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起东城
雾起东城 在7点30分 我的破车穿过公路 174 或者昆思卫 弥漫在一片淫荡的初秋之晨
一头鹿 在CBC的新闻里 跳到窗前 鹿啊你早 追MM呢 冬天就要来了
雾起东城 传来米国校园的枪声 悲剧逃无可逃 我目视前方 魁北克的高架桥 也是豆腐渣工程
你不能说 174 或者昆思卫 没有流传过爱情 我的神经恍惚 多少回遥想青春 那个唐朝的清晨 有雾 或者是轻盈
写诗是解决无聊的最好方式
假如我要写诗 绝不使用机器 在上完一天鸟班后 写诗 是解决无聊的最好方式
有些年啦 我不动笔 坐在沙发里 看着米国鬼子 看着加国鬼子 看着各国鬼子
偶尔看看11台 有些黄 有些下流 绝不上流 偷偷摸摸 看了还后悔
我不写诗 是因为没有了鲜血 都是老血 按部就班 周旋在20年前的管道里
一个美眉 喀嚓一声 穿越我的视野 就在今天下午 西半球 北纬以北 174或者昆思卫
啊啊 打击我老去的青春 有些血 开始流动
我决定重新写诗 鸟班以后 睡觉之前 不看米国鬼子 不看加国鬼子 不看各国鬼子
写诗 是解决无聊的最好方式
昆思卫的枫叶红了
我骑在高速上 看见昆思卫的隔离带 像一条诱人的阴沟 长满了茂盛的青草 这个意像让我兴奋 甚至 下面有所行动
这时候 昆思卫的枫叶红了
你必须喜欢 这个国家诱人的秋天 有些公园 就像18世纪的油画 油画很贵 而我出入自如
但是昆思卫的枫叶 说红就红了 比起那个必须要去的鸟班 你一天的黄金时间 就是一路欣赏 昆思卫的枫叶 还有 这枫叶点缀下 这条诱人的阴沟
在嘎梯琉的秋天谈情说爱
深入菲利普 就是深入秋天 漫山遍野的红 就像北京植物园10年前的桃花
像桃花一样 在嘎梯琉的秋天谈情说爱 你没有语言 语言在天上 天是蓝的 蓝得一如你18岁的妖艳
红叶上的掌纹 曾经穿越城市 你从江之南 来到这北纬的冰川 然后 于秋之寂寞 约我于这红湖之畔
嘎梯琉的秋天 在诡秘的阳光下 我们开始编写谣言
有关一个有头无尾的艳遇
如此清晰 她们的手开始行动 左边一个 右边一个 都是水灵灵的
眼睛忽闪忽闪 都是欲望的光芒 我只有顺势而行 绝对不想反抗
上面没了 中间没了 下面没了
哇 芳草凄凄 如此清晰 光芒四射
光芒四射 我的肚子一阵空虚 一耀而起 已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
打工时偶然看到漂亮的大腿
假如我在打工 一定要看到光明 比如 顺街而行的 总有美丽的大腿
丹尼尔说 乃寺呢革 我们从车窗往外 一路打望
日本妹妹 很像AV 她们为什么叫女优 就是因为她们 永远过着优秀的青春的生活
美丽的呢革 给我打工的日子 平添几分春色
哈里法克斯和一个网女不成功的约会
说起哈里 总是想起傻儿 说起法克斯 总是想起发克死 这些背景 注定了我今年秋天 和一个网女不成功的约会
网女端坐茶楼 遥望大西洋 我又姗姗来迟 像一只上下桨朴的猴子
你好来了 嗯了来了 要点什么 茶就行了
哼哼唧唧 说了一些 互相表扬 做贼心虚
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家
三点四十 阳光还很明媚 要去弄个月饼 还有秋后的螃蟹
运气如果不错 希望看到美眉 哪怕一条小腿 从卡尔顿的校园 到里多那条大街
但是要戴墨镜 别让人看出来 闰月的中秋之夜窗外是一片金黄
现在是星期五的早上 9点15 有光焰的太阳 在中国 是闰月的中秋之夜
20年前 我坐在月光下 来到小河旁
而此刻 我凝视窗外 是一片金黄
一些陌生的人 一些无关的事 一些奔忙的货车 填充我的视野 哽在我的胸膛
有些时候 你不知道 是应该 吃一些海运的月饼 还是 简单地 凝视一下窗外的金黄
在凌晨三点想起青春
喀嚓一声 有猫跳过院子 有些头 从迷蒙的睡影中 穿插开来
这是凌晨三点 西半球 北纬以北 空气已经很凉 零下或者零上 我盘腿而坐 遥想青春
那个女孩 已经长成少妇 或者有了儿子 我不能肯定
那是东半球 北纬以北 她会不会盘腿而坐 在凌晨三点 想起青春
下午6点一群鸭子在上空盘旋
夕阳西下 发现一群野鸭 在6点的上空盘旋
野鸭总有方向 在固定的季节 穿越安大略和密西西比 向南
由此想起残酷的冬天 我毫无选择 必须等待5场以上的大雪 然后扫雪 周而复始 耗尽青年和中年
如果我是野鸭 现在就准备 拖家带口 一路向南
懒洋洋的太阳照在唐人街上
有些饭店名字很大 有些招牌歪歪斜斜 有些声音南来北往 有些太阳 懒洋洋的照着下午茶
我来到唐人街 看到如今的唐人 比起当年的唐朝 不是一般的差
我看到的报纸就像进了小学校 我看到的房子就像乡镇一样大 我看到郎中抓的中药 我看到经年海运的国产 摇晃晃挤满了密密的货架
