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窮人並非富人造成,不能提高最低工資
【公孫明按:美國如果都由像巴菲特一般腦子的人來主導政治,窮人就永遠不會翻身,而且會越來越多,美國的社會就一天不得安寧,直到所有的維穩跟鎮暴的機器失效而崩潰為止!!!】
宗和 ·
2015-05-28 · 來源:華夏網
巴菲特:靠提高最低工資來縮小貧富差距是飲鴆止渴
福布斯中文網
前不久,全球第三大富豪加入了圍繞美國收入差距不斷擴大問題展開的全國性大討論,他表示,雖然美國貧富差距確實與日俱增,但這並不是那些收入處於頂層的人的錯。這個問題同樣無法通過改善教育或者上調最低工作標準等傳統方式來解決。他的解決方案是:加大推行勞動所得稅收減免(Earned Income Tax Credit)政策的力度。
“這個令人沮喪的事實背後並未隱藏任何陰謀:毫無疑問,窮人之所以窮,並不是富人造成的,”巴菲特於5月21日在《華爾街日報》上發表的觀點文章中寫道,“富人的財富也並非不義之財。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為美國的福祉貢獻了超卓的創新或者管理經驗。正是有亨利·福特(Henry
Ford)、史蒂夫·喬布斯(Steve Jobs)和山姆·沃爾頓(Sam
Walton)這些人,我們的生活才變得更好。相反,貧富差距不斷擴大是發達市場經濟的必然結果。”巴菲特目前的個人淨資產為713億美元。
這倒不是說美國人的總收入沒有增加。巴菲特引用了福布斯美國400富豪榜的數據,他指出,在福布斯於1982年首次編制該榜單時,上榜富豪的總資產淨值為930億美元。2014年,這一數字是2.3萬億美元,三十多年時間裡增長2400%。而在此期間,美國家庭收入中位數僅上漲大約180%,他如是說。
他說,改善教育無法足夠快地發揮效用,而且即便起到效果,可能也不夠好。努力提高最低工資——目前受到美國很多左翼人士推崇——也無法縮小貧富差距,他說,而且有可能適得其反,損害就業。“最佳答案”,他說,就是擴大實施勞動所得稅收減免制度,這是面向美國工薪階層實施的一項聯邦稅收減免制度,即從他們賺到的第一美元開始,就給予減稅優惠,並隨着收入的增加而增加,直到達到某個最高額度,更高的收入則會導致這項優惠逐級減少。
美國預算和政策優先中心(Budget
and Policy Priorities)表示,在2013年,享受ETIC的納稅人超過2,700萬人,而在2012年納稅年度,對於有小孩的家庭而言,平均享受的EITC為2,982美元。
“薪資增長會推動總收入增加,所以不會產生任何不利的影響,”巴菲特寫道,“這個過程很簡單:勞動者提交退稅申請,政府向其發放支票。EITC實質上是對勞動的獎勵,同時激勵勞動者去提高其技能。同樣重要的是,該制度不會扭曲市場力量,從而最大限度地擴大就業。”
這也是那些反對提高最低工資的人的主流意見。一些城市,比如西雅圖,以及最近的洛杉磯,武斷地上調雇主必須支付給員工的工資,並不利於企業招募或者挽留員工,尤其是那些處於社會經濟階梯最底層、迫切需要一份工作的人。
“我希望所有工作的時薪至少達到15美元,”巴菲特寫道,“但幾乎可以肯定的是,這一最低工資標準將在很大程度上減少就業,進而砸掉那些只具備基本技能的工人的飯碗。即便是更小幅的上調基本工資,雖然受到歡迎,但依然會讓很多勤勞的美國人陷入貧困。”
