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载之前,闯王黄袍加身。红朝立马恩施小惠,幌子吆喝衙门特快批准了,闯王家族在华注册的几十个商标。首次破例在紫禁城的超规格的接待,弄得闯王到处逢人便夸,与圣上私交很铁……闯王也礼节到位地投其所好,拉着萌哒哒的小外孙女,又背唐诗、又唱红歌,逗的满朝文武,不断讨好地拍手称快。一班自作聪明、毫无荣誉感的军机处大臣,以为这一点小把戏,就能摆平闯王。总是觉得闯王是个商人,商人唯利是图,应该好打交道。唯利是图的商人好打交道,反正能用钱摆平的事情、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能算是事情和问题。 就怕的是商人有理想、有追求、有抱负,就是我们常说的又红又专。闯王就是这样的商人,苹果已故的乔帮主,facebook的小扎,比尔·盖茨,当然也少不了华为掌门人的任正非、还有褚时健,等等都是这样一些又红又专之徒。他们不缺钱,也不单纯追求钱。闯王,这个年纪,如果在纽约继续做他的商人,日子远比现在当花旗大酋长要舒服、惬意多了。可是,他偏偏不这样去享清福。哪像根本没有见识过钱和豪宅的,克林顿和奥巴马这些穷鬼;闯王,迟迟赖在曼哈顿的闯王宫殿,不想搬入华府。还讨价还价,想一半时间在纽约上朝,只是因为这样来回打飞的,所需的空军护航的开支太高,才不得不屈尊去白宫。 再看一下,一百七十年前,亚罗战争(即国人通称的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之前。像两广总督叶名琛这样的、使小奸小坏的大清官员,以为请了英、法将军们享受一通海鲜鱼翅,洋人就会在早就有条约规定的“五口通商”之广州入城,以及亚罗号商船纠纷和马神甫事件上网开一面。后来战争爆发,嘴上的海鲜油迹还没有擦抹干净,联军将领也照揍不误。最后联军广州破城,活捉叶名琛,流放囚禁海外,叶反道以海上苏武自诩。 不同于奥黑、克林顿这些投鼠忌器、鼠目寸光的败家先帝,闯王临朝,立即采取“筑高墙、广积粮、缓称王” 措施。“筑高墙”,收紧移民政策,阻止穆斯林,美墨边境筑高墙,驱离乌七八糟的非法移民,让美国更美。“广积粮”,召唤制造业回归美国本土,增加就业率,让美国再次强大。尤其是“缓称王”,回归门罗主义,收紧拳头,专注内功练倚天剑;除了到处退群以外,也忽悠出诸如印-太这样的虚拟概念,让大小盟友兄弟、或者潜在对手们去折腾张罗吧。自从二战后,复兴欧洲的马歇尔计划以来,美国一直为其欧、亚洲盟友,承担大部分的防卫和经济复苏义务。欧洲还有日本这些盟友,不但在关税上大占美国便宜,也在很多领域的行业规范和技术标准,有意人为制造不同、设置障碍,以阻止诸如美国这样的域外国家进入,而美国却是对外低门槛地开放共享。这么多年来,通过各种对美国不公平的不平等条约,大家都在大口地吃唐僧肉。红朝一直蛊惑什么天朝近代历史上,与列强签署的不平等条约,信口雌黄什么“落后要挨打”。而美国这些不平等条约的签署,正好相反,是其太强大、太先进的原因。再说了,落后不一定挨打的,但犯嫌一定讨揍。世界上,不论历史上、还是现实中,远比天朝落后的国家和民族多得很,也并非人人挨打的;很多即便好吃懒做,也活得比较滋润;尤其是在和比较讲道理的主流西方国家交往时。天朝帝国近代被西方国家揍,很多是自身屡屡犯嫌的原因。而不断欺负,并且屡侵天朝国土和利益的俄杂和倭寇这两个恶邻,不论从深层文化上还是地理位置上,都不属于西方国家。再说了,诸多出卖中华核心利益的丧权辱国条约,都是在红朝,和非西方国家的苏俄杂毛、北韩、越南、缅甸等等签署的;更不用说在文化上,还一直被苏俄杂毛邪教殖民。 花旗的诸多盟友,吃惯大户,培养了好吃懒做的坏习惯。在老大哥的资助和保护下,稍微恢复点元气,养得膘肥体壮。