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曾有幸師事著名傳道人、解經學家陳終道牧師。陳老傳道解惑、啓迪牧養,歷歷在目。陳老做過心臟搭橋手術,那時身體極爲虛弱。但他博聞强記,對通篇《聖經》經文滾瓜爛熟,印象頗深。向他請教、詢問、和他討論,都能立馬用經文,對答如流地解釋,並告知引用經文出自哪章哪節。陳老一生撰寫多部解經論著,一直隨身保存著他贈予的《萬王之王—啓示錄講義》。 其時,接觸耶穌基督不久,諸多理念不甚瞭解。也聼陳老針砭時弊,吐槽西方民主制度,來自極權專制土壤吾人,甚是吃驚。是時,很崇尚德、賽二生,迷信科學能使物儘其能、民主能使人儘其能。陳牧陳言,沒有什麽制度是好制度,不論民主制度還是極權制度,主要是人心,人心壞了,什麽制度都沒有用,要救人,救人心。此番論調,悉悖三觀,不苟同、不相信、更不理解。出於禮數,也不爭辯;加之對基督信仰也有理解偏差,認爲靈性問題,不應牽涉世俗政治。只是比照土共專制和血淋淋暴政史,對西方民主制度,不甚瞭解地頂禮膜拜。 隨著對聖經和基督教義領悟,尤其歐美國家生活體驗,越來越體會和理解陳老論斷。社會制度不可信,即便像美國憲政這樣令人神往之制度設計。社會制度只能在短時間、有限範圍內奏效。若想長治久安,定要主流國民的深層文化之信仰保障。正如設計國體美國先賢之一,約翰-亞當斯所言:“我們的憲法只爲有道德、有宗教信仰的人們而制定的,它完全不適用於對其他任何人的治理” 。就先賢們之時代背景,此處宗教信仰,絕非伊斯蘭、非佛教、也非他者旁門左類各式宗教,而定格於猶太--基督教信仰。如果主流背離這靈性之魂,再好、再完備憲政制度,都會被玩壞。雖然立國先賢,不立國教,規定政教分離(separation of church and state)。但政教分離,只能是從業人員職能分離,絕非立國之本靈性偏離、更不是背道而馳之靈性分離。沒有主流社會之基督信仰和新教倫理支撐,美國就不可能成爲令人向往的世界文明燈塔,充其量就是另外一個或者另外幾個南美式的國家,拼凑在北美大陸上而已。 以前花旗驢象黨伐之爭,或左或右,或進或退,或抑或揚,皆屬正常;因爲有其基督教社會根基支撐,相互能守底綫,正常fair play。今番花旗大選亂像令人咋舌,民主黨大規模作弊、欺詐,與匪國勾兌之影子政府(deep state)操控,三級三權腐敗紊亂;獨立四權之西方主流媒體,亦如共匪宣傳機構,造謠惑衆、淪爲左派驢黨喉舌;硅谷科技媒體大佬,爲虎作倀,封口禁言,等等怪狀,并不見怪。皆是清教徒立國傳統的丟失,基督教式微,“行同倫”之立國根基被毀之必然結局。一言以蔽之,無基督信仰之democracy,只能是demo-crazy。 從立法禁止公立學校的課堂祈禱、禁止公立學校研讀《聖經》開始,這一切靈性的墮落,皆源自如日中天的民主黨天子、肯尼迪時代。只是社會道德和價值觀的全面衰落,要滯後這種靈性衰落一個時差而已。肯尼迪也是唯一天主教天子,放眼長時間軸,歷史上似乎民主黨天子,根本就沒有做過對美國、對人類文明社會有益舉動。即便二戰時的羅斯福,也是時勢造英雄、而借機獲得美譽。花旗民主黨,如同花瓶,僅屬政治正確之權力平衡擺設。 自數年前,讀經之中,隱隱成一習慣。在做決定,或者於某事,拿不定主意,喜歡隨意翻至一頁《聖經》,凝視首先入眼經文,或有提醒啓示。也曾記得,多次經文提示,有違初始意願,但吾人時時心硬、存有僥幸,仍照舊行爲;如此長時以往,才見負面端倪,并非只悖初願,往往苦果更甚。天啓之兆,不可違也。 一個月前,時值周六西曆十一月十四,聞華府百萬挺闖王(Trump)游街。由於時差,周日竪日閑坐,追劇昨天挺闖視頻,旌旗招展,各路舉子公車上書,慷慨激昂。思緒萬千,隨手翻閲《聖經》,啓求異象答案。 躍入眼簾乃《以賽亞書》十三章,即拍照留存。經文曰:“應當在净光的山豎立大旗,向群衆揚聲招手,使他們進入貴胄的門。我吩咐我所挑出來的人,我招呼我的勇士,就是那矜夸高傲之輩,為要成就我怒中所定的。山閒有多人的聲音,好像是大國人民。有許多國的民聚集哄嚷的聲音,這是萬軍之耶和華點齊軍隊,預備打仗。。。。。。 耶和華的日子臨到,必有殘忍、憤恨、烈怒,使這地荒涼,從其中除滅罪人“ 此段經文生疏、似初相識;但回望華府群情激昂,也悉數解疑。 此花旗改朝殿試,有人雲:闖王(Trump)贏,神懲罰惡魔;敗瞪(Biden)贏,神懲罰人類。那麽神會抛棄現在美國嗎?在索多瑪和蛾摩拉人的全面敗壞,神耶和華欲降天火焚城;亞伯拉罕在耶和華面前為索多瑪祈求,如果城内有五十個義人,四十個義人。。。。。。。一直減到只有十個義人,難道也要焚城嗎?神答應“為這十個的緣故,我也不毀滅那城”。看那七千萬之挺闖選民,還有既像摩西、也如約書亞被揀選闖王,那得勝的號角已經吹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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