在你對巴菲特的主張點頭認可之前,值得指出的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支持這項計劃。我的同事凱莉·菲利普斯·厄爾布(Kelly Phillips Erb)非常了解免稅條款,她提醒說,EITC政策中不乏錯誤和欺騙性。她引用兩項政府研究的數字說,發生不當付款的錯誤率大約為25%——這是四分之一的申請——相當於政府“錯誤地支出”130億美元,她如是說。
除此之外,她還說,這純粹是利用稅收來塑造行為的另一次嘗試。而這並非免稅的真正目的。“如果人們需要扶持,那麼我們應該給予真正有效的幫助,”本月早些時候她在巴菲特提出了這個想法時寫道,“我根本不認為稅收制度是達成這個目的的適當機制(相比之下,我認為我們應該利用稅收鼓勵置業,或者勸誡不再飲用大量蘇打水)。”
譯 劉少宇 校 李其奇
延伸閱讀:政商兩棲的巴菲特家族——摘自《巴菲特陰謀》
政商兩棲的巴菲特家族
本文摘自《巴菲特陰謀》雲南人民出版社2010年12月版
1942~1952年,霍華德四次作為共和黨人獲選美國國會眾議員,他的主要主張就是反對羅斯福新政。當時的美國社會財富越來越集中在極少數大資本家手中。全美最大的16家大資本集團控制了GDP的53%,全國1/3的國民收入被占人口5%的大資本家占有。60%的美國家庭年收入只有2000美元,只能維持溫飽,還有21%的家庭年收入在幾百美元的貧困線以下。要想拯救美國經濟,就必須改變美國社會與經濟的基本結構。羅斯福新政的目的就在於此。然而,羅斯福新政觸動了大資本集團的利益根基,遭到社會上層的強烈反對。大資本集團代表馬薩諸塞州參議員羅伯特·盧斯在國會中大喊:“這是社會主義那一套。”緬因州參議員卡羅爾·比第則大聲疾呼:“上帝救救美國人民吧!”那些所謂的大企業家與成功人士也大肆宣傳:“誰去領救濟金,誰就是懶漢和毫無社會價值的東西。”還有人攻擊羅斯福是帶領“美國正在走社會主義道路”。有一首歌這樣唱道:“USA再加一個S,變成美利堅蘇維埃。USA變成USSA……”報業大王赫斯特說“新政(NewDeal)”就是“苛政(RawDeal)”;不是榨取富人而是榨取成功者。美國著名新聞記者約翰·亘士說他所聽到的關於“新政”的最好定義是“那是一些沒有骨氣的自由派為了那些失魂落魄的資本家而去拯救資本主義的一種企圖”。
霍華德還是當時共和黨領袖塔夫脫的得力幹將,塔夫脫是美國第27任總統之子。1947年,在霍華德的幫助下,塔夫脫倡導的《塔夫脫-哈特利法案》在國會獲得通過。該法案規定,如果工會通過一場罷工來聲援另一場罷工,此行為非法,在勞資糾紛危害國家利益時,總統有權使用此法案終止罷工80天。霍華德眾議員出身什麼社會階層,代表的又是誰的利益,這不是一清二楚嗎?無論媒體怎麼鼓吹,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巴菲特傳記《滾雪球》中記載,有一天霍華德全家回到老家奧巴馬看棒球比賽,那些工人出身的選民對霍華德極其不滿。在比賽間隙介紹到場的名人時,霍華德起身致意,所有在場的人都噓聲一片以示鄙視。
1952年,霍華德因反對支持艾森豪威爾的政策而與共和黨決裂,最終落選眾議員。不明真相的人以為霍華德是一個正直的、有原則的好人。那我們看看,艾森豪威爾的主張又是什麼呢?
