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你,却不蔑视你,蔑视的是社会主义。
每一条可怜虫,行将就木前都会照例发出几声哀怨与嘶鸣。你的不同在于,昨日还似一条乖张如虎四处乱窜咬人的疯狗,而到了此刻,却已经成了一条只会喃喃的可怜虫。
可怜之人,也必有可恶之处。
俺,昨天的那一闷棍,也并非要真的拍死你,只是希望能把你拍醒。
有点可惜,睡成猪都可能被拍醒,但一直装睡的主,就已是枉然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记得俺第一眼瞄过“特有理”三字的第一感还是挺美好的,因为特有理三字的本身就已经包含了一个偕几分笑意的“梗”。 网名“特有理”,够有料的,也算有点意思的一小斑斑。往宽了想不就一正常网友的代号或者一马甲呗! 但若因为你叫了这个“特有理”就因此而特有理起来就不好玩了。你跟大家伙都是一副特有理的瞎掰斗鸡架势,只要有谁一不小心没能顺上你的小毛驴,您就开怼开涮冲人扔起了手榴弹?你自己还好意思舔着一张一饼中国脸说:在这个网上得罪的人不少,其实被你这特有理式的手榴弹给炸到波及到的有男也有女、有哥也有弟、有姐也有妹。细数,已差不多快一车了。
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七日,准备从罗马逃命到柏林的墨索里尼和他的情妇贝塔奇在半路被意大利游击队截下逮到。被处死鞭尸后,尸体被吊到了洛雷托广场上。墨索里尼是二战战犯中死得最没尊严的一位。为啥呢?因为老墨他:总是有理!
没想到的是,在绞死老墨七十多年后的今天,在万维的大院里又撑家伙儿长出你这么一棵儿特有理的大嫩葱。
一棵,带有浓重社会主义口味儿的大嫩葱! 早在苏东坡倒台前的一九七七年八月,铁托最后一次来北京见邓寻求探讨社会主义避免灭亡的出路问题,邓告诉铁托社会主义是可以以多种方式出现的。后来形成文件公开发表时就被精炼提成为: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那么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到底是个什么东东?说白了就是只保留社会主义华丽外套,再用资本主义为手术刀对毛式社会主义大动改革。 改革开放的成功,被说成邓“四个坚持”的成功是故意在混淆胡诌。真正的成功是邓偷梁换柱的成功和投机取巧弯道超车的成功。如果以改革开放建模,也一定是资本主义改造社会主义的成功案例而非相反。后来习维尼跑到俄罗斯去嘚瑟,揶揄俄罗斯竟没有一个是男儿,这纯粹是得了便宜在卖乖。 得了资本主义的便宜,出来卖社会主义的乖。 如今,习要全面回到毛式社会主义,被骂开倒车,被封总加速师。 东升西降只是一种错觉。错在何处?话分两头。先说东升,首先东升当然是事实,但问题在这个事实是怎么构成的?也就是说到底是社会主义本身的成功还是披着社会主义外套下的资本主义成功?在这两种判断中,哪一种更接近于事实?习总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搅浑了成功的逻辑关系。再说西降,美国真的降了吗?这里有三个角度,第一是美国与美国前后纵向比;第二是美国与整个西方横向比;第三才是美国与中国也是横向比。在这三种的对比中,前两种的结论一目了然美国没有降。第三种中中国只是在接近美国而不是已经超过美国,这只能解释形容为还在一场马拉松的比赛中,中国在接近而美国也没有停下来,重要的是比赛还在继续甚至可以说才刚刚开始。这就等于把问题变成了一种判断或预期而不是结论和结果。所以所谓西降也只是一种用于舆论蒙人的判断而不是结果。 一直在期待你老的高论;期待你对社会主义追捧的高论;期待比较系统比较精炼不脱靶的理论阐述;更期待你认为的资本主义正在走向末路的路径? 嗯,你的勇气固然可嘉,但也不必总拿红糖水来冒充乌龙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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