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所风华正茂的时候,如兄般的书记曾说我可能将来会当所长,后来一般年纪的同级同事占据了许多重要中级行政职位,当年一起遛圈的哥们后来升了所长。一次俩人聊天时,他说:“象刘晓庆这辈子值了。”;我不解,问:“你是说,她经历了多个男人,划得来?”;“当然,她玩了那么多,自己却毫发无伤”。“这么说,那我这种从小到大只恋爱过一次的岂不是亏大去了?”,“不过,别看骚庆姐姐自诩有双大力勾魂眼,要是碰上的是我,肯定会阴威失效的,反正她于我不比家中糟糠那脉脉含情的小眼更受用。”,“我还是挺佩服她,年轻时的她在我的眼里,算不上漂亮,但经历了曲折,人过中年,她的容貌却在同龄人中胜出。但是,无论如何化妆掩饰,扮演十多岁的稚嫩女孩就最好不要不知羞,我对那个年龄的女孩分辨得很清楚的,十八九岁时的郝蕾演《十七岁不哭》的中学生我都觉得年纪明显大了,遑论她这半老徐娘!”。 我没有追星的兴趣,更何况骚庆姐姐按坏的说,旧称就是个戏子,我从未追捧过她这类人,但当别人都对她鄙视时,我倒有些同情和欣赏她,我有时觉得她那种张扬和自信也还好。 我们俩都喜欢宋祖英,我是从1988年第一次看到宋祖英唱歌,就喜欢这妹妹,但纯粹就是欣赏其动听的歌喉、美丽身影,还有其朴实善良的为人,以后电视里每逢有她的镜头,都不愿漏过,当家的有时开玩笑说宋祖英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弄得慧慧有时看电视时经常会叫:“爸爸,快来!你最喜欢的人出来了。”梦中情人的说法言过其实,但以我的年龄,宋祖英确是我心中难以再有人替代的美人,仅此而已。我办公室两台电脑的屏幕保护程序就用的是女儿或宋祖英的两套照片,有阵子,有关传言满天飞,我还是用她的照片。我那哥们的夫人是学化学的,调到了中心实验室,一次她到我办公室,发现了,“啊!你跟我们家KL 一样?都喜欢宋祖英!”。她谈起丈夫,明确地说:“KL在外面要是有一次不老实,我都无法忍受,一定坚决跟他离婚,绝不饶他!”。我相信她道出了心声,我担保不了别人,但以我与她心爱的丈夫的相处和了解,知道他其实不会轻易犯这样的错误,但却无法确信如果真发生了那样糟糕的情况,她最终能否走到那一步。因为我已经知道别人不同的现实对待法了。 我这人,其实头脑单纯,感情经历也就简单,应该说还没有失恋过,当初婚前恋爱时,慧慧妈认为她的一位亲密同学琼漂亮,总爱盘问我对她的感觉。后来这同学跟别人介绍的一位工程兵学院的英语教员处对象,这位79级的老兄,参加过中越边境的战斗,有过一个三等功。我家里那位,接触后,最得意的是我比人家那位聪明。后来男的先后到南朝鲜使馆、霉国使馆任职(二秘),琼也以外交官夫人身份在使馆做了几年医生,也许许多万维网友当年还跟他们打过交道呢。出国前,男的同乡哥们梅克葆时任郴州市委书记,琼随夫一家去那玩了一趟。回国后,梅克葆已转任长沙市市委书记,便安排男的当了大学副校长。他们那帮“德语系”的官员总是忙于各种“应酬”活动,因此琼特别担忧,一次跑来问慧慧妈:“小Z怎么样?这年头,外面这么乱,万一被人拉下水了怎么办?”;慧慧妈回答“好像还好,他应该有定力,没有看到坏兆头”,“你那边呢?”。“嗨,老L经常在外,誰知道会怎么样呢?”。“那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还不是把保护的东西准备好,教他注意防护,别把病带回家里来。”最后弄得慧慧妈有点惊奇她的开通。 年轻时炙人的情欲真是折磨人,我既没有研习女性生理学,也没有进修女性心理学,因此不会调情。被人媚眼顾盼,年少就做了爱情俘虏,到22岁结婚,对女人其实仍然是懵懂无知的。婚后,有时会嬉笑众多古代皇帝的无能,尤其是满清的多数皇帝。就那沙特国王厉害点,能弄出几百个儿女来。我要是同样后宫佳丽三千,起码不会惨无人道地让她们守活寡,如果保持这样的规模的话,看来无法都长相厮守,那起码就让她们每人都能生儿育女,略享天伦人道。慧慧妈,可能不爱听后面的话。只是有时她觉得累,也会说“阿毛,我没有你那么好的精力,你要体谅点”,偶尔会开恩地说“唉!得,干脆再给你娶个妾,省得你总折腾我”,“不过,我是正宫娘娘。“小男子岂敢接受娘子美意,别说三千弱水只敢取一瓢,家外尽皆镪水,没有练就金刚不坏之身,陋夫如何敢触?”。古代名言“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是真理啊,我知道母亲家族里的高智商基因至少就遗传四代了,工农兵商都有过,唯独没有“学”,就是到我们这代忘记了古训,虽非情愿,但稀里糊涂就沾了“学”的半边,文弱书生哪敢到腐蚀性超强的镪水中游,弄得体无完肤,久了还会化肉销骨,荡然无存。虽然慧慧妈是口惠而实不至,从来也没有象张云逸将军的原配夫人那样,到外面物色适配妹子来分担丈夫。虽然至今我都没有结婚照,没有海誓山盟,但把彼此忠诚当作信仰。一夫一妻制不仅是社会的需要,也是当时我们自己精神的需要。为绝孩子她妈的胡思乱想,不让她当时为此伤心。我独自决心以我的忠诚,绝不苟且于风月女子,也保证不再在外沾花惹草。因此后来虽然在家外受到多次劝诱,我始终洁身自好,保持了婚内爱情的忠贞。以致,在广西扶贫时,因我是有名的四不(不贪吃、不能喝、不会嫖、不愿赌),有地方官带有揶揄:“教授,你这多年都是白活了!”。我可能是白活,虽然我自己毅然踏上叛国的不归路,当初没有想象凄然沦落,可从没有为这“四不”享受后悔过,如果说白活,那也是未言的别处。只是我不知道是否世界上的男人羡慕那种活法的占多少,难道娶100个喀麦隆的黑女人就是至高的幸福吗?与多人经历或滥交肯定比只有一个情真意切的亲密伴侣要强吗?我仍然在困惑中。。。。。。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感伤之中就写这么点短文都费劲,就此搁笔。顺祝所有有情人都美满幸福! Sep 7,2009 为避免误读,也许我将来有心情和时间时,再写相关的情事。 |