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一对老夫老妻,近日去摩洛哥及周边国浪了一大圈。他们的旅游大巴规定:阳的乘客坐后面,阴的坐前面,阴阳转换随时调整坐位,旅途整车咳嗽声此起彼伏。 飞机上,不戴口罩空姐就公然俯身与咳嗽羊交谈,然后转身又去密接其余乘客。 老夫老妻巳经回家了,安然无恙。 这只病毒真是神秘莫测,它想宠幸谁,甭管疫苗打几针、也甭管如何小心翼翼,还是逃不了。它看不上谁,到处去浪也没事。说我自己,已经是十分小心谨慎,时不时提醒老婆上街手不可以随便碰摸,要想像街上到处凃有屎。可到头来我被宠幸了,老婆却安然无恙。 再瞧瞧刚刚放开的北京广州,几乎整座城市巳经成羊城(广州还真叫羊城) 世界上那么多病毒学专家,那么多病毒研究所,其实还没完全搞清楚病毒的神秘传染途径。 (注:老夫妻打了四针,从未感染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