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影视剧中,间谍、特工在刺探收集他国信息情报时,总是想尽招数,不择手段。而在现实生活中,一些境外黑手对中国也从来没有停止过这些动作。日前哈尔滨一大学航天专业硕士研究生常某某为境外人员搜集情报及内部资料,被黑龙江省人民检察院农垦区分院批准逮捕。这被认为是西方情报机构通过网络腐蚀境内人员的“黑手”已经伸向高校学生的典型案例。然而中国面临的外国间谍渗透压力远非这些。中国官方媒体8月4日晚间发布消息:两名加拿大公民因涉嫌从事窃取中国军事和国防科研秘密的活动,于当日被辽宁省丹东市国家安全局依法审查。“一石激起千层浪”,从这些消息中,很多普通人切实感受到,境外间谍在中国无孔不入,中国急需扎紧篱笆,防止涉及国家安全和军事的机密外泄。
近年间谍案频繁爆发
近些年来,随着中国经济持续高速增长,科学技术水平迅速提升,综合国力和军事实力明显加强。面对当前利好的环境与形势,不少人沉醉于“歌舞升平、祥和安宁”的氛围里,认为战争不可能发生,保密警惕的观念也日渐放松。实际上,正是麻痹松懈的观念,无形中给了中国境内外间谍密探可乘之机。
广东省今年上半年破获一起由境外间谍机关通过网络勾联策反境内人员,窃取中国军事秘密的案件,案犯李某因泄露机密级军事秘密13份,秘密级军事秘密10份,被判处有期徒刑10年。据悉,李某受境外间谍“飞哥”指示,成为境外间谍情报机关的窃密工具,长期为其订购和提供境内内部军事刊物,并对重要军事基地进行长期定点定时观察,大量军事基地动态情况和军事装备的照片通过他的手流向境外,对国家军事安全造成严重威胁。据不完全统计,2007年以来,“飞哥”利用网上书店、军事爱好者网站等渠道,在广东策反运用12人,在全国范围内更有20多个省市40名境内人员被“飞哥”策反运用。
2012年10月,为减轻家庭经济压力,哈尔滨某高校研究生常某某在网上找兼职家教工作,并留下联系方式。有人主动与常某某联系,要他帮助搜集一些半公开的资料。常某某答应了,对方很大方,每次都是先付款,动辄数千元,让常某某很不好意思。几次交往后,对方开始要求他利用学习期间便利条件搜集情报及内部资料。常某某明知是犯罪行为,却没有抵挡住金钱的诱惑。其间,对方曾一次给常某某20万元。在对方资助下,常某某曾带女友去国外旅游。常某某还利用到海南旅行的机会,拍摄敏感军事图片传到境外。
经查,2012年10月至2014年6月间,常某某向境外人员发送情报资料54次共计60余份,接受境外人员提供的“经费”20余万元,给国家安全带来严重威胁。案发时,常某某已考上博士研究生,他对自己的行为追悔莫及,但为时已晚。8月5日,黑龙江省人民检察院农垦区分院依法对常某某批准逮捕。据检察官介绍,该案反映出,境外情报机构通过网络腐蚀境内人员的“黑手”已经伸向高校学生。有的大学生安全防范意识薄弱,不能抵挡金钱的诱惑,为境外组织窃取高校科研成果和国家安全信息,严重威胁国家安全。
加拿大公民凯文·高、朱莉亚因涉嫌从事窃取中国军事和国防科研秘密活动,于8月4日被辽宁省丹东市国家安全局依法审查。目前,案件正在审理中。据了解,间谍夫妇凯文·高和朱莉亚来自加拿大,1984年起就在中国生活,夫妻俩曾在中国南方做过教师,在中国西部开过帮助孤儿的幼儿园。2008年他们把家搬到紧邻朝鲜的中国丹东,在那里开了家咖啡馆,除了提供“当地最好的咖啡”,还为想进入朝鲜的游客组织短途旅行。打开咖啡馆的窗户就能观察到鸭绿江大桥上卡车往来中朝之间的情况,可以对微妙的中朝关系做出很强的判断。
去年闹的沸沸扬扬的“斯诺登事件”更是暴露了美国对中国无孔不入的监控。德国《明镜》周刊根据美国国家安全局前雇员爱德华·斯诺登提供的文件报道称,美国针对中国进行大规模网络进攻,并把中国领导人和华为公司列为目标。同时,美国情报机构攻击的目标还包括商务部、外交部、银行和电信公司。这也表明,长期以来,在刺探中国情报方面,境外势力从来没有“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低调处理让中国备受委屈
