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之音之一:六世达赖喇嘛情歌 看阿黛博文“不负如来不负卿”,发现阿黛介绍的这首歌“信徒”,是我约10年前就熟悉的歌,但不知道歌名。优美别致的旋律配上美丽动人的传说,勾起了美好的记忆,在此再谢阿黛。因她问起是不是朱哲琴的“央金玛”,遂从移动硬盘翻找出来这组歌。第六首是《六世达赖喇嘛情歌》唱的是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我顺便先贴上来让大家欣赏。其它几首也随后再上传。 当时我是在光盘里copy出来的(音乐可能是附带的),这个目录冠的名是“天籁之音”,一共7首,当时只有编号,故我不知道歌名,阿黛贴的是“信徒”第三首。我后来出来时,准备了许多光盘,因嫌重基本没有带,只拷了部分进移动硬盘。 顺便说句题外话,我是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很早就应用“移动硬盘”概念和技术的,时间在商业化的“移动硬盘”之前,只是因为我不从事计算机专业,才不想费劲去产业化。我那时是把计算机用的硬盘附数据线放在盒子里,到处倒腾,当然主要是在家里和办公室之间,把那些数据文件、还有大家收集的发达国家的统计分析、制图模型等供大家研究学习的大型软件或文件放在里面,也有操作系统的镜像文件,给大家和自己带来巨大方便(用这东西安装个W95或98之类的,分分钟就搞定了)。相比某些那时对海量数据,用偷制光盘从国外和其它单位复制宝贝的伙计来,这招快捷高效的多,也可靠的多(那时的光盘用几次后,经常有扇区读不出来)。为了方便。我的机箱一侧的螺丝一般都不上,以便随时给携带的硬盘插接电源,和连接数据线,当然我不是这样的首创者,但估计是最具实际意义的应用者。之前,USA的域名服务器数据也是采用几个异地分置的硬盘做备份的,但那其实属于可移动,我的是真移动。直到后来有可移动的硬盘盒即随后的USB技术的移动硬盘出来后,大家才逐渐用起移动硬盘。 这样,我把几个移动硬盘查找了一下,在个混杂目录里才发现了它们,不知道为什么缺失了第一首,即“央金玛”,方便时再去搜索下载。 这几首悠长绵远、别有风味的歌和电影《红河谷》插曲有些类似,似从遥远的天边飘来能够触动我们某种心弦的声音,挺好的。我个人感觉更适合夜深人静时心无旁骛地听着随之入梦,作为我们成年人的催眠曲。 http://blog.creaders.net/ADAI/user_blog_diary.php?did=53779, 十五岁的仓央嘉措被选为达赖喇嘛的灵童,到拉萨作黄教法王。寻找转世灵童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被选中的机会微乎其微。当幸运之光普照在已经初谙人世的仓央嘉措身上时,一个少年在蓝天白云下纵马由缰的时代结束了。怀里揣着对家乡的思念,对幼时恋人的相思,他被前呼后拥着坐上了法王的位置,从此以后,他得把自己的一生供奉在神坛前。 辽阔的草原是骏马奔腾的地方,空旷的蓝天是雄鹰飞翔的地方,草原的花草牛羊都是有情来下种的,就连天上的明月、星星,都似一双双含情的眼睛。从小在草原长大的仓央嘉措,他看惯了草原的风情与浪漫,早已有了一颗多情的心。就像一条河不能随便转弯一样,生命之河自有其天成的流向,突然的变故,并不能同时改变一个人的性情。从个性和情感需要来看,仓央嘉措更适合做一个凡夫俗子,骑马、喝酒、爱女人、生儿育女,拥有人间的天伦之乐。他曾经痛苦地唱到:“默想喇嘛的面孔,无法在我心中显现;不想我的爱人啊,她却占了我的心”,“住在布达拉宫中,我是雪域最大的王;在拉萨的大街上流浪,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在这种矛盾的精神折磨中,他只活了二十四岁,做了九年的喇嘛。在这九年里,每当经幡瓢飘、经轮滚滚、万众仰慕的时候,他一定也被真正感动过,觉得正在从事的事业比他的个人的追求境界更高远。但是,当独自面对酥油灯,一卷经书在手时,那种对世俗生活的渴望常常在他内心煎熬,“白色的桑耶雄鸡,不要过早啼叫;我和幼时情人相会,柔情蜜意正浓”,“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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