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前的周日,去了一家同胞位于温西Cypress的豪宅,据说是当年的总督府,其中一部分现价1300万元。房子真大,是个群体性的建筑,地下部分与院子其它屋全是联结在一块的。 黄哥是我以前高访时的同事,家住 Finch 的富人区,那片豪宅挺多,他一个香港人邻居不久前花了500万加元修了假山园林,这是2003年的事情。 应其邀,我和老邓到Toronto玩,入住了黄哥那不记得是7个还是9个卫生间的大宅,我那次是第二次住入。黄哥一家很热情,当时独女15岁,老母也在,嫂子原来在北京打乒乓球,和郭跃华一个时代,据说做事一人至少要快过请来的3个打工女生。因为忙,实际上没有多少时间享受生活,吃饭趋简。因黄哥每天下班后要先去给嫂子帮忙,故每天回家较晚。他问我平时起早不,我说:“在国内,不住所内后,每天早上都起得早,不过我似乎是个不习惯早起的人。他听了我说的时间,说可能还要更早些。吃完晚饭我们要闲聊一会,黄哥以前知青时在内蒙插队,曾是北京食品研究所所长,那所当时有400多人,“哦,那跟刘平平是一起的”,我问,黄哥说是。老邓禁不住问:“你怎么知道刘平平?”,我答:“老乡的女儿呗”。老邓是我的老相识了,他在读硕士研究生还没有毕业时,我们就认识并一起出过差了,我来时,又是他和周博士到Toronto机场接的我。他这次是教育部的留学基金项目,后来提前海归,回去出任食品学院副院长。刘平平的Ph. D大约是营养教育方面的,她从美国回来后出任所长,黄哥便改任副所长。刘平平工作有其父的影子,认真专注,不分日夜拼命。黄哥后因这边给了6万美元的年薪机会,不由得离开了研究所,后来刘平平也重回USA,她俩走后,北京食品研究所所长就逐渐衰落了。没事扯到了89风波,我谈了必须镇压的观点,黄哥认识5位开国上将的儿子,许多人找门路做生意,其实“官倒”也不像想象地那么容易。不过黄哥不完全认同武装镇压,觉得可以不开枪,没有想到会开真枪,以为“即使要开枪,也只要橡皮子弹啊”。但当时中国是否有橡皮子弹不得而知,且那是野战军,不是治安的武警,后勤系统可能想不到这点,这点倒是可以在以后类似事件中改进。 六四那天究竟死亡多少人,估算不清,我们便又分歧,黄哥觉得多,可能有1000人规模,“我认识的人就有5个死的,全北京多少人啊!”。当时他和刘平平就各持己见,刘平平在跟踪事态发展时,坚持认为“不开枪不行了”,我们观点相似啊!刘平平可能太拼命,过早地终结了。我以为去世了,但黄哥的意思好像只是指她已经中风残废了。虽住了几晚,因10点左右,黄哥就需要休息,我们未及深谈。虽还有一位黄哥他们的女朋友同住,房间仍然很多,为不打扰老邓,我独自跑到黄哥家一直无瑕完成装修的Basement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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