儘管,艾森豪威爾所執行的政策是代表美國富人利益的共和黨保守主義政策,他的內閣成員幾乎都代表大資本利益,如財政部長漢弗萊是克利夫蘭地產公司及漢納鋼鐵製造公司的總經理,國防部長威爾遜是通用汽車公司總經理,郵政部長薩默菲爾德是大汽車批發商,商業部長威克斯是波士頓的工業家。但他強調要維持羅斯福新政的主要內容,甚至試圖將社會福利的立法程度穩步擴大加深。這使希望取消“新政”立法的富人階層大為失望,而巴菲特之父霍華德就是這個階層中的一員。
1943年,就在父親當選眾議員之後,13歲的巴菲特因為送報而有1000多美元的收入,從實際購買力來看,1943年的1美元大約為1960年的3美元,因此約合現在的10萬多美元,60多萬元人民幣。當時,巴菲特甚至開始自己報個人所得稅。要知道美國1943年的人均GDP僅為1452美元,一個報童的收入能夠躋身中產階級之流,實在令人感到驚訝與懷疑。在巴菲特傳記《巴菲特:一個美國資本家的成長》中,把少年巴菲特描寫成“每天早晚送兩次《華盛頓郵報》,一天只工作2小時左右,一個月就能賺175美元”這樣的神話故事,也只有小報記者與沒有常識的御用寫手才能吹噓得出來。19世紀40年代的美國,月收入達到300美元以上,就屬於富人階層,可以雇用家庭僕人了。到了1945年,巴菲特用1200美元買下了他父親在內布拉斯加州西北邊40英畝尚未開發的農場。這不禁讓人想起歷朝歷代皇帝降生時牽強附會的帶有神秘色彩的奇聞逸事。可是,如果賣一兩年的報紙就可以買下243畝農場的話,那麼街頭巷尾隨處可見的書報亭大爺大媽都應該成為大地主才對。因此,毫無疑問,巴菲特少年時代的收入必定得到了他父親的有力扶持。
1945年,巴菲特就讀位於華盛頓特區的伍德羅·韋爾森中學(Woodrow Wilson High School)。一談到美國名校,我們的腦海中想起的經常是麻省理工、哈佛或耶魯,其實美國的中學一樣也有名牌學校。伍德羅·韋爾森中學在美國的地位就好比我們的北京四中,能進去讀的學生都出自社會名流家庭。在這所有一百多年歷史的中學裡,經常可以看到一些政府官員、駐外使節來講課,2009年6月,奧巴馬總統夫人也親自來該校參觀。巴菲特姐姐多麗絲在該校就讀期間曾被列入社交名媛新秀前十名,受邀參加過法國大使館專門為杜魯門總統女兒舉辦的生日晚會。
即便就讀這樣好的名校,巴菲特還是和同學唐·丹利經常偷偷跑到著名的西爾斯百貨公司偷盜商品以尋求刺激。據後來成為劣跡斑斑的孟山都公司首席科學家和董事的唐·丹利回憶:巴菲特和兩個同學駕駛着唐·丹利父親的別克轎車前往巴爾的摩。在巴爾的摩南郊一個廢品舊貨站,他們湊了350美元買來1928年產的不忍目睹的勞斯萊斯報廢車。當返回華盛頓時,唐·丹利駕駛那輛勞斯萊斯破車,巴菲特坐在邊上,另一個同學則駕駛着別克轎車尾隨其後。由於勞斯萊斯破車沒有汽車牌照,當抵達華盛頓時被警察攔住。這時,巴菲特拿出了一本官銜證對警察說他的父親是國會議員,警察竟然就把他們放行了。由此看來,巴菲特當時並非只是一個懂得賺錢的木頭木腦的天才少年,反而是一個很懂得利用權勢的紈絝世家少年。
1947年,世家子弟巴菲特高中畢業。他在父親權勢的庇護下,把賺錢看得太容易了,只想一心賺錢不想繼續讀大學。他居然還認為,自己已經賺了足夠多的錢來生活,讀大學只會拖後腿。當然,老謀深算的霍華德知道,受到良好的教育對於進入上流社會的重要性,當時的美國高等教育仍然是培養社會精英的教育模式。同時,在大學中也可以結交將來用得着的上流社會家庭出身的同學。
