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临时穿插一下巴黎圣母院失火之灾。其实,就主流西方国家的两条近、现代路线,少不了谈论法国,后面也会着墨。 纵观近代欧美发展过程,可以看到这样两条发展脉络:一个是从意大利文艺复兴,发现一个大写“人”字的“人文(本)主义”。这个传统,影响法国的启蒙运动,边缘化了基督教,导致祸国殃民、并致使国家百年动荡的法国大革命。 另一条是以德国的马丁·路德、瑞士的约翰·加尔文和乌利希·慈运理、苏格兰的约翰·诺克斯为脉络的宗教改革,理顺了人神关系。其影响从荷兰到英国、再到美国,开启了一条现代宪政之路,建立和完善了现代政治、经济秩序,推动人类文明理性地发展。 类似的论述以及论著汗牛充栋,目前不想就这条主线展开。在此走一下旁门左道,罗列一些不为人觉察的实例。很久之前,就有一个偶然的念头,想从芬兰的一段历史展开话题。 其实,对芬兰这个国家,本不了解,只是知道有诺基亚,圣诞老人的故乡,寒冷北欧的福利国家,主体信奉基督教新教,等等,一些比较符号式的概念。并且也曾经同一个半芬兰人共事,一个是地道的芬兰人,曾经在芬兰的诺基亚做过计算机软件工程师;另一位同事,父亲瑞士人,母亲芬兰人,虽然在瑞士成长、生活、工作,由于其母原因,在芬兰有度假屋,经常去芬兰度假。 一次,半个芬兰人同事,着一件T-桖,上面写着Suomi。看到这个类似日语发音的词,当时就问他,是否刚从日本度假回来。同事告知,这是芬兰语的国名“芬兰”。一般来说,一个国家的国名,如果用非本国语言来表述,都是采用相近发音的方式。比如日本(Japan,,Nippon),越南(Vietnam),奥地利(Österreich, Austria)等等。而芬兰语发音的国名,完全与其他语言的发音Finland, Finnland相差很大。其实, “中国”国名的发音Zhongguo,也是与其他语言的发音China、Chine完全不一样,据说是源自秦朝的“秦”发音。由此也想起多年前的一位瑞典同事,但他的姓特别地奇怪,完全不像通用的欧洲姓氏,像是日文姓名一样。问及为何这样特别,瑞典同事告知,他夫人是芬兰人。一般欧美人结婚后,女子随丈夫的姓氏,但这位同事是随其夫人姓氏。这才知道芬兰原来是源自中亚地区,迁移至北欧,与源自中亚的匈牙利的语言和人种很接近。芬兰和匈牙利不属于欧洲的日耳曼、拉丁、斯拉夫这三大民族。 有一次,芬兰的同事告知,苏俄“十月革命”后,芬兰趁机从苏俄独立出来。听后大吃一惊,原来芬兰在沙皇时代,属于俄罗斯。当时也问同事,从历史上看,苏俄这个民族生性贪婪,嘴里的肉,绝对不可能吐出来,为何布尔什维克苏维埃允许芬兰独立出去呢?同事说,因为当时布尔什维克苏共认为,苏维埃的体制优越,芬兰虽然一开始独立出去,以后会看到苏维埃的制度优越性、有吸引力,芬兰会主动再回来的。我当时哈哈大笑,只要具备红朝帝国的背景,对这种典型的意淫范式,太熟悉不过了。突然也想起来,华人占绝大多数的新加坡,当初从马来西亚独立之时,马来的巫人主流政府也认为,弹丸之狮城没有任何资源,淡水都要靠马来半岛供应,即便让其独立出去,也活不了长时间,很快新加坡就会乖乖地回来的。这帮穆斯林巫人,哪能知道最重要的就是人的资源。半个多世纪过去了,而现在的马来人,都以能去狮城打工、讨饭为荣。 此后,特地查阅一些资料,才知道芬兰和沙俄的关系。历史上的很长时间,芬兰从属于瑞典。莫斯科大公国,在向西扩张过程中,频频和当时欧洲强国的瑞典交手。从一个内陆小国,西进到波罗的海,获得通向欧洲的出海口,并且圣彼得堡就是在从瑞典抢来的领土上建城的。之后,沙俄数度和瑞典摩擦,在十九初,将芬兰囊括其中,统治近一个世纪。后来沙俄卷入第一次世界大战,损兵折将。苏维埃夺权之时,欧战正酣,急欲与德国媾和的红色政权,无暇顾及,让芬兰趁机独立出去。 等苏联缓过劲来,借二战欧洲大乱之机,发动苏芬战争(也称冬季战争),企图重新占领芬兰。弱小的芬兰,不畏强暴,智勇抗击。很多是以原始的作战手段,揍得机械化武装的红军,落花流水。苏军以五倍以于芬兰军的伤亡代价,惨胜芬兰,丢尽颜面。看到苏联红军这等窝囊,更加坚定希特勒进攻苏联的决心。虽然,最后芬兰丢失卡累利阿(Karelia)地区,半个拉多加湖(Ladoga),自此该湖成为苏联的内湖,还有波罗的海的几个岛屿,但保证了芬兰的国家独立。 冬季战争结束后,几十万芬兰国民,不愿意留在被占领的家乡,而被苏俄杂毛奴役,选择撤离到芬兰境内。芬兰同事也说,四十年后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结束冷战,苏芬边界得以开放。很多芬兰居民去拜访原来被占领的家乡,发现这么多年过去后,几乎无所改变,还是原来熟悉的路走回去,根本没有什么新的基建。听到这个陈述,也似曾相识。当初的南京,由于是民国国都,红朝夺权后,也长期打压,三、四十年的时间,没有实质性的建设。以前南京人有句笑话,如果老蒋反攻大陆,肯定能熟门熟路地,原路走回。只是这二十多年,乘入世贸之西风,金陵府建设才能飞速发展。 让我感到特别震惊的是,并非苏芬之间的恩怨,而是曾经在沙俄治下,能够逃脱红色苏维埃七十年恐怖统治的,只有芬兰,唯一的主流国民信奉基督教新教的、被保佑(be blessed)的芬兰。虽然耶稣说,我的国不在地上,而在天上。但冥冥之中觉得那个主宰历史的真神,在眷顾、保佑其子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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