这里就是一个乡场吧 散发出10年前的霉味 我悄悄的走过唐人街 遥想当年的李杜 是不是会 去买一包海运的黑芝麻
发财致富的事儿说起来就让人激动
三个小青年 在一个啪蹄上 录了一些像 没法上传
那是一年前 青年搞了些风险基金 三百万或者更多 在车库开了个噢非时
叫个什么名啊 油土布 就是她了 这是加州 总有些阳光照着春天和冬天
一点六个比林 今天你古古了嘛 三个小青年 一个史帝夫 一路狂笑 去银行扎钱
总有一天嘎梯琉会变成香山
嘎梯琉的枫叶 确实红了 就像当年的香山 人潮滚滚啊 又不要钱
假如你看见1000个人 其中有800多个来自中国 你不要慌张 这只能说明 我们是如此揪心的 向往自然 世界上确实有一些事儿让我失眠
菠菜烂在冰箱里 生菜又不能吃了 哎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道德越来越少 细菌越来越多
有些事儿确实让我失眠 两伊还在冒烟 日成又牛起来了 原子弹就像韭菜 在绝望的田野上蓬勃生长
总有一架飞机 撞在纽约的大楼上 有人因为玩命 有人因为休闲
而全美的新闻网 为一个国会议员的同性恋 搞得疯疯颠颠
在12点30喝一杯黑咖啡
排队的人都在挑沙拉 胡萝卜和青椒 横七竖八的等待命运 还有粘乎乎的汤 如果那些液体也能叫汤
我的到来 只是等待一杯纯净的黑咖啡 没有糖 不加牛奶
如果外面有雨 我愿意和咖啡一起 去淋一下秋天的意思
为什么两缸子鱼命运如此不同
我说鱼啊你早 我昨晚就听到你们亲嘴儿的声音 红彤彤的 照亮了整个池子
因为态度不同 你们总很高兴 一点儿食品就会畅游一圈儿 而且摇头摆尾
而隔壁的那三头 整天夹着尾巴 哭丧着身子 弄得自己紧张 我们也不高兴
秋天来了 你们必须进屋 要不然 一场大雪 你们就变成鱼罐头
假如我忘了你的生日那是因为我确实忘了
大家都忙 虽然我不忙 但我确实 在20多岁以后就开始遗忘
有些时候 你书也读了 事也做了 爱也谈了 婚也接了 但是 你不知道 怎么就成这样了
这个季节 你的生日 农历和公历神奇的一致 你说 要38年 才能赶上这一趟
居然就被我忘了 我说我连我的都忘了 我现在只会 写一些无聊的梨花诗 让手指显得很忙 你说离婚就像得感冒我没有异议
半夜十一点得到消息 离了 还是二离 去年就离了又合 现在算是定稿
我靠 这是个什么样的年头 离婚就像得感冒
算来算去啊我的兄弟 没有离的 就像金主席一样牛B 在资本主义的洪流中 愣要坚持社会主义
这样的夜晚为什么雨越下越大
我的脚板发麻手指发炸 我的喉咙干渴眼皮打架 但不是巴山的夜雨 在北半球越下越大
毫无秋池可涨 没有归期可期 我咕咚喝下一口水 准备去找当年的商隐 扯一段西皮二鼓 剪一打西窗之烛
这样的夜晚 你最好回到唐朝 和一堆失魂落魄的诗人 在某个青楼的拐角 消磨一些豆蔻年华
或者 洗也不洗 直接睡吧
一场风花雪月没有的事儿
渥太华的第一场雪 说化就化了 在没有风花的晚上 当然没什么事儿
她们说时间还早 雪的到来 总是迟早的问题 而且成群结队 把你的车库堵死
但我告诉年轻的你们 我已经很不习惯 在雪地上撒点儿野 当然 确切地说 是因为没有一些年轻的风花 和一些 为风花颠狂的事儿
这样的雨天总是让我神经西西
一车开进泥里 雾气灌满了整个车窗 你打开CD 听见邓丽君那个台湾妹子 总是缠绵悱恻
哎呀妹子 你能不能虾特阿朴 没有青青河边草 只有雨中的昆思卫 叶子一片一片往下掉
这是秋天 连鸭子都知道 秋天刚才开始 冬天已经来了
在哈罗吻的前夜运河里捞出一堆骨头
这个哈罗吻的前夜 运河里突然捞出一堆女人的骨头 是什么深仇大恨 埋在水底太久
你不能说 巧克力或者任何糖果 蒙骗的只是小孩儿 在没有鬼的地方 想像鬼是一件令人狂欢的事儿
遥想我的童年 每当穿越玉米地的坟场 我的脊骨 总是飕飕发冷
经历青春的日子 辩不清人与鬼的影像 他们阴阴的说 人与人的差别 大于人与鬼的差别
想像鬼 与女鬼坐怀不乱 在某些月黑风高的夜晚 谈情说爱
假如我都中了修盆儿7和649
夜幕来临 在地下室的机器里 我的模型运转如飞
机器的目标 就是要造出6个神秘的组合 或者7个 而我的目标 就是本周的36个米林
这个周末 假如我的预算准确 我应该谈笑风生 在维多利亚的某个小岛 或者 加勒比海的一抹黄昏 有美酒 对佳人
深夜看米国右派为什么一败涂地
一片海兰 从纽约到加州 在米国的愤怒之中 疯狂升起
南方的顽固右派 以当年棉花地地主的姿态 经营这个阳光明媚的国家 6年以后 死伤一片
得州的牛仔 思维简单牛气十足 在轰走了桃色的来温司机以后 把白宫弄得遍体鳞伤
就在昨晚 神经单调的米国佬 终于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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