美國高中生不用參加大學入學考試,只要高中水平考試合格,又付得起學費,就可以申請學校。在父親的運作下,巴菲特順利進入全美最頂尖的商學院——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學習財務和商業管理,還擔任了學校共和黨人俱樂部主席。兩年後巴菲特轉學到了內布拉斯加大學林肯分校,於1950年獲得經濟學學士學位。美國大學宿舍和中國一樣,也是校方分配。在巴菲特剛進入賓州大學時,霍華德手伸得夠長,居然可以動用關係將老家奧馬哈朋友的兒子恰克·皮特森安排到巴菲特的宿舍當他的室友。
據那些巴菲特傳記記載,巴菲特在校讀書期間,耗費大量時間去玩橋牌,熱衷於參加各種校園舞會,還在《林肯日報》做過地區發行經理,並曾到百貨商店上過班,但在校內成績仍然可以獲得A等。2010年,內布拉斯加大學林肯分校在美國大學本科綜合排名為第96位,商科排名為第57位。如果巴菲特在沃頓商學院門門成績都可以獲得A等,為何要從全美最好的商學院轉學到內布拉斯加大學林肯分校呢?巴菲特本人的解釋是,轉學是為了節省學費。但這實在難以自圓其說。較為合理的解釋是巴菲特在沃頓商學院混不下去了,只好動用父親的關係轉學回到老家。
巴菲特畢業後,去了哥倫比亞大學研究生院,碰到了被捧為良師的投資天才格雷厄姆與所謂的價值投資。但在《巴菲特:一個美國資本家的成長》和《滾雪球》中,記載着一段自相矛盾的經歷。1950年秋季巴菲特進入哥倫比亞大學研究生院學習,得到格雷厄姆在哥倫比亞教授證券分析課程22年來唯一給過的“A+”,據說,格雷厄姆還相信巴菲特將來會成為偉大的金融學家。但奇怪的是,當巴菲特碩士畢業後向格雷厄姆毛遂自薦願意不要薪水到格雷厄姆-紐曼公司工作時,格雷厄姆卻拒絕了巴菲特,直到幾年之後才聘用了他。如果巴菲特真的是格雷厄姆所欣賞的得意門生,格雷厄姆又有什麼理由拒絕不要他一分錢的搖錢樹呢?根據巴菲特傳記的記載,這個“A+”的成績沒有任何記錄可查,只是哥倫比亞大學當時的一位財務學教授在巴菲特成名之後對公眾宣傳的。也許,格雷厄姆與他的價值投資知識被當作了巴菲特成名後的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吧!
掩人耳目的價值投資
本文摘自《巴菲特陰謀》 雲南人民出版社 2010年12月
眾所周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價值投資與巴菲特先生幾乎等價。伴隨着巴菲特走紅而來的價值投資風靡世界,中國也不例外。價值投資橫掃神州大地,從機構投資者到普通散戶,價值成了市場參與者濫用程度最高的最時髦的專業用語。價值與巴菲特的神話在眾人頂禮膜拜中,逐漸蛻變為一種神秘主義的魔咒。國內外各路神仙打着價值投資與巴菲特的旗幟將許多人騙得血本無歸,傾家蕩產。更為極端的是很多人自身對價值投資就痴迷不已,並逐漸走火入魔而頭撞南牆。
所謂價值投資,即以低於股票內在價值的價格買入,股價與內在價值之間的差價就是安全邊際。換句話講,只要你買對了股票,長期持有就可以滾雪球般地增值,如果你虧了,那就是你選錯了。一個股票有沒有價值,價值的高低是多少,應該持有多長時間,那都是主觀判斷的結果,就像情人眼裡出西施一樣,任何一種資產都可能是某些人眼中值得投資的對象。有人問過巴菲特的搭檔查理?芒格(Charles
Thomas Munger),巴菲特有沒有進行過投資價值的計算,他的回答是從未有過。看來即便是巴菲特本人,也無法對價值給予精確的計算。因此,在短期內,難以證明某個投資是否正確,而長期來看,任何資產總有人去持有,總有某種資產的價格會上漲。價值投資成了一種無法證明或證偽的投資方法,任何投資者都可以宣稱自己是價值投資者,任何投資都可以稱作價值投資。說白了,價值投資在道理上永立不敗之地,在操作上卻是永遠沒用的廢話與狗皮膏藥。可想而知,在各種公開場合中,巴菲特不過又是用價值投資的老調重彈作為遮羞布來掩人耳目。