最近几年“有中国官方背景”的网上黑客被美国描绘成新的“万恶之源”,美国政府部门宣称受到来自中国的黑客攻击,美国的一些议员、公共机构也宣称是中国黑客的受害者。“中国黑客”这个概念几乎成了西方舆论场上的“过街老鼠”,5名中国军官甚至遭到无理起诉。这些得不到确凿证明的指控被西方媒体疯狂扩大渲染。其实中国手里是有外国情报机构针对中国从事非法间谍活动的大量证据,只是中方习惯于“低调处理”。或是中国的涉案部门害怕影响声誉,或是有人担心会影响国家关系,或是为公布案情需要协调的各种关系实在太多,总之结果就是,很多外国间谍案被压了下来,做了悄无声息的处理。这样就让某些西方国家有机可趁,肆意丑化中国,玷污中国的国际形象。
国外对中国的间谍活动一直没有停止过,随着中国经济以及国防军事等方面的发展,各国在中国的间谍活动也是更趋频繁,出卖国家秘密的人有军人、高官、学者等不同身份。中国中央政府驻香港联络办秘书长蔡晓红,英国间谍,在中国潜伏了十多年,2003年,广州中院以向境外非法泄露国家秘密罪一审判处蔡晓红有期徒刑十五年;中国总政联络部驻日使馆王庆简大校,曾按照日本人的要求,定时打开窗子让日本的远程检测装备进来,还在大使、武官处安装窃听器,2006年,被以涉嫌泄露军事机密罪起诉;2007年,美籍华裔科学家薛峰因为参与向美国雇主出售中国石油行业商业数据库被判刑8年;中国最高层核心智囊之一,社科院院士陆建华为美俄日韩台五家情报部门工作,北京市第二中级法院以泄露国家机密罪判处陆建华死刑;2010年,四名日本人擅自进入河北省某军事管理区,并对军事目标进行非法录像被审查。
中国媒体并没有就这些事件做过多的报道和谴责,其“低调处理”也让很多国际人民并没有意识到西方国家对中国严密的监控以及间谍活动。
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等五个国家组成了“闻名”的五眼情报联盟,而新加坡和韩国是美国主导的五眼情报联盟在亚洲的伙伴国,在协助美国和澳大利亚在亚洲铺设海底通讯电缆一事上立下“汗马功劳”。根据斯诺登此前披露的文件,该联盟将全球划分为五大监听区域,五国分别监听并资源共享,以实现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追踪)任何人”的目标。英国负责欧洲和俄罗斯西部;美国负责加勒比地区、中国、俄罗斯、中东和非洲;澳大利亚负责南亚和东亚;新西兰负责南太平洋和东南亚;至于加拿大,负责监听俄罗斯和中国,兼顾拉丁美洲、北大西洋和北太平洋地区。而随着新加坡和韩国加入了五眼情报联盟,一条针对中国侦查的弧线正在形成。美国及其盟友所掌握的国际电信通道,注定了其在针对中国的监听活动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在互联网和全球化时代,中国同西方的种种角逐很大一部分都会转化为舆论竞争,如果利己的舆论不够有力,那么中国在其他领域的任何出色表现,注定会被西方媒体扭曲或抹杀。“会抓还要会说”,中国政府一定要把握这个原则,才能让全世界人民看到事情的本质,以及中国在间谍事件中所受的委屈。
窃密手段层出不穷
情报工作无孔不入,情报人员其实就出没在普通人的周围,他们看起来绝对不像是JamesBond那么酷,他们其实就和周围人没什么两样。一个好的情报人员,一定是低调的,一定是能和普通群众打成一片的,一定是让你甚至连想都不会往这方面想的,也就是扔到人堆里你绝对想不到的。而这些普普通通的情报人员,却在为各自的目的,为各个政治集团做着默默或者张扬的工作。
