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随性写这个话题。我们这些50-60年代出生的战后一代,几乎是没有受过良好的中文教育,除了极少数天才之外。所得到的国学知识全是碎片化的,尤其网络时代。
我们也没认真读好一本书?如今生活日子好了,也迁入大公寓或别墅,那个所谓的书房仅限于摆设炫酷?即使你是教授学者,象所谓国际知名人士饶公,也仅限于自己的专业领域,没有什么可夸。
在我的印象中,清末民初生的人,无论日后从事科学或人文的研究,大多在初中前都接受过较为完整的传统国学教育,我们现在是不能比的。我有幸接触过解放初从西方国家回来的那一批科学洋博士,他们的文字功底扎实深厚,吟诗书法篆刻虽不是专才,却能上得了台面,令我们晚辈折服。
改革开放后的第三代领导人,学理工的江泽民,被人称江博士,他出生书香之家,能谈古典文学和音乐,国学功底深厚。同时代,海峡彼岸的阿公李,一生热爱读书,他的演讲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总以为是秘书书代劳。退休高龄的他,每天仍孜孜不倦地读书,是领导人中学养最佳的。李的功过如何,姑且不论,但他对国学的关注的热诚,亲自担任文化总会会长,却是令人感佩。
时代进步了。过去那些民国海归博士院士,土得掉渣,纳于言敏于行。而当代的新海归,个个能说会道,情商超高,张口就是世界领先,却会念出白字。
那么介于新老之间的文革前的大学毕业生又怎样?我年少时,是住在知识分子职工宿舍里的。那班专业技术人员,既是革命的老黄牛,又是家奴,上有老下有小,上班提篮子,下班捅炉子,谁能静心读书思考,闲时放松唯一的乐趣,泡茶、小酒、猪头肉,打扑克牌,钻桌子。
这批人,虽然受过高等教育,前不着国学,后不入马列,读之前是这般人,读之后仍是这般人,除了一点专业知识之外,心里几乎空的,便是没读。
当然,也有水平不一般者,记得有几位江浙一带分配来的大学生,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南京上海杭州名校毕业,偶尔偷闲看点竖着排版的书籍,还会去图书室翻外文期刊。
整个知识分子单位,谁的英文捧?可不饶公父亲,那几位海归访问学者,他们在国外也是蜻蜓点水,沉默在实验室。据我所知,非张以延先生莫属。他毕业于教会学校,1949年南京中央大学毕业。历次政治运动的运动员,他是江西省医疗大型器械维护革新的开拓者,1958研发心房除颤器获得卫生部金质奖章。改革开放1980年代,江西引进的第一台大型放射诊断扫描,只有张以延能开箱查验,读懂说明书,并将仪器设备安装开启。张的太太欧阳玛莉,一位中学教师,经常来单位呼喊哭闹,为自己老公鸣不平,“欺负老实人,业务骨干,谁能比?却没有享受单位分房,一家人挤在居民区板壁房子里”。有谁同情?反倒说,欧阳是神精病!
记得1978年夏天从涉外江西宾馆走出几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年轻男女,他们径直走到我单某科室,不请自来,坐下来也不走,憨憨儍儍朝人微笑。那个年代,西方人就是稀有动物,全院不少人围观。气氛还挺好,有人立即请来一位老太太救险,她是某医生的母亲,专职家务,帮儿子带孙女兼烧饭。早年毕业于教会中学。
事后,我的哥们汪兄说,扯蛋!这么多大学生,还有主任,平时念着英语,真是装腔作势,什么专家教授!真丢人!汪兄现在已经是美国眼科医生了。
人人都说,读书好,但真正能把阅读变成自己爱好的人,却不太多。读书为了谋生赚大钱。今天疫情下,人们在家时间多,国人崇尚读书,自古以来就有书香之家,书香门第这一传统,读书要成为一种生活习惯,没时间读书,不知道读什么书,这是常常听到的说辞,时间可以挤出来,关键要真正行动起。
最后唠叨一句,受洗归于基督信仰者,至少应将【圣经】精读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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