巴菲特有句名言,“別人貪婪時恐懼,別人恐懼時貪婪”。人們往往只看到了前半句,卻總是遺漏後半句,資本人格化的巴菲特也和別人一樣貪婪。19世紀英國經濟學家登寧說過:“資本逃避動亂和紛爭,它的本性是膽怯的。這是真的,但還不是全部真理。資本害怕沒有利潤或利潤太少,就像自然害怕真空一樣。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膽大起來。如果有10%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它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如果動亂和紛爭能帶來利潤,它就會鼓勵動亂和紛爭。”
市場即戰場。華爾街有一句名言:“哪裡有股市,哪裡就有醜聞。”資本市場這個血淋淋的戰場裡赤裸裸地展現出人性中最陰暗的一面。洪洞縣內無好人,逐利的追求激發出人們心中最為無恥的各種欲望與卑劣的手段,種種匪夷所思的騙局和手段都層出不窮。只要參加了資本之間的戰爭,無論什麼民族、什麼國家、什麼人都逃避不了這樣歇斯底里的金錢遊戲。世上不存在奇蹟,只存在規律,巴菲特是人不是神,他也無法脫離資本的約束。巴菲特曾經的夥伴麥克?普萊斯(Michael
Price)曾公開指出,巴菲特是“最大之一的幕後市場操縱者,在套利和所有活動中他得到的市場信息比任何人都有用,但大家卻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的正常人”。巴菲特不僅不是一個偉大的投資家,反而可能是當今世界最大的資本市場消息與趨勢的製造者,是美國金融市場的一個大操盤手,更是世界金融市場的一個大操盤手。
2010年,在穆迪公司操縱案的聽證會上巴菲特聲稱,穆迪對一些次貸產品給出的評級並非欺詐,他“更傾向於把責任歸咎於那些需要政府救助的金融機構高管,而非和3億美國人犯了同樣錯誤的穆迪管理層”。當有人問及,是否應該防止證券發行者向評級機構支付費用以避免出現評級機構袒護證券發行商時,巴菲特回答說,穆迪商業模式毫無問題,而他不知道誰會為評級支付費用,反正他不會。是的,他當然不會,因為他自己就是穆迪第一大股東,完全可以操縱評級。還有人質詢巴菲特,他作為穆迪最大股東是否應該承擔穆迪欺詐的責任時,巴菲特則搪塞說,他不清楚。可笑的是,價值投資一直向大眾灌輸的理念就是,不熟不做。總而言之,在巴菲特看來,穆迪也好,高盛也好,都毫無過錯。原因是他持有這些公司的股份。
其實,芒格在2010年伯克希爾股東大會上已經代表巴菲特回答了這些問題。芒格面對會場上的上萬股東指出,商業標準不應建立在是否合法的基礎上,而是“在你應該做和你能做的事之間有一大塊地帶,它們是不受法律約束的。我認為,公司不應該在那附近活動”。
無論是巴菲特、高盛或穆迪,它們不過都是華爾街金融資本利益集團的組成部分。資本的目的就是增值。只要巴菲特他們有錢賺,其他的一切,法律、人性、道德、倫理和大眾貧困對於巴菲特及其代表的利益集團來說都是毫無意義的。人們不應被輿論的煙幕彈所迷惑,忘記了“資本是冷血的”這句金玉良言。東方的老虎吃人,西方的獅子也吃人,如果自己天真地以為遠方的禽獸尚存一絲人性,只會變成他人刀俎上的魚肉。