近年来,中国境外情报黑手几乎无孔不入,窃密手段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直接派遣本国情报人员存在相当风险,而且有的机构和领域境外情报机构进不去,在这种情况下,境外情报机构深知“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策反、雇佣中方人员就成为他们的惯用伎俩。而且,被策反的人员呈现出多样化趋势,既有中国智囊成员,也有军工院校研究人员,既有高校学生,也有普通军事爱好者。随着时代的发展,网络窃密日益成为国外情报机关获取中国秘密信息的主要渠道,手法也是花样众多。除了监听、拉拢、策反之外,一些境外间谍长期潜伏于网络,不断从各大论坛、军事网站以及网络聊天中刺探情报。而策反这个传统的谍战手段,通过与网络相结合,效果成倍增加,诸如前文中所提到的“李某案”。当然,网络技术窃密也是网络谍战的主要手段。
常言道,“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无论境内外间谍密探采用何种手段、何种方式来窃取中国信息情报,通常都要从内部寻找可乘之机。如果中国从保密工作的源头抓起,建立严格的制度,就可堵住漏洞。例如被境内外情报人员十分看重的涉及国家安全军事信息的报纸、期刊,应在院校、单位内部图书馆建立分级阅览制度,且严格执行回收规定、销毁制度;密级文件更要严格按收发、登记、借阅、处理等密级规定处理。在地方经济利益和国家军事安全利益面前,一定要绷紧“国家军事安全利益第一”这根弦,杜绝别有用意者在中国军事设施周边刺探情报。
某机构统计外国间谍潜伏最多的中国城市
第一名:乌鲁木齐,各类各级为外国情报机构服务的反对分子和间谍大约18000名左右。
辐射中亚的中国西北重镇乌鲁木齐是潜伏间谍最多的中国城市,也是中国境内治安最复杂的城市,更是美国、俄罗斯、土耳其、沙特、中国等多方暗战中亚的桥头堡。
第二名:北京,各类各级为外国情报机构服务的间谍大约15000名左右。
超过100个国家和地区的政府都在北京安排了长期潜伏的间谍和间谍机构,潜伏在北京的外国间谍中以韩国间谍为最多,第二为日本间谍,第三是美国间谍。
第三名:上海,各类为外国情报机构服务的间谍大约12000名。
上海是中国最大的城市也是四个直辖市之一,中共中央任何重大政治讯息都会第一时间第一阶梯的下发到上海市委,而上海外商云集,特别适合外国间谍的潜伏。上海也是外国间谍在中国最重要的情报中心和情报交通枢纽。美国情报机构擅长利用宗教信仰来发展中国人当间谍,其在上海就做的非常成功。
第四名:青岛,为外国情报机构服务的各类间谍大约10000左右,其中韩国间谍占总数的五分之一。
青岛是中国海军三大舰队之首的北海舰队所在地,在东亚地区战略位置非常重要。
第五名:三亚,各类各级为外国情报机构服务的间谍估计7600名左右。
三亚是中国南海门户,是南海舰队驻地,一直都是外国特工关注的焦点城市。其中,美国间谍最多,有不少中国人为其服务,向美国提供军事政治情报。
第六名:沈阳,各类为外国情报机构服务的间谍估计7000名左右。
东北最大的城市沈阳也是中国一级大军区沈阳军区所在地,东北亚各国和北约国家不约而同地选择沈阳作为中国东北情报中心,其中日本间谍最多。
第七名:广州,各类为外国情报机构服务的间谍估计6000名左右
华南最大的城市广州也是中国一级大军区广州军区的所在地,毗邻香港澳门,是仅次于上海的第二大情报交通枢纽和情报中转中心,其中英国间谍最多。
第八名:拉萨,各类各级为外国情报机构服务的间谍估计5500名左右。
第九名:香港,各类各级为外国情报机构服务的间谍大约5000名左右。
香港在1997年之前一直都是亚洲的情报中心。自97年主权回归中国,解放军入驻香港后,香港的情报中心地位开始下降,特别是深圳和上海在世纪之交以更开放的政策姿态拥抱世界后,香港的亚洲谍报中心的地位迅速下滑,很多情报机构在2000年之后直接迁入内地开展秘密的情报工作。
第十名:成都,各类各级为外国情报机构服务的间谍大约4000名左右。
成都是中国一级大军区成都军区的所在地,也是中国三大核武器管辖中心,军事地位至高无上。(记者/唐国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