胁。2010年7月2日,美国时任总统奥巴马签署行政令,要求美国政府各部门对先前部署的生物国防“布萨特计划”提出进一步优化和强化的安排。该行政令指出,“布萨特计划”的防御目标是美国人民的生命安全、国土安全和公共安全,是基于风险防范的国家安全和公共安全的计划,各部门必须在行政令签署限定时间内全部落实。这项计划针对的是可用作进攻性武器的转基因生物。
当然,这些仅是公开的报道,美国究竟有多少病毒研究和改造项目,可能是个迷,各类的病毒研究改造像个黑洞。美国民众怀疑的生化基地,他们也担心这些病毒研究存在试验室泄露的可能。
这些年,生物技术、基因工程的快速发展,通过基因工程改造病毒不是一件难事。但是,这无疑是开启了人类的潘多拉魔盒。早在十几年前,科学界就发出警告。而现实中,基因编辑对病毒研究改造,如果没有严格的监管和国际共约的话,那才是大问题,这也是科学界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