稍加思考便明白,巴菲特由100美元至620億美元的創富奇蹟,純屬神話故事。但在光環效應的作用下,幾乎沒有多少人敢於質疑這種神話。實際上所謂的100美元,只是他成立私募基金的出資,僅僅是他所有財產中的一小部分。即便以巴菲特起家的10多萬美元本金來算,按他長期持有的價值股中回報率最高的政府雇員保險公司(GEICO)23%的複合回報率來看,無論如何在50餘年後也賺不到620億美元。我們可以判斷,巴菲特早期投資生涯必定是通過不可告人的投機手段獲得財富的原始積累。
長袖善舞,多錢善賈。當他完成原始積累,獲取足夠多的財富之後,就在市場上擁有了議價定價的權力。一旦經濟不景氣時,他就可以利用定價權將購買價格壓到非常低的程度,還能通過種種手段把未來可能存在的風險儘可能轉嫁到其他人的身上。更為重要的是,巴菲特完全超越了普通投資者的權限,他不僅僅是一個購買股票的股東或董事,而且可以通過控股權任意地撤換董事長、總經理,甚至自任董事長,直接操縱公司經營來提高股價,然後把股價升值的虛擬資產作為新增的財富,而這並非什麼奇蹟。
追根究底,巴菲特價值投資的神話原來大多是虛構的。不僅如此,“奧馬哈聖人”道德典範的神話也是一種幻象。在最近的這次金融危機中,巴菲特大力遊說政府救助自己投資的金融機構並大肆交易其證券以牟取暴利。如果不是美國政府出手營救他投資的一些企業,巴菲特將血本無歸。比如他投資260多億美元的8家金融企業就接受了1000多億美元的政府救援注資。
巴菲特得了便宜又賣乖。他總是指責授予高管股票期權是偷竊股東權益的小偷行為,他自己卻是可口可樂這樣濫用期權激勵最嚴重的公司的薪酬委員會成員。他還總說衍生品是核導彈,信用違約掉期(Credit Default Swap,簡稱CDS)是“金融毀滅武器”,但他卻放任其控股公司開展衍生品業務,自己也私下交易信用違約掉期。信用違約掉期合約是一種金融衍生品,有兩個交易者。一方為買方,買方是信貸違約時受保護的一方。另一個為賣方,賣方向買方承諾在欠債人違約不還錢時能夠承擔損失。當買方在有資產抵押的情況下借錢給欠債的第三者,而又擔心欠債人違約不還錢時,就可以向信貸違約掉期合約提供者買一份有關該欠債人的保險合約。通常這份合約需定時供款,直至欠債人還完款為止,否則合約失效。倘若欠債人違約不還或無力或無打算按時還款,買方可以拿抵押物向賣方索償,換取應得欠款。賣方所賺取的是欠債人按時還錢時的合約金或叫保險費。有些信貸違約掉期合約不需要以抵押物向賣方索償,只需要欠債人破產即可。因此,反向操作信用違約掉期就具有投機性質,會放大交易風險,形成嚴重的金融泡沫。例如買方可以在合約中和賣方打賭,如果某家公司將來破產,買方可以獲得收益,反之賣方獲益。
套利者的投機可以優化資源配置,將資本投入到具有增值潛力的產業上,提高資本效率從而提高整個社會經濟的競爭力與創造力。我們都知道,自第一次工業革命以來,社會經濟的發展主要是依賴於科技創新。而巴菲特所謂的長期持股的公司幾乎沒有任何一家高科技公司,都是一些壟斷性的傳統行業,比如可口可樂代表的不過因為是美國文化的象徵而傳播到全世界,沃爾瑪則是壓低全球工資的罪魁禍首。簡而言之,巴菲特與普通人之間不過是一個零和博弈,他編出各種故事與傳說來欺騙大眾,成功將大眾的財富裝入自己的口袋,再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小部分回贈給大眾以獲取大眾的信任,周而復始,雪球越滾越大,這才是真實的巴菲特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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