一班陈谷子烂糠的遗老遗少们,怀念以往作威作福的辉煌,聚集在布鲁塞尔,发情作怪地建立了欧盟。想另起炉灶,分庭抗礼。更有甚者,还成立欧元区,纯属忘恩负义之举。欧罗巴一直有一个,能统一的罗马帝国情节;不论拿破仑还是希特勒,都以失败告终。这帮乌托邦爷们也全然不顾,欧洲文明、世界文明的中心,早就转移至大西洋对岸,隔岸的花旗才是当之无愧的现代罗马帝国。在一个不可能成为”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的地理概念上,意淫巴比通天塔的建立。 遥想罗马帝国当年,“条条大路通罗马” 的“车同轨”;由于师从亚里士多德的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大帝,征服欧亚非领地,将希腊文化传播至征服地,以地中海为内湖的帝国,通行希腊文的“书同文”;还有早期柔合希腊诸神、罗马诸神,以及君士坦丁大帝之后的,基督教从被迫害被立为国教的“行同伦”,才勉强使得帝国能立足、磕磕碰碰地存在千年。即便移民国家,但通行英语、并且以基督教新教为主流的、盎格鲁撒克逊后裔群体,才使得美国形成一个面临两洋(from coast to coast)的安居乐业之地。而欧洲,诸邦毫无共同语言,除了能喝杯咖啡,何能何德聚集一起呢?充其量,只是基础建设的物理层能够统一而已。虽然,大家都号称接受“尼西亚信经”(Nicene Creed),但天主教的拉丁地盘和部分斯拉夫世界,新教的日耳曼聚集地,还有个别如希腊东正教半岛,思维及行为方式,更是千差万别;何况还有一个早就世俗化,并且忽悠出根本不可操作的“自由、平等、博爱”概念的法兰西共和国。 就像罗马帝国后期,戴克里先称帝时候的四帝共治,帝国分裂成东、西部分,已经大势所趋。其后继承人的君士坦丁大帝,迁都小亚细亚、建立君士坦丁堡(在被奥斯曼帝国征服后,改为伊斯坦布尔),帝国中心东移已成事实。而那时的西罗马,只能成为任凭西哥特人和汪达尔人蹂躏的昔日黄花。想想现在的欧盟,妄想恢复罗马帝国之荣耀;甭说追求不到快感、和一些丐帮吊丝厮混、而滚一身臭汗的英国这个白富美不愿意;即便内部诸酋,也是各怀鬼胎。除非哪天,能从穆斯林的子宫,为欧盟生出一个哈里发或者苏丹。有道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冷战时期,由于对于人类文明的头号公敌之苏俄杂毛的防范,美国让利给盟友、尽领头羊义务,保护欧亚盟友的文明、以及和平居民的安居乐业,也是情理之中。但冷战结束之后,美国自身也被“政治正确”吃的苦不堪言、心力憔悴、力不从心。虽然苏联红色帝国轰然坍塌,但继承其衣钵的俄杂,就其早期血管里面流淌着金帐汗国的蒙古野蛮血液,也不能对其掉以轻心。但也没有必要像冷战时期那样,全力以赴地打压,毕竟其昔日武功不再。 不但其盟友,即便美国对手或者潜在对手(敌人),亦敌亦友,只要有机会,也在尽量占美国的便宜。真可谓“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扒谁。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红朝改革开放、尤其入世贸之后,也一路高歌猛进地连扒带蒙,将美帝和西方国家扒怕了,也是美帝怕(中国)人民的根本原因。 怎么到现在还在啰嗦花旗和其盟友的恩怨呢?红朝在毛衣上的位置呢?其实现在的几方较劲的打毛衣,如果放在大历史、大地理、大文化的尺度上看,就像是孩儿们又过了一次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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