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读一篇《民国留给“新中国”真的说一穷二白吗?》的微文,有感而发。微文链接在文后。
由于对私有经济重视和保护的到位,晚清和民国的经济和科技发展,完全是organic development,健康有序。 而不像红朝的经济和民生,要么偏食(比如国营计划经济),要么打激素(比如大量外资的投入),而营养不均衡、变态畸形。 红朝停止自身折腾后,获得了近四十年时间的既无内忧、也无外患的和平发展机遇。即便自诩“四个自信”,但所取得的民生经济和科技进步之成就,不论同其他成功国家的横向比较,还是同天朝历史的纵向比较,几乎没有值得称道之处。更何况,社会体制,意识形态、包括主流智识阶层的认知,与百年之前,不但没有任何长进,反而深陷邪教歧途。 从横向比较来看,有我们熟知的日本战后经济奇迹,南韩经济腾飞。还有比如西班牙自上世纪七十中期年代,独裁者弗兰哥驾崩后,从贫穷落后的状态开放发展。此外,捷克等共产倒台、融入西方社会后,等等等等。这些国家也就是经过一代人(三、四十年)的努力,都完成经济的高速发展、民生和国力的大幅提升。同时也实现了社会的良性和平稳转型。 如果从纵向比较,有晚清的同光中兴,和民国黄金十年(1927~1937年),这些都是远胜红朝新洋务运动的、国力和经济的快速提升的时期。比如,民国在大陆的38年,平均年增长为5.6%左右,这个还包括的抗日战祸,也没有停止增长步伐。而很多时候,基本年增长8~9%左右,早期甚至有多年近13%的年增长率。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增长,也很少利用外资,那时民国获得的外资占GDP的比例,远远逊色于欧美投入印度和南美的比例,更不及当下的红朝。如果要说外资投资的比例,令人汗颜的却是,日占的满洲地区,获得的日资比例最高。除了战祸,民国黄金十年,基本在内忧外患的恶劣条件下、高速发展起来。内忧有蟆劣邪教摧毁中华文化、认贼作父、搞去中国化、制造两个中国的苏维埃的割据捣乱和对和平居民生活秩序的破坏。其实,民进党的台独政纲及去中国化措施,同源于赤匪的中华苏维埃理念。共产、民进一家亲,最终携手打倒共同敌人——国民党反动派。现在土共反而指责民进党搞两个中国、去中国化的台独;纯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外患有日本,从极品人渣张汉卿拱手相让东三省上,对中原的虎视眈,以及苏俄杂毛的全方位渗透。再说了,红朝前三十年,在太祖先帝治下,可谓亘古未有的人间地狱。经济民生大倒退不说,即便非正常死亡的国民,就远远超过第二次世界大战、所有参战国的死亡人数总和。 另外,称晚清和民国为“半封建、半殖民”这样枉顾事实的信口雌黄,完全是俄杂邪教荼毒、数祖忘典的一派胡言。 天朝自“六王毕、四海一”之后,就完全从封建社会(feudal system)转型到郡县制的大一统社会,封君建国只是存在于秦皇之前的周天子时代。而秦皇、汉武建立的中央集权之郡县制社会,"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除了最高掌权者之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近乎平民社会的形式;任何社会底层,都可以通过立军功、中科举而改变提升自身社会阶层。这种国家结构的行政效率和对民生的保障,远远领先欧洲中世纪之封建社会。欧洲只是十五世纪以来的宗教改革,理顺“人-神”关系后、才促进科技发展、并引导工业革命,加之不断改进的宪政建设,获得社会发展的加速度,从而甩天朝帝国一大截的。 再说,晚清和民国时代,在亚洲国家里,中国属当之无愧的少有的几个主权国家之一;近代以来,在亚洲,能够完全独立于西方的主权国家只有:中国、伊朗、日本、暹罗(泰国)、文莱等少数几个。即便那时上海、天津的洋人租界区,国民也可以随便自由出入迁居,根本无需什么改革开放早期、(深圳)特区通行证这样到旅行文件,以及红朝的户籍迁居限制。民国之初,由于窃国大盗孙中山的一己之私,加上与北洋袁世凯之间的互不信任,使得自清末以来的宪政改革试验,步履维艰。国民党为了标榜夺权的合法性,美化小丑孙文,忽悠出“三民主义”。孙文也在《建国大纲》里,假马日鬼地开出什么“军政、训政、民政”支票。总之,民国黄金十年之前的宪政进展式微,军阀混战到是家常便饭。就像红朝改革开放初期,深圳这样沿海经济特区的建立,为市场经济转型探索,提供样板一样;那时西方租界区内,由于三权分立能够得到执行和保障,无疑能为当时中国的宪政建设、和社会的平稳良性转型,提供有效的实际参考样板。只是后来大陆的两次沦陷,而终止了这样的宪政建设和社会转型的实践。一次是半壁江山短暂沦陷到倭夷之手,另一次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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