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來客在《習是不是讀書人》一文中感嘆習總《資本論》就讀了三遍,而除了《三國演義》和《水滸傳》,還沒有哪本書能讓南來客讀過兩遍以上,包括非潔本《金瓶梅》。
魯迅九評註:南來客孤身一人,非潔本的金瓶梅無法讓其承受,所以,不敢讀兩邊。
南來客答:《十日談》、《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南來客什麼書沒讀過。南來客乃“坐懷不亂”的男子。
魯九說:既然你可以坐懷不亂,那麼,南二世必定不是你親生的。
魯九的邏輯,一言以蔽之,匪夷所思。
坐懷不亂就不能行周公之禮,娶妻生子了?
男子坐懷不亂與被去勢完全不是一回事。男的去勢,如公公,斷子絕孫;坐懷不亂,如“始作俑者”柳下惠,依然有後,而且分成好幾支,生生不息,繁衍至今。
《詩經》中第一首詩“周南 關雎” 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君子好逑,但不亂。
首先至少要看的上眼吧。
其次,弱水三千,南來客只取一瓢飲。天下美女如雲,總不能像金庸筆下的鄭王爺見一個愛一個或如韋小寶那樣都納入門下吧。
“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苟非我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好逑也一樣。
即使看得上眼甚至為之心動,還有個發乎情,止乎禮義的問題。
說到能否把持得住,南來客曾與“兩小無猜”獨處一室,硬是心如古井,沒有越軌的事。有主在管着。
宋玉有篇《登徒子好色賦》(作者存疑),說東家之女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 ;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然此女登牆窺臣三年,至今未許也。”
為什麼未許?也許另有所屬,也許嫌其放蕩,宋玉沒說。宋玉只想說明自己不好色。
宋玉想說明自己不好色情有可原,但指責登徒子好色的理由實在讓人不能接受。宋玉說登徒子的太太“蓬頭攣耳,齞唇歷齒,旁行踽僂,又疥且痔。登徒子悅之,”
且不說“情人眼裡出西施”,登徒子再好色,沒聽說他碰別的女人。
雖說“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坐懷不亂作為中國自古已有的一種美德,又豈是那些個美醜不拘人獸通吃見母狗則思淫的亂臣賊子所能理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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