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巴黎奥运会已经结束了,但有关体育比赛中的性别争议并未停止,其中的核心问题就是如何定义男女。 在此之前,人们不时提及的两位备受争议的“女”拳击手果然不负众望,(她)们都在决赛中击败了真正的女性挑战者,分别获得了女子57公斤级和66公斤级的女子拳击金牌。 原本以为,区分男女是件泾渭分明的容易事,没什么需要讨论的,就像某对夫妇刚生完孩子,一句正常的问候就是“是男孩?还是女孩?”一样,没人会将所谓“XY DSD”包含在内,因为那是极少数身体发育不正常的一类,民间俗称“二刈子”(抱歉这称呼带有冒犯,但小时候听人就是这么称呼的),那是一种病,谁会将“病”纳入正常的问候呢? 这里的DSD是近年来颇为流行的一个专业词汇,全称是Disorders in Sex Development,中文的意思就是“性别分化障碍”,它意味着“非典型的染色体,性腺或解剖学意义上的性别发育异常”。 数据显示,这类患者大约占人类总数的0.05%到1.7%,而且需要用专业的科学检测来进行判断。 可就是这样的极少数,现如今却成了“骄傲”的一族,而且为了政治正确,连称呼也要改成“性別分化多元性”(Diverse sex development),尽管仍然是DSD,但却避开了“障碍”的字样,以彰显他们的“正常”。 既是发育异常,就如前所述,说明这是一种病,正像其它一些病人,比如精神病人一样,或先天,或后患,都需要一定的治疗,否则怎么会有相应的精神病医院呢? 既是病人,当然值得人们同情,更不应被歧视和迫害。因为在正常的意识之下,患者内心是痛苦的:为不能成为正常的人而痛苦,为不能完成正常的婚姻与生育而痛苦。所以,治疗这类疾病就成为医学领域必须面对的问题。 然而,倘若将这种病态的不正常当作正常,主张社会必须给予优先关注、甚至还应该“大书特书”、发扬光大,那么这个社会就离不正常不远了。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里的“稀”首先该是人人想要得之、但却求之不得的心爱之物才是。至于病,人们早早避之还来不及呢,何谈其“贵”? 可这世界上就是有“以偏概全”、把不正常当作正常的事儿,像少数族裔的“黑命贵”、LGBTQ的“骄傲月”以及所谓的“文化多元”,它们不但已成为社会上“政治正确”的代名词,更在西方世界成为一种“时髦”或潮流。 如此一来,原本的是非标准模糊了,原本的男女界线混淆了,先进的文明要向落后的野蛮低头,“有底线”开始向“无底线”靠拢,就连传统的基督教也开始与LGBTQ“假彩虹”合流…… 长此以往,套用鲁迅先生的一句话:国将不国了! 前几日在蒙特利尔城区漫步,走入一教堂,迎面在大厅的最显眼处,就在耶稣基督的眼皮底下,赫然装饰着“假彩虹”的标志。说它是假彩虹,是因为它只有6色,而非正常的自然彩虹的7色。缺陷反倒成为有些人拥趸的对象,这岂不是咄咄怪事? 2024年8月13日拍摄于蒙特利尔城区国家历史遗产基督教会座堂(Christ Church Cathedral)
按理说,每个人如何看待自己,以及如何进行选择,完全是个人的权利,不容他人剥夺。但这里先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区分私人领域和公共领域。在私人领域,你如何行为是你的自由。但在公共领域,倘若你的行为妨害到他人,这就会成为问题。就像清华大学研究社会学的郭于华教授说的:“在私人领域中,别说变性什么的,就是变种与我有个毛线关系?但是,个体生活方式的选择一旦进入公共领域,就和许多人有关了,就与社会、法律、道德都有关了。你一个主观认为自己是女人的大老爷们儿,进入女厕所、女更衣室,和里面的女人无关吗?” 这点出了当今问题的实质。难道一个社会不该将关注点更多地放在绝大多数正常人身上吗?不该保护更多正常人的权益吗? 当有些人非要在一个正常的社会中“以偏概全”时,当人们开始热衷于那些极少数甚至是病态的群体时,事情便已经脱离开了染色体、睾酮水平以及它们究竟是否会给身体带来益处等等的无尽讨论(这些讨论永远都是似是而非的,因为人,对于自己身体的了解程度,可能万分之一都不到),奥运会上争议的一幕必将扩展到社会的各个领域。一个社会原本具有的正常状态和正常标准也将不复存在。 相信这不是绝大多数正常人所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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