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稿有些时日,也不断琢辞敲雕句。只是诸多题外思路不断涌入,故暂收稿搁笔,让位于其他议题。有待日后,再系统串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商纣时代,“天下三分,其二归周”。上回说道,乐见姜春云这样的前国家领导、 “我以祖国为傲!”的孟晚舟这样的企业家和大批成功人士、以及诸多可靠的革命干部家属们,纷纷移居或安家北美,大有“其二归美”之势。也正常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只是最近惊闻孟姜女和华为,分别起诉北美两邦诸衙门,也循“第三十七新计,拖为上”之道。圣上对“三权分立”根本不屑一顾。孟和华为竟然和北美诸酋一般见识,将朝廷呼吁过紧日子、共克时艰的话当耳边风,花巨资去填一帮贪婪的美加律师胃口,去玩求证“三权分立”的这些种烧钱游戏,这完全有违圣意。不过,花旗更搞笑的,这些帮华为讨官司的律师,竟然还有前刑部侍郎。而花旗的衙门、大理寺竟无所作为,不敢像一些自信的厉害国那样,对这帮吃里扒外的律师进行警告、威胁,或者干脆吊销律师执照、甚至投入大牢。当然了,假如孟姜女在某种极端状态下,也能有相同的权益对其母国衙门采取类似法律程序的话,估计她就不会舍近求远地、斥巨资安家置业北美温哥华。那么,去阿根廷开G20会议,就会父女同行,无需绕道温哥华省亲,也避免被扣留、引渡这些麻烦。其实,就红朝的政治生态来说,孟姜女留在枫叶国或者花旗,对任正非是一种最好的保护方式;这可能也是孟姜女被保释出来后,打算长期居住温哥华,并传言去卑斯大学UBC进修的潜在原因吧。 就孟和华为反诉北美衙门,从另一个层面也凸显更高层次的毛衣不平。Google, Facebook, Youtube, Twitter等等境外的实用工具和公众媒体,被挡天朝防火墙外,居然没有胆量来天朝递状子?而天朝官媒喉舌,则肆无忌惮地利用这些海外媒体,还煞有其事地“一歹一露”。另外,也可怜和苦了那两位身陷天朝囹圄、枫叶国的前外交官及商人,他们哪有在温哥华的孟姜女那样地从容潇洒。为何不敢对等地抓几个在天朝的美国企业高管作为人质?同样,普京的苏俄杂毛,屡屡侵犯在俄华人权益,总理衙门府屁都不敢放一下。只会欺软怕硬地拿枫叶国出气?可知道加拿大,是红朝太祖先帝制造的大饥荒时,为红朝提供粮食的救命恩人。 从闯王开始打毛衣,已逾一载。本来朝廷低估了闯王的“言必信,行必果”的决心。以为像对付奥黑这样的蠢货,花旗只会叫几声,天朝抛一张大订单,相互不痛不痒地妥协一下,就万事大吉,不了了之。然后可以继续玩那种,不断占小便宜的把戏。就像第一次中英战争后,签约五口通商。两广总督叶名琛在英商广州入城一事上,百般刁难,一拖就是近十七、八年。其实当时的英商也是很有耐心,让大清忽悠了这么多年,挡在五口之首的广州城外。其间相互积下的不少积怨,也是后来的亚罗战争起因之一。这里说点题外话,第一次中英战争、亚罗战争就是被天朝通称的“鸦片战争”和“第二次鸦片战争”。国人,即便包括学者,对于近、现代历史事件的命名,很多是歪曲事实;就比如这两个“鸦片战争”的命名,完全与鸦片贸易无关。更有颠倒黑白的信口雌黄的命名,比如“北上抗日”。
后来真正动其手来,英军不但顺利入城,活捉叶名琛并流放囚禁海外。同样的,天朝从加入世贸到闯王临朝,也已经十七、八年了;当初入世贸时,白纸黑字的市场化开放的诸多承诺,不但不兑现,反而强词夺理,并变本加厉地继续占便宜。
试想一下,闯王都可以坚定不移地将美国大使馆迁往耶路撒冷,面临的风险远远大于毛衣。这么大的马蜂窝都敢捅,况稳超胜卷之毛衣乎?当然了,对于那些毫无敬畏之心的经济动物,完全不能理解大使馆迁耶路撒冷的风险,以及面临的困难程度。同时,美国大部分主流盟友也都反对。因为这些事关人类的未来走向,犹太第三圣殿的建立、敌基督的兴起、哈米吉多顿大战,等等的连锁末世之乱。否则,天朝当权者和门客就会从一开始,严肃对待闯王竞选时的承诺和执政之纲领。以至于在闯王步步为营的出击中,空洞地自嗨什么:“中美两国谁也离不开谁,合则两利,斗则俱伤”。除了这一点不切实际的意淫之外,毫无回击的战术和韬略。 想当年,恩惠于韬光养晦之国策,挟万国商会之便捷,呈万邦之亚经济体。仁宗景涛先帝裸退,社稷得以无障碍传位。值黄袍加身,也削蕃治吏,立威建业。只要顺应时变,敬圣畏,守诚约,开民智,畅欲言;也能合纵抑夷,可垂千古一帝之业。然醉心于撸起袖子造神拜鬼,诈尸还魂。听谗言于一帮既不通华章、也不及夷道之海归太监。诸如胡鞍钢全面超越美国、张维为自嗨意淫的“文明型国家”理论,任凭这帮文化阉人争相印制专版《顺天时报》。也如晚清官员赴美学习立宪,看到了花旗制度的先进,却不敢写在报告里面,而是用“二党争衡不如圣朝家法”来自欺欺人,撅股翘尾,一手好牌打得这么烂。有道是,毛病不改,疾恶成习。 始初,红朝朝廷底气十足,以牙还牙,拳擦掌地意淫,花旗若没有天朝制造的便宜货,生活质量就不能维持,就会民怨沸腾,而置水深火热之境。就像当初的钦差林则徐,以天朝上国至尊,和鸦片贸易的反对者、英国驻华商务代办义律过招时,像训孙子一样地叱喝英夷:西洋天气干燥、土质干硬,洋人食用肉类,就会大便不通,唯天朝帝国茶叶和大黄可解。没有大清的茶叶,洋人就会水深火热。这个茶叶贸易的主动权,可是天朝的绝命杀手锏。 底气十足的林钦差,动不动就以武力战争来威胁对方,双方互不相让。深知大英帝国实力的义律暗暗吃惊,怎么林则徐不怕我们?同样,无知者无畏的林钦差也地吃惊,英伦岛夷,怎么不惧我威武的大清帝国。当时林则徐对洋人采用断水、断供这种对待拆迁钉子户似的下三滥做法,英国舰船为了寻找淡水,和大清水师也有一些摩擦。文学描写多于实际陈述的奏折战报,不断从前线传到林钦差和道光帝的案头。大清水师如何英勇善战,英夷如何不堪一击,林钦差和道光帝无疑被忽悠到腾云驾雾的高潮。不久前,一样的诸如“美国吓尿了”“日本哭晕了”“韩国认怂了”“菲律宾终于怕怕的了”“欧洲后悔了”之类的煽情标题或呓语,不也到处充斥在方块字的媒体嘛? 天朝本想采用多买点美国货的方式来打发,闯王不为所动,而是要求的是书面承诺的结构性改革,保护知识产权,并且执行措施可验证检查。就像第一次中英战争后,英国一定要大清签下书面条约一样。当然,大清从来就没有拿这些条约的承诺签字当回事,认为只是缓兵之计。花旗所言的结构性改革,本来就应该是天朝进一步深化的体制改革,惠及国民的根本国策。就像称呼邓小平是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一样,闯王,活脱脱被称为中国改革开放的总倒逼师。圣上谕令:“该改的、能改的我们坚决改,不该改的、不能改的坚决不改” 。那么什么是能改,哪些是不能改的呢? 我们来看看160年前的亚罗战争吧,英国人已经进了广州城,英法联军也北上,直抵大沽炮台。该谈判的、该签约的条款,也差不多了。但英法使臣要求觐见皇帝,递交国书。并且平等外交,平等起坐,不行跪拜叩头之礼。这可是要了咸丰帝的命,这个祖制法规,不能改。而洋人坚持要派公使面圣,就为了这一点点的可怜面子僵持不下;再加上大清公然违反国际法,袭击、绑架英国公使团,并撕票。随后,圆明园也在大清子民和英法联军的共同努力下,灰飞烟灭。不过,咸丰帝到是保持晚节,在外逃热河避暑山庄途中,一命呜呼,未破夷使觐见跪拜叩头之祖制。看看当下,圣上接见外国使臣,也太家常便饭不过了。频频与非洲番酋夷使,握手拥抱,把酒言欢,美味珍馐一番,再撒撒币,不亦悦乎。 最近花旗天朝相谈甚欢。比如人大,终于通过了多年议而不决的《外商投资法》,特地新加"不得利用行政手段强制转让技术"条款。这个强制技术转让,就好像一位医生到某地行医,而被告知,要行医可以,但必须交出祖传秘方一样,如此荒唐无理。但不敢大大方方地告知国民,应花旗对知识产权的保护要求,特地在该法加入这一条款。取代之的则是恬不知耻地鼓噪,而含糊其辞地什么进一步开放、更大的开放。就像当初的割让香港,其实按照清廷和道光帝的官方说法,根本不属于割让,而是天朝恩赐的“暂行赏借”。真乃五十步笑一百步,都被打的满地找牙,还念念不忘伟大光荣正确的领导,念念不忘天朝上国的威仪。 其实,不论是个人、团体、政府、国家,只要诚实、守信、交友慎重;假以时日,即使贫瘠位卑,好运都会主动敲门的。而整天谎言不断、掩盖真相、靠欺诈度日,即便再勤奋辛劳,也会厄运缠身、噩梦挥之不去。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即便红朝、花旗近期能达成某种协议,而短暂的休兵;由于红朝自身所为,彻底唤醒了主流西方的防范意识。尤其对于协议执行的监督机制,闯王理所当然要想掌握可操作的主动权。而红朝官媒,一贯论调什么西方国家嫉妒,遏制崛起云云。未来的美中关系无疑已经变成“全面对抗、注重结果”。并且还检讨以往的政策,将之比较为二战前张伯伦对纳粹的“绥靖主义”。 虽然花旗现在的党阀之争愈演愈烈,基督教不断地边缘化,只是闯王还在苦苦地支撑。花旗社会的虽然严重撕裂,但朝野两党对于红朝,可谓全方位地同仇敌忾。说个题外话,曾有人预言,几十年后的花旗,有可能会分裂成以中部地区和两洋地区的两个国家,这也并非耸人听闻。假如花旗真到撕裂成为两个国家,老夫也完全相信,反而是发达富裕先进的两洋地区,先会遭殃。这个可以从古以色列和东西罗马帝国的历史轨迹中,看出苗头和趋势。所罗门王之后的以色列,分裂成北部强大的以色列王国和南部弱小的犹大王国;而西罗马帝国,一开始要强大领先于东罗马帝国。当然,这属于另外话题的文章。 红朝,已经置于花旗的战略对立面,尤其是观念的对立。仗,是不可避免的了,不论是否有短暂休兵,并且是持久战。
打仗,如果小打小闹,短时间内,比的是将领的作战技巧和运气;长一点时间,就是拼经济实力和国家体制;再长、持久战,就是深层文化、文化底蕴的较量。
一方,虽然只有四百多年的记载和二百多年的立国历史,但一直承载着古希伯来虔诚、古希腊理性、古罗马律法、中世纪的秩序、新教改革的伦理。。。。。。。也应该说是当之无愧的文明古国。
另一方,远的不说崖山之后无华夏,就凭被苏俄杂毛邪教殖民半个多世纪,中华道统,早已物是人非,找不着北,也不知还有什么底蕴和继承?也就是这个星球上最年轻、最充满活力的国度。看吧,前天刚刚结束“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昨天好不容易地忙于抓猫、又三代婊、更做梦,还不知明天又要怎样地发情? 嗟乎,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恶习不改国无宁日。 